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長輩面前,白夢瑤和喬昕并沒有太多的交流。
簡單聊了幾句后,她便回了自己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將自己的生活用品還有衣服擺放好,也就差不多了。
看到放在一邊的甄寰傳劇本,她想起來需要去找老師請假。
這會兒老師估計在忙,還是過兩天吧。
對了,她的輔導員老師是劉天馳老師。
回憶起前世有關于她的記憶,白夢瑤覺得那些模糊的記憶慢慢變得清晰起來,第一次認識她是在了某個表演競技類的節目。然后翻找了一下百科,發現她是初代謀女郎,是一位很低調的演員。
沒記錯的話,她今年剛結婚,以后,劉老師就是她的班主任了。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打斷了白夢瑤的思緒。
白夢瑤打開了房門,走進來的是喬昕。
“夢瑤,我爸媽回去了,現在宿舍就剩我們兩個人了。你在干嘛呢?”
“沒啥,睡了一會兒。就是這天氣不好,要不然我們還可以出去狂狂。
對了,宿舍的網絡還沒有開通,我們還需要去電信營業廳辦理一下?!?/p>
“好啊,我們一起去。”
同寢室中的兩個人,自然的聊了起來。
不過也許是隔著前世的記憶,也許是隔著系統的秘密。白夢瑤確實做不到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了,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
似乎這一句話,更加能夠得到白夢瑤的認同。
長大后才明白,人與人之間并不是可以無話可談的。當你在訴說著你的軟肋時,同時也是把刀遞給了對方,哪知不是有一天,那把刀捅向了你。
前世,那一次的流血事件至今記憶猶新。
事情發生在春季的一個早晨,作為領操員的她,一如既往的去完成自己每天早上的任務。
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天她收到了一個任務。因為她是單人成行,所以就收到了同桌好友的請求,幫她送一封情書。
這個年紀的同學對異性總有些好奇,班里也有人起哄誰誰誰喜歡誰,本也無可厚非。
只是,不巧,送情書的那一幕被她的另外一個朋友看到了。
課間閑著沒事聊起,總有一種被抓住了病腳的錯覺。年輕氣盛真的不是說說而已,她的否人好友視而不見,她不經意間透露出了這封情書的主人另有其人。
所以,當他們兩人說起情書,好友吐槽同桌的時候,同桌惱羞成怒了。
怒氣值點滿的人沒有理智可言,她被拖著去了走廊上,拼命掙扎也掙脫不了。
“說,情書的事情是不是你說的?!?/p>
“什么我說的?你在說什么啊?”
“還說不是你說的,云晴都承認了,就是你說的,我給**寫情書了?!?/p>
“云晴?”
“你裝什么裝!”
“我沒說,是她自己猜出來的。”
“賤…人?!?/p>
啪,響亮的耳刮子打在她臉上,腦袋犯懵,臉頰發疼。這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人甩耳刮子。
被打的她火氣也蹭一下子大了起來。
“不是,你憑什么打我!”
用力的甩著被抓住的左手,拉扯間一個踉蹌腦袋就在了打開的窗沿上。
一陣天旋地轉,耳朵好像著了火一樣,然后,就聽見同桌嚎啕大哭的聲音。
她整個人都懵了。
不知是誰在尖叫,“哇,血,血,好多血?!?/p>
“快扶起來,去老師那邊的。”
到了老師辦公室,她的思緒也還沒有回轉過來。萬幸的是簡單檢查下來,只劃破了耳朵,流了些血,沒有咳傷腦袋。
也許是因為沒有幫忙保密的原因,她的心里有一絲愧疚,與同桌之間的磕磕絆絆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老師問起起因的時候,她只說了是自己不小心磕到了窗臺上。然后,稍微包扎了一下,安靜的回了教室。
這件事雖然過去了,卻留下了一個難以掩蓋的傷疤。也結束了這一段同桌的友誼。
沒有對錯,后來分桌后,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兩人之間行同陌路人。
自此之后,對于那些所謂的秘密,她雖然也有好奇,卻再也不會去問了。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一個博主說起,不要將自己的秘密說與旁人聽,再親近也不要時,才有一種感同身受。
她說的理由是,其實你的好友并不一定真的對你的秘密感興趣,所以聽者其實也很尷尬。當關系不好之時,也許哪一天不小心就說漏嘴了,這個就會成為一把雙刃劍。
事實證明,這把刀扎傷了對方,也扎傷了自己,往后余生都會銘記于心。
這一世,她自然不會再忘記這個教訓。
去了電信營業廳,辦了網絡,回了宿舍。
宿舍中。
“對了,我現在每天都有練瑜伽,你要一起么?”白夢瑤問道。
“瑜伽?!?/p>
“嗯,舒展筋骨的?!?/p>
前世離世的那段時間,這個養生很流行,畢竟年齡到了,所以她也有學??樟司途毦氳べぃ黾幼约旱娜犴g性。對于以后一些有難度的工作也有幫助。
就是這里沒有瑜伽墊,得了,突然想起寢室里面電腦也沒有,看來還得出去一趟了。
家里的電腦自然是不會搬過來的,看來還得買一臺筆記本電腦宿舍里面用。
想到什么白夢瑤就說什么,“我們去超市狂狂吧,準備一些儲備糧,然后,我需要買一臺筆記本電腦。”
其實她想買個小冰箱的,只是這個時候,這類產品還沒有普及,宿舍里面也是禁止使用小型家電的。
因為,好像前不久某高中還發生了一起因“熱得快”而引起的小型火災。被老師在早操時拿著大喇叭進行宣講。
當然,白夢瑤高中是走讀的,不太關心這一類的消息,就真么聽了一耳朵。
“好啊。順便,去外面吃個晚飯。”喬昕幸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