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圈太子爺協(xié)議結(jié)婚的期限馬上到了,我試探著問他:“離婚的時候,你會給我錢嗎?
”他看了我一眼。“嗯。”我又問:“多少啊?”他又看了我一眼:“你想要多少呢?
”“啊這這,不好說。要不房子吧?金子呢?保不保值啊?
”他看著我這副樣子突然笑了:“你有沒有想過,不離婚,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愣住了:”啊?“他湊近我,聲音溫柔地說:”包括人。“1我提出要去杭城的那天,
陸臨剛從公司開完會回來。他很忙,根本沒心思聽我說完。我才說了一半,他就冷著臉,
不耐煩地說:”這時候去杭城干什么?好好在家待著,別到處亂跑。
“我的話頓時卡在喉嚨里,看著他。眼前這個男人是我的丈夫,自從他擔(dān)任集團總裁以來,
處理過無數(shù)棘手的項目,別人又怕又敬他。他向來精明果斷,從不判斷失誤。可這樣的他,
卻看不出他的妻子此刻有多么擔(dān)心和不安。我想起剛才收到的那條消息,心里一陣難受,
又開口說:”我不是無理取鬧,是我...“我媽的身體又出問題了,我想去杭城看看她。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助理急促的聲音。”陸總!“葉家那邊來人了,說有急事找您。
”陸臨皺起眉頭,表情變得嚴肅,看了我一會兒,似乎想說什么,
最后卻只說了句:“有事等我回來再說。”說完,就開著那輛邁巴赫離開了。
他離去的背影決絕,西裝筆挺,氣場強大。仿佛從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但我很清楚,
葉老是他的貴人,葉家小姐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他們之間有說不清的關(guān)系。而我,
雖然和他做了快五年夫妻,卻始終是個外人。是注定要被拋棄的那個。從來沒有哪一刻,
我如此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我以為那個對感情冷淡的高冷總裁,原來早就為別人動了心。
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認罷了。想到這里,我不再看他的背影,轉(zhuǎn)身回房收拾了行李,
準(zhǔn)備連夜離開。自從嫁入陸家,為了討陸臨歡心,我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做錯任何事。
這一次,我真的累了,他不同意也無所謂了。等回來,我就主動提離婚。打車離開的時候,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路過收費站輪到我的時候,身側(cè)開來一輛豪車。是葉家的車。
收費站的工作人員不敢多問,趕緊放行。車里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謝謝。”這聲音,
我聽過幾次。是葉婉的。我轉(zhuǎn)頭看去。車窗還沒來得及拉上。于是,
我看見了——陸臨就坐在里面,閉著眼睛休息。原來,這就是他在忙的事情。
我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聽他的話,在別墅等他。等一個根本不會回來的人,有什么意思呢?
他似乎突然察覺到了什么,在車窗合上的瞬間,睜開了眼睛。我沒工夫管他,
司機直接駛上了高速。將那輛豪車甩在了身后。這個時候的我并不知道,
陸臨很快就坐不住了,給貼身助理打了電話。“怎么了,陸總?”“現(xiàn)在馬上回別墅看看,
夫人在做什么。”2我到杭城后,立刻趕到了家里。可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媽媽看起來很健康,一把將我摟進懷里,又哭又笑地問:“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提到那條消息。爸爸在旁邊笑著解釋:“發(fā)消息的時候,
確實挺嚴重的......不過幾天前從京城請來一位專家會診,直接在大醫(yī)院看完了,
你媽的身體就好多了。”“都忘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我在杭城又待了幾天,第三天的時候,我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回去。這天,
陸家的人親自來了我家,說陸臨回家后處罰了別墅里所有的傭人,還說他本來要親自過來,
只是臨時有重要會議走不開,這才沒能來。我覺得很意外。他要來找我?騙人的吧。
現(xiàn)在這些人,為了完成任務(wù),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陸家家大業(yè)大,老爺子年輕時風(fēng)流,
光兒子就四五個,但股權(quán)卻是有限的。我嫁給他時,
他和他那幾個兄弟之間的爭奪已經(jīng)很激烈了。陸臨就是在那次的斗爭中失了先機,
惹怒了董事長,為了磨他的性子,老爺子將生性溫吞的我塞給了他,逼他娶我。
我曾經(jīng)是董事長資助的大學(xué)生,本來就欠著恩情,沒理由拒絕。更何況,他還挺帥的。
但這對陸臨來說,卻是一種侮辱。我的存在,幾乎斷絕了他通過聯(lián)姻來擴大商業(yè)版圖的機會。
所以,婚禮當(dāng)晚,他冷著臉,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直接說:“你簽個協(xié)議吧,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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