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男人的表情越來越浮夸,歲寒無奈嘆氣,“我剛剛才接了蘇小姐的任務,時間上怕是會有沖突。”
哦,原來是任務啊。
男人的臉色變得正常,他還以為枯樹逢春了呢。
沒想到,還是任務積分!
“你真的不去?兩萬積分呢,咱們倆合作,肯定能拿下。”男人對這個積分也很心動,況且任務也不是很難。
就是需要耗費的時間稍微長一點。
兩萬積分?就算是兩人平分,一人也有一萬。
歲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你找別人吧,我接了其他的任務。”
總要分個先來后到的。
“啊?”男人拖長了聲音,不死心,又簡單的說了一下任務,“聽說南邊的榮城附近出現(xiàn)了喪尸異動,有個富豪的親人還在那邊,咱們只要把人接過來就行。”
榮城那邊有個小基地,人數(shù)不算太多。
速度快的話,確實兩天多就可以完成。
“你真的不去啊?”男人長嘆了一口氣,“咱們都合作這么久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
歲寒還是搖頭,做任務最重要的就是講信用了。
男人見說不動他,又確實對那兩萬積分非常心動,只能厚著臉皮對蘇盈說,“這位小姐,請問你的任務著急嗎?”
言外之意就是能不能往后推一推?
蘇盈抱著胳膊冷漠的看著他,不輕不重的打太極,“挺重要的呢。”
她可是要攢系統(tǒng)積分,抽獎,然后才能砍一刀。
蘇盈說的可是長期任務,要是剛合作就開了這個口子,豈不是讓人覺得她的任務無關緊要。
后面每次有什么事,最先想到的就是放棄她的任務,要她讓步。
歲寒攔住了男人,“好了,你另外找人做這個任務吧。”
比起眼前這點利益,長期穩(wěn)定又沒有什么危險的任務,才是他想要的。
“寒哥。”男人依舊不死心,“兩三天就能賺到兩萬積分呢,我老婆就差一萬積分就能去治病了。”
“她的情況你也知道……”男人說著,聲音低下去了。
歲寒轉(zhuǎn)頭看蘇盈,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他老婆怎么了?”蘇盈是個吃軟不吃硬聽的,見男人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忍不住心軟了。
“他老婆傷到了腿,需要找高級治療師,才能治好。”歲寒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色也有所松動。
高級治療師?
蘇盈翻了一下原主的記憶,末世覺醒治療的人本來就少,更別說是高級治療師了,用鳳毛麟角來形容也不為過。
高級治療師可以讓斷了的腿重新長出來,看來這個人的老婆傷的不輕。
算了,也是個有責任心又癡情的。
蘇盈想了想,把歲寒拽到了一邊,“他說的這個任務危險嗎?”
“還好,接人的任務就是比較麻煩。榮城不算太遠。”歲寒如實說。
“那你就接下這個任務吧,可以帶著我一起去,連同我的任務一起做了。”蘇盈也不想占他的便宜,“跟之前一樣,讓我砍最后一刀,每個喪尸我給你10個積分,晶核都歸你。”
“嗯?”歲寒想了想,猶豫著問,“你考慮好了?”
在歲寒看來,這位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就是想砍喪尸玩一玩,她家里估計也不會讓她出去很遠的地方吧?
“嗯。”蘇盈點頭,她現(xiàn)在很缺實戰(zhàn)經(jīng)驗,就算只是砍喪尸最后一刀,她也當是訓練自己了。
等她自己的戰(zhàn)斗力起來了,就可以靠自己賺系統(tǒng)積分了。
“你要保護好我。”蘇盈想了想,很嚴肅的說,“我很重要的。”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首領怕是要急死了。
“好。”歲寒想起她的異能,覺得她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雖然沒有什么攻擊力,撐到救援也沒有什么問題。
兩人商量好了,蘇盈轉(zhuǎn)身想把男人喊過來,張嘴,才想起來自己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昌永安。”
男人走過來,一臉期盼的看著歲寒,“怎么樣?”
“帶著蘇小姐一起去。”歲寒說出決定,“她不要積分,我會保護好她。”
“額,敢問蘇小姐的任務是……”昌永安沒想到事情往奇怪的方向發(fā)展而去。
“殺喪尸。”蘇盈說的很簡潔,反正昌永安又不做她的任務。
“哦哦,殺喪尸啊。”昌永安理所當然的以為是要中級或者高級喪尸的晶核,于是了解的點點頭。
這兩個任務確實可以一起做。
他們?nèi)ソ尤说穆飞峡隙〞龅絾适綍r候殺了取晶核就是。
他沒有想到的是,如果只是單純的要晶核,蘇盈就不會跟著一起去了。
他們將晶核帶回來不就好了?
“那就走吧。”蘇盈是個行動派,“那我們就是臨時小隊了,誰來當隊長呢?”
昌永安摸了摸下巴,又看歲寒。
歲寒沒有什么表示。
“既然你們都這么謙虛,那么我就是隊長了。”蘇盈小手一揮。
“嗯?”昌永安想說什么。
就聽見蘇盈下一句就是,“這樣的喜事,你們一人分五百積分吧!”
她基地的積分多的是,之前徐鏘給她的積分也沒有用完,首領又給了她三萬積分,后面她治療的人每人也算五千積分。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隊長!”歲寒喊了一聲。
“隊長!”昌永安也緊隨其后。
不就是喊一句隊長的事,就白得五百積分!
這到底是誰家的大小姐啊!
“嗯哼。”蘇盈給他們每人劃過去五百積分。
她也不是非要爭當隊長,只是要外出,她的安全還是靠這兩人,先給他們點甜頭。
“那我們就出發(fā)吧,開我的車,我的車寬敞!”昌永安眉飛色舞,對蘇盈的態(tài)度好了不少。
把她當散財童子了。
“行。”蘇盈點頭,也沒想起在房間里留個字條什么的。
這就可憐了晚上去送飯菜的小哥,他敲門許久都沒有人應。
連忙報告了首領,這才發(fā)現(xiàn),早已人去樓空。
蘇盈連手機也沒有,也沒有留下只言片語。
那一刻,首領的腦海中想過幾百種可能,一口牙都差點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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