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后,留我獨自一人照顧他的弟弟。小叔子雖癡傻,但生得高大英俊,
即是只穿著樸素的工裝背心,結實的肌肉線條依然清晰可見。前世,我寂寞難耐,
在靈堂上誘騙他做盡了那些羞人的事。誰知他的癡傻只是腦部淤血,
他根本不是我丈夫的親弟弟,而是失蹤多年的軍區司令獨子。恢復記憶后,
他立刻對我展開了瘋狂的報復。一塊加料的煎餅,結束了我的性命。重活一世,
我不敢再招惹這個狠角色。只想安分守己地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期望他恢復身份后能念在往日情分上饒我一命。沒想到,深夜里他卻悄悄溜進我的房間,
將我壓在身下。“嫂子,難受...要嫂子幫幫我...”1.“司令之子即將接任要職,
首長夫人已經為他物色了市長千金做未婚妻。”“你一個寡婦,不知檢點,
趁他失憶的時候勾引他。”“要是這事傳出去,外面會怎么議論他?
”首長夫人的話還在耳邊回響。摻了料的煎餅灼燒著我的五臟六腑,痛得鉆心。
我尖叫著從噩夢中驚醒。發現自己不是在陰森的地下室,而是在這間住了多年的筒子樓里。
我困惑不已:我不是被他派人用毒酒害死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直到感覺到摟在我腰間的手臂,我才恍然大悟——我竟然重生了!重回到那些錯誤發生之前!
看著身邊熟睡的小叔子宋墨,日后的軍區司令之子沈墨城,我慌忙將他用力推開。
傻子正含著大拇指睡得香,猝不及防摔下床,腦袋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他睜開眼,
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嘴一撇就要哭。“嫂子為什么踹阿墨?”“阿墨好疼,
好難過...”前世,宋墨是八歲時和家人走丟失散,被宋家收養的,現在才十九歲。
因為受傷,智力退化到三歲小孩水平。我卻因為對他起了心思,假裝天冷,哄他跟我一起睡。
我說我冷得厲害,傻子就把我的腳捂在懷里,
任由我的腳丫在他結實的胸膛和腹肌上蹭來蹭去。傻子哪懂男女之事,
只是睜著天真無邪的眼睛,跟我撒嬌。“嫂子,阿墨覺得怪怪的,阿墨難受...”而我,
便將他按倒在床上,雙手在他赤裸的上身游走,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哪里難受?
”“告訴嫂子,嫂子幫你...”前世,我就是這樣誘惑他,
一次次地引誘他和我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臥室、廚房、后院、小樹林、曬谷場...到處都留下了我們歡愛的痕跡。傻子毫無章法,
也不懂節制,每次都把人折騰得腿軟。身子敏感得要命,稍微碰一下就像有小蟲子在爬,
癢得受不了。實在受不住了,只能摟著他的脖子,
求他輕一點...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塊煎餅帶來的痛楚,至今還讓我心有余悸。
如今再見這個狠角色,我哪還敢有那些非分之想?趕緊穿好衣服,迫不及待地想要遠離他。
“阿墨乖,是嫂子不對,嫂子這就送你回屋睡覺。”2.宋墨摸著磕疼的后腦勺,
一臉茫然地問:“嫂子不是說腿冷,讓我幫你暖和暖和嗎?”我急忙說道:“已經不冷了,
我自己會取暖。”“天不早了,你快回自己房間休息吧!”我伸手扶起宋墨,將他推出了門。
不理會他在門外的呼喊,我靠在門上,捂著劇烈跳動的胸口,提醒自己:“月娥,
這一世千萬別再走錯路,重蹈覆轍!”前世,我嫁給了宋家老大當媳婦。
他卻在新婚當晚被部隊緊急調走,只剩我和他十九歲的弟弟宋墨相依為命。宋墨是個傻子,
據說是小時候受傷導致智力受損,智商只有三歲小孩水平。好在宋家父母雖然早逝,
但留下了一間筒子樓的房子和一些積蓄。我靠著做手工活和房租收入,帶著智障的小叔子,
勉強度日。原以為等丈夫退伍回來,日子就能好起來。誰知道,才過了五年,
就傳來了丈夫為保護戰友犧牲的消息。追悼會上,我哭得昏了過去。鄰居們都說我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