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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州的眼神血紅，額角青筋直跳，暴怒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時宇則抱著頭，喃喃自語：“兩次了......難道真的有人幫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姜家已經沒有人了！”
一模一樣的臉，一樣的冷，一樣陰沉。
“我就不信！”秦時州抬腳將紅酒只展示臺的玻璃柜子踢飛，玻璃飛濺。
他徹底失控，對著人群嘶吼：
“好，那我們換玩法！”
“從現在起，我們不賣她的人，我們賣她的身體！”
“我們將拍賣她的心臟、腎臟、角膜、骨髓，還有皮膚、鮮血、卵子......一切可利用器官！”
全場炸鍋！
“瘋了！他們瘋了！”
有人震驚不敢置信，有人興奮地眼睛冒光，也有人眼神更加貪婪。
臺下眾人竊竊私語。
“內部渠道能成，出多少都劃算。”
“就算搞出人命也沒事，只要她被處理得干凈一切就沒有問題。”
“放到黑市上，肯定能賺大賺一筆！”
“有意思，我喜歡！”
姜元初嚇得渾身發抖。
秦時州走上前，一把扯過她的頭發，把她摁回那張紅酒展示臺上。
他掏出一支針劑，陰森開口：“麻醉后抽取血樣、活體指標測試，只需要十五分鐘。”
秦時宇則對眾人喊道：“諸位可以開始登記競標了，器官將以盲拍形式進行，最高價者得。”
臺下躁動不已。
兩人眼里已經沒有人性，只剩貪婪。
我輕輕一笑：“碰她之前，先想清楚，自己還藏著多少骯臟東西。”
我輕輕打了個響指。
三十秒后，
全場響起此起彼伏的手機提示音，每一個人低頭看手機的瞬間，臉色都瞬間變了。
所有人的眼中浮現難以置信與恐懼。
他們的手機上，正彈出各自極力隱藏的黑料和罪證。
避稅合同、行賄匯款、私生子出生證明、操控市場的語音錄音......
而在眾人驚懼間，秦時宇和秦時州的手機也幾乎同時響起。
他們低頭，看著屏幕。
只有一張照片。
是剛剛拍攝的兩人站在臺上的照片。
發送的人的名字是我哥哥的名字，季云昭。
秦時宇呼吸一滯，手一抖，手機滑落。
他們順著照片的拍攝角度緩緩轉頭。
“是他！是他拍的......他一直在盯著我們！”
秦時宇嘴唇發紫，喃喃自語：“怎么可能！他有什么資格來這里？”
我站在陰影處，聽著他們慌亂的呼吸，一點點揚起下巴。
我眸色一沉，嘴角掀起一抹輕微的笑。
那是一種看著罪人準備走進絞刑架接受審判時的笑。
抬手，朝身旁的助手做了個簡單的手勢。
下一秒，大屏幕上切入一段視頻。
音頻回蕩，畫面清晰。
古堡已經被警方包圍，全副武裝，壓陣封鎖。
就是一直蒼蠅也別想從這里飛出去！
現場死寂。
今晚，他們出的是價，而我收的，是命。
姜元初抬起頭，看見我，紅著眼圈。
雙腿一軟，直接跪下了。
而我只淡淡看著她。
我不是來同情她，我是來和她站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