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姜隨的話是什么意思,我已經(jīng)很多天沒見過蘇清歡了。
“還能做些什么,沈大小姐欺負(fù)清歡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
我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陸亭川一臉不屑地出現(xiàn)在我身后。
姜隨皺了皺眉,不由分說地拽著我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沈珈言,走!你跟我去給清歡道歉,你知不知道她在學(xué)校里一直被人罵小三!”
我一把甩開陸亭川的手,冷著臉看他。
“姜隨,請你搞搞清楚,我早就畢業(yè)了,我在樂團(tuán),她在念書,我們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兒,我怎么讓她學(xué)校里的人傳她的閑話?”
“更何況。”我冷哼一聲看向裴喻謙,“他們說錯什么了嗎?蘇清歡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小三。”
我一字一句,看著裴喻謙的臉色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陰沉,我話音落,他的巴掌就落在我的臉上。
我聽見耳朵傳來的嗡鳴聲,我知道,他用了十足的力氣。
我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裴喻謙這一巴掌,徹底打斷了我和他這些年來所有的情分,也徹底打碎了我對他的感情。
我抬起頭來,看到眼前三個人眼底的慌張和吃驚。
“你……你如果剛才不那么說清歡,我也不會……”
一旁的姜隨也反應(yīng)過來,幫著裴喻謙開脫,
“就是,如果沈大小姐剛才嘴巴放干凈一點(diǎn)喻謙也不會打你。”
“再說了,不被愛的才是小三,你有什么資格說清歡?”
我深吸一口氣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穿著上萬塊潮牌T恤,張揚(yáng)肆意的姜隨。
“是啊,我不被愛,那么,既然你們都不愿意,為什么沒有一個人敢去我父親面前說?”
三個男人臉色難看的看著我,我卻假裝看不到繼續(xù)譏諷的說著。
“你們和蘇清歡一樣惡心。”
隨后,我拖著受傷的腳一瘸一拐地離開。
我父親不是什么老古板,一定要他們?nèi)胭槪菜麄冮_口說不愿意娶我,我父親還是會讓他們頂著沈家養(yǎng)子的名頭做他們想做的事。
可他們沒有一個人提,卻依舊不斷不耐煩地向我一遍又一遍地說,沒人愿意做沈家的女婿。
不過是舍不得沈家的錦衣玉食,和未來沈家女婿的名頭能帶來的好處罷了。
盡管冰敷了一個下午,但晚飯時候,我臉上的巴掌印仍舊還留著印跡。
下樓的時候,我看見蘇清歡被裴喻謙三個人圍在中間,她碗里的菜高高堆起。
我看著桌上的那盤油燜大蝦皺起了眉頭。
“今天怎么有海鮮?”
裴喻謙把剝好殼的蝦仁放在蘇清歡面前的盤子里,然后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
“清歡喜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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