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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賴在姥姥身邊一個多月,最后姥姥都煩了,揮揮手讓我趕緊回去。
回到家的時候,我身上還穿著苗寨特有的服裝。
然后就遇到了等著我的警察同志們。
“溫芽女士,有人舉報你投毒,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十分配合,路上甚至連為自己辯解都沒有。
到了警局,我才發現周澤時也在。
他甚至還吸著氧。
看來是等不及要來見我了。
也是,現代醫學都查不出來因果的東西,周澤時怎么會不慌呢。
這種清醒著等死的感覺,想必是不太好受。
周澤時看到我,奮力扶著座椅扶手,然后站了起來。
他伸出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我。
“溫,溫芽,你這個,賤人……你把解藥,交,交出來……”
周澤時每說幾個字,就要停頓下來捂著心口吸一口氣。
我歪頭看向他:“澤時,你在說什么呀,我聽不懂。”
周澤時瞪大雙眼,目眥欲裂。
“你,你還狡辯!現在是在,警察局,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
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警察帶我過來也只不過是做正常的問詢。
我前腳剛到,后腳林悅就也到了。
她的肚子大了不少,進來之后看到我警惕地護住自己的肚子。
林悅指著我對警察說道:“警察同志,肯定是她因愛生恨投毒的!她嫉妒澤時哥愛上了我所以才會報復澤時哥的!”
警察本來就因為周澤時三番五次的報警而頭痛,現在兩個人無憑無據地就開始定我的罪,警察也煩。
“你們倆都給我把嘴閉上,等會人家姑娘告你們誹謗罪我看你們怎么辦!”
哦,這確實是個新思路。
警察把我們三個人帶到一個小房間里進行詢問。
“溫芽女士,你不用緊張,我們只是對你進行一些簡單的問詢,你如實回答就好。”
我點頭:“好的警察同志,我一定積極配合。”
我的態度很好,贏得了警察的認可。
“溫芽女士,請問你是否如你男友周澤時先生所說,在給他煲的雞湯里給他投毒了?”
我搖頭:“警察同志,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給他煲的湯,我自己也是喝了的,如果他是中毒了,我也不能幸免的。”
周澤時怒了:“沒有證據,你怎么說都行!”
我笑道:“怎么會呢,上次回去,我一個人住總害怕家里不安全,早就好幾個地方都安裝了監控攝像頭,警察同志,需要我現在調取云端數據嗎?”
警察敲桌,讓憤怒的周澤時保持安靜。
我調取了手機上的云端數據,然后跟幾個警察一起觀看記錄。
幾個警察一邊看一邊做記錄,發現我確實煲了不少次湯,但是每一次湯出鍋的第一口都是我先嘗的。
下毒的言論,自然是不攻自破。
而且這個監控,還查出了點新東西來。
周澤時和林悅,那天是一起回來的,還在我的家門口親了長達十幾分鐘。
警察都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