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丞笑了,“過分?我還沒開始呢,來,我好好給你拍幾張我們的親密照,發(fā)去家族群,讓你爸也看看,他女兒有多聽話,和我有多恩愛!”
說著,他大力撕開了我的裙子,冷風灌入,我渾身發(fā)顫。
“笑啊,哭喪著臉做什么?”
閃光燈瘋狂閃爍。
我用力掙脫,脫臼的脆響和我的慘叫同時響起。
顧宴丞撒開手,撤開了騎著我的姿勢,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指,“死了正好換人。”
那幾張照片傳開的速度比我想象的還快。
父親的電話在午夜打來。
“昭昭,那些照片…”
我忍住哽咽,“爸,沒關系的,就是宴丞喝多了,鬧著玩呢。”
“你還騙爸爸!”
父親是清晨來到顧宅的。
三個月不見,他的白發(fā)多了好多。
“昭昭,跟爸爸回家,就算是破產(chǎn)爸也認了!”
“離婚,馬上離婚!”
顧宴丞穿著睡袍下樓,父親立馬指著他道:“朗朗乾坤下,你做這種事情一定會有報應的!我要報警!”
顧宴丞雙手一攤,“報警?沈昭可是自愿拍的。”
“再說了,很露骨嗎?沒有損失什么吧。”
照片上的我的確哪兒都沒露,可因為注射過藥物,臉上的表情比性感的姿勢還要惹人想入非非。
因為他的胡攪蠻纏,父親突然捂住胸口倒下。
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場景。
顧宴丞淡定的試探了父親的鼻息,然后給私人醫(yī)生打去電話,“嗯,老頭心臟病發(fā)作了,你要半個小時?行吧,注意安全。”
救人的時間哪能等?
我再顧不得體面,用膝蓋跪著挪到他身邊,磕頭的響聲在客廳回蕩。
“顧宴丞,求你,爸爸等不了的。”
“你救救他,我跟你離婚,凈身出戶行嗎?”
可他對我的痛苦完全沒法共情。
顧宴丞彎腰掰開我顫抖的手指,“沈昭,記住,你現(xiàn)在的每一分痛苦,都是你父親自找的。”
“現(xiàn)在談離婚,晚了。”
是啊,為什么一定要跟顧家聯(lián)姻?
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錯了,且錯的離譜。
終于,救護車的鳴笛聲響起。
顧宴丞還是打了急救電話。
我癱坐在玄關處,看著自己脫臼的手腕,心里有什么東西正在緩緩扎根。
本來我想跟著上救護車,卻不想沒走出去幾步突然眼前一黑。
再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病床上。
醫(yī)生恰好推門進來,將孕檢報告遞給了我。
“顧太太,這…這確實顯示您懷孕六周了。”
我攥著報告單的手開始顫抖,怎么會呢?
這時,門突然被猛地踹開。
林曼妤來勢洶洶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
“沈昭!你這個賤人!”
她一把搶過孕檢報告,冷哼道:“宴丞明明不能生育,你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
“你居然敢給他戴綠帽子!”
我下意識護住腹部往后退,“孩子確確實實是他的,那晚他喝醉了…”
那晚顧宴丞喝得爛醉,把我按在書房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他滾燙的呼吸,撕碎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