等她走了五六分鐘,一道身影急匆匆趕來。
他滿目搜尋,人呢,季總去哪了呢?他只不過鬧了會肚子,季總怎么就不見了?
沈若溪沒想到白孔雀的房價這么貴,一間普通的大床房竟然要一千多。簡直虧死她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季以廷扶到開好的房間里,把他丟到床上,然后把被子給他拉上。
“季總,你今天就在這睡一晚吧。我走了,拜拜?!鄙蛉粝膊还芩牪宦牭靡姡f完便開門離去。
而房門被關上的瞬間,季以廷便睜開了雙眼,哪里看得出來之前半分醉酒的樣子。
他掏出手機給一人打去電話,“喂,博倫,我確定了,她對我有用?!?/p>
沈若溪離開后,便去之前換衣服的房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正在整理衣物時,敏姐推門進來了,看到沈若溪時,滿面笑容。
“沈小姐,季總對你很滿意,如果下次還有這樣的活動,季總說想請你繼續給他當女伴。”
沈若溪有些驚訝,急忙搖頭,“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下次我不來了。”
敏姐勸道:“沈小姐,季總是個正人君子,出手又大方,你就陪他喝酒應酬一下,很劃算的?!?/p>
“不了,謝謝你,敏姐,禮服我放這,我先回去了。”沈若溪還是搖頭。
她現在可不是缺這三瓜兩棗的人了。
而且這酒實在太難喝了,她現在還頭痛欲裂,難受的很。
“那好吧,如果后續沈小姐想合作的話,可以讓清寧聯系我。”敏姐感到很可惜。
當初她給季總發了那么多女孩的照片,季總可是一眼就選中了她,而且給的價錢可不是一般的高。
“好,謝謝敏姐,拜拜?!鄙蛉粝⑿χ龘]手。
回到宿舍,沈若溪發現顧清寧還沒有回來,她洗了個澡,倒頭就睡。
第二天醒來時,顧清寧已經回來了,看起來春光滿面,心情很好。
“清寧,昨晚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沈若溪捶了捶有些頭痛的腦袋,看向她。
“我回來的時候你正在打呼嚕?!鳖櫱鍖幮Φ馈?/p>
“怎么可能?我哪里會打呼嚕?!鄙蛉粝瘩g道。
“錢我已經轉到你微信里,你記得收一下?!鳖櫱鍖幮α诵?,轉移了話題。
“你們倆昨天干嘛去了,回來渾身酒氣,我睡著都被你們熏醒了。”周清從床上爬下來,皺著眉道。
“對,我也聞到了,我還以為我是在做夢呢。”李云悠也從床上伸出腦袋加入群聊。
“若溪爸爸不是生病了嗎?她心情不好,我就陪她喝多了幾杯?!鳖櫱鍖幗忉尩?。
“哦,若溪,你爸生病了你也不能借酒澆愁,這樣會傷身的。”周倩神情嚴肅的勸道。
“知道了,班長,我以后不會了?!鄙蛉粝J同的點點頭,她的頭到現在還有些不舒服。
“趕緊起床吧,等下還有考試?!崩钤朴铺嵝训?。
沈若溪也顧不得頭疼了,趕緊從床上爬起來。
看著微信零錢這么容易就進賬一萬塊,沈若溪心中感慨萬千。
如果她沒有彩票中獎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跟著顧清寧混了。
沈若溪學的是外國語學院英語專業。這個學期她已經過了英語八級,期末考試對她來說很簡單,
考完考試,沈若溪暫時沒打算回老家。她給媽媽打過電話,她爸的情況還是跟之前一樣,沒有惡化也沒有好轉。
她便說要留在粵城打暑假工,而她弟弟也留在了浙城打暑假工。
劉紅梅沒有反對,雖然女兒拿了五十萬回來,但她總是感覺不踏實。
踏踏實實打工賺的錢才能讓她覺得心安。
同學們背著行李各自奔赴老家,顧清寧和沈若溪留在了宿舍。
照顧清寧的話說,她接了幾個陪酒單,暫時先不回去。
“若溪,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你家不是缺錢嗎?”顧清寧這天晚上化好妝,不解的問沈若溪。
“不了,我實在喝不下那些酒,我找了份家教的工作?!鄙蛉粝獡u搖頭。
“那行吧,有需要你跟我說。”顧清寧只得遺憾背著包走了。
家教工作自然是假的,她明天想先去銀行存兩千萬的定期,這樣一年大概有四十萬利息。
明年她畢業了,想留在粵城發展。
所以要在粵城買兩套120平的房子,靠近市中心一點,預算600萬左右。
如果有可能,再把爸爸轉到粵城這邊來治療。
可以適當給弟弟一些零花錢,等他大學畢業后,可以給他送套房子,如果他要創業的話,自己也可以支持他。
目前沈若溪想到的就是這些,其他的等以后想到了再說。
反正錢不能亂用,更不能大手大腳花。
想好明天要做的事,沈若溪便放縱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沈若溪背著包去了建設銀行。
她被笑容滿面的客戶經理請進了貴賓室。她把兩千萬存了五年定期,利率給到了5%,這樣每年就有一百萬的利息。
沈若溪第一次知道原來存款利率是可以談的。
收好存款單,客戶經理給沈若溪送了蘋果的筆記本電腦,華為的運動手表,還送了海藍之謎的護膚品,高端的床上用品,購物卡等一些禮品。
最后這些東西都被客戶經理裝在一個大牌行李箱中,并客客氣氣的提出要派車送她回去。
沈若溪當然是拒絕了,她接過行李箱攔了臺出租車,回了學校。
把東西帶到宿舍放好,然后她再背著包去粵城市中心附近看房。
珠江新城她是買不起,天河區周邊的房子她還是可以看看的。
這三年來她沒少跟同學在粵城游玩,大致買哪個地方的房子她心里還是有譜的。
跑了一天,加了幾個樓盤銷售員的微信,沈若溪打道回學校。
晚高峰期的地鐵上人很多,沈若溪站在車廂中間,又經過一站,蜂擁而至的人群瞬間把她推得撞到了一個男生的胸前。
“對不起,對不起?!鄙蛉粝嬷亲訉擂蔚牡狼?。
太疼了,跟上次撞到那個人一樣疼。
“沈若溪。”頭頂上方傳來驚喜的叫聲。
誰?沈若溪抬頭望向他,桃花眼,高鼻梁,正是上次撞到的那位男同學,難怪一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