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大步離開。
沈老爺子絕望的聲音傳來,“畜牲!沈玉安這個畜牲,我們沈家被這個不孝子毀了!”
瑤瑤的佛堂被設(shè)立在沈家別墅的后面。
我將她平放在臺子之上,跪地誦經(jīng)。
第六天的時候,佛堂來了個不速之客。
沈玉安站在我身后,不耐煩的聲音響起:“王新月,你可真愛告狀的,不過就是扒皮時沒給那個小畜牲打麻藥,有什么好心疼的,她不是佛童轉(zhuǎn)世嗎,這點苦也受不了?”
他一口一個小畜生,聽得我血氣上涌。
可一想到這是瑤瑤的佛堂,我不得不壓低聲音,“沈玉安,你到底是不是人,就算她是佛童轉(zhuǎn)世,也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嗎,她是活活疼死的!”
“死了?”沈玉安身形一頓,走到臺子前掀開白布,看到瑤瑤恐怖的臉。
沉默片刻,他向我走來將我撲倒。
手直接伸進我衣服里。
我尖叫起來,“沈玉安你要干什么?”
沈玉安用手掐住我的臉,“你讓爺爺把我趕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她死了就死了,再懷上不就行了,反正還會回來。”
他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想也沒想推開他,“沈玉安,你放開我,我不會再跟你做這種事。”
沈玉安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很快他動作變得更加粗暴。
“你不是天天盼著這件事嗎,現(xiàn)在裝什么純潔烈女。”
“小畜生死了很高興吧,我又能碰你了,王新月你可真是賤啊,要是別人知道你這齷齪心思,還會覺得你清高嗎?”
我忍無可忍,抬手給了沈玉安一巴掌。
“王新月,你還敢打我。”沈玉安皺眉,“你別以為爺爺站在你這邊你就是沈家主母,在我心里,只有厘厘配當(dāng)我的妻子,如果不是你當(dāng)年逼她打掉孩子,又給我下藥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我又怎么會娶你。”
“這么多年,你和小畜生搶走了她這么多東西,我只是要她幾塊骨頭幾塊皮,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話說完,沈玉安再次壓上來。
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能任由他的手游走。
扭頭看到了瑤瑤的佛像,我渾身一顫。
當(dāng)即軟下語氣,“沈玉安,我答應(yīng)你,但不能在這里,這里是瑤瑤的佛堂,我們?nèi)e的地方。”
佛家忌諱這個。
怎么能在這里做這種事玷污佛堂。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不管我怎么求饒怎么哭喊,沈玉安的動作都不曾停緩半分。
叫聲穿破整個佛堂,也穿破了我的心。
不只是身體感覺被撕裂,我的臉火燒一樣的疼。
怎么能在這里做這種事呢?
瑤瑤還是個孩子,臟了她的佛堂不說。
看到我這個樣子,她會多害怕。
這場施暴沒多久就結(jié)束了。
沈玉安轉(zhuǎn)身離去后,我勉強站起身子。
我一點點擦去地上的血跡后,起身出門去買了避孕藥。
當(dāng)初得知只有我懷上佛童才能救活沈玉安。
沈老爺子便給我和沈玉安下了藥。
當(dāng)天晚上,我跟昏迷的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順利懷上了瑤瑤。
沈玉安醒來后,聽說了整個事情經(jīng)過,將我摟進懷里:
“月月,我這輩子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和寶寶。”
第一次懷瑤瑤,沈玉安將我寵到了天上。
事事以我為先不說,
生產(chǎn)后,他推掉所有工作,陪了我三個月。
當(dāng)時我真以為他愛上了我,我們能幸福一輩子。
直到瑤瑤一歲那年,初厘回國,打破了我們的幸福生活。
初厘跟沈玉安說,當(dāng)時我為了當(dāng)上沈太太,逼她打掉孩子再也不能懷孕,還將她趕到了國外。
是她找到了佛童,她也可以救活沈玉安。
但是我搶了她的功勞,硬生生分開了他們兩個人。
買到避孕藥,剛出門就碰到了陪初厘逛街的沈玉安。
初厘看到我手里的藥,直接搶過去,“新月姐,你怎么吃避孕藥,難道你不想讓瑤瑤重新投胎了,那玉安哥哥怎么辦?”
沈玉安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他將藥奪過去,“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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