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腳亂地想要抓起外套遮住自己。
可下一秒我對上柳初瑤冰冷的眸子,渾身顫抖,立刻跪在地上磕頭:
“柳小姐,對不起,奴不知道您不喜歡這套衣服。”
“奴馬上去換,只要你喜歡,奴什么都可以……”
在拍賣會,只要讓客人不滿意,輕則打罵,重則被關(guān)在水牢里被電擊。
而我因為蘇景軒的特殊照顧,每次被懲罰時,兒子也會被扔進水牢。
所以只要一想到客人不滿意,兒子也會受懲罰,我就慌換的只知道道歉。
可話還沒說完,柳初瑤抬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聲音厭惡:
“不知廉恥。”
我蜷縮在地上,再也不敢說一個字。
“傅川,以前你明明很自愛的,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樣了?”
柳初瑤的話就像一把刀,攪得我生疼。
我和柳初瑤青梅竹馬,又有婚約,相互喜歡。
她那串佛珠便是她十六歲生病時,我一跪三叩完9999節(jié)樓梯才為她求來的。
可后來,蘇景軒出現(xiàn)了,柳初瑤就變了,她愛上了蘇景軒,忘記了我們曾經(jīng)的誓言。
若僅僅是這樣,我愿意成全他們。
可那時眾人還不知道蘇景軒才是真少爺,柳初瑤舍不得我家權(quán)勢,不愿意和我退婚,又和蘇景軒日漸親密。
直到……
“初瑤,哥哥肯定是被人帶壞了,你別生氣,肯定都是誤會。”
蘇景軒親昵地抓著柳初瑤,柔聲說道。
柳初瑤冷哼:“能有什么誤會,傅川本來就是個欲求不滿的人,不然也不會給我下藥,讓我有了兒子,害得我不得不和他結(jié)婚?!?/p>
“這樣放浪形骸的男人,是個女人都不會拒絕?!?/p>
當(dāng)初我準(zhǔn)備退婚,卻喝了下藥的酒,和柳初瑤一夜春宵,柳初瑤被所有人逼著生下兒子。
這些年,柳初瑤一口咬定酒是我下的藥,無論我怎么解釋都不相信。
想到兒子,我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柳小姐,請問奴該做什么,才能讓你滿意?”
柳初瑤不說話。
我跪著一步步挪到柳初瑤腳邊,哀求道:
“柳小姐,我知道錯了,求您原諒奴。”
“只要你想,奴愿意做任何事?!?/p>
說著我伸手解開最后一塊布料。
柳初瑤一腳踹在我胸口,怒喝:“滾!”
我捂著胸口,疼得冷汗連連,卻不知道哪里做錯了。
以前那些客人生氣了,只要我這樣,他們都會很高興的呀。
我迷茫地看著柳初瑤。
“好了,柳初瑤,拍賣會要開始了,這次你可要替我點天燈呀?!?/p>
蘇景軒拉著柳初瑤的手緩緩離去。
我換上魅惑的狼人的裝扮,露出結(jié)實的腹肌,站在拍賣會上。
臺下議論紛紛:
“這次的拍賣師夠辣,你看看胸肌這么大。”
“聽說他以前可是個總裁,跟那些男人不一樣,但現(xiàn)在也會服侍人了,味道也很好。”
“我嘗過一次,確實鮮美,今天我點天燈,一定拿下,你們不要跟我搶!”
柳初瑤聽到這些話蹙眉,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聽到江總江淑芬站起來:“點天燈!”
我聽到后,立刻開始脫褲子。
狼人服本就沒有幾件,眼看著我就要脫光,柳初瑤猛地沖上來,把她外套披在我身上。
她聲音冰冷,眼眸幾乎要噴火:
“傅川,你瘋了,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p>
“你不要臉,別帶壞我兒子呢?”
“你就是這樣給他做榜樣的?”
聽到柳初瑤承認(rèn)是她的兒子,我渾身一顫,立刻跪下:
“柳小姐,求求您把宥宥帶走。”
我滿心期待,柳初瑤到底是他的親生媽媽。
她恨我,沒有關(guān)系,可是兒子是無辜的。
我和兒子一年前被送到拍賣會后,便被蘇景軒強制分開。
只有我聽話服侍完客人后,蘇景軒才會允許兒子和我見面。
可每次都是我剛剛被欺辱后,他們把兒子丟進滿是曖昧味道的房間。
最開始我哭喊著抗拒,害怕兒子看到我的不堪,嫌棄我。
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兒子眼里只有受傷的我。
他輕輕撫摸著我的傷口,淚流滿面:“爸爸,我給你呼呼就不疼了?!?/p>
我一下下磕頭,企圖讓柳初瑤心軟。
柳初瑤蹙眉:“兒子怎么了?”
還不等我開口,點了天燈的江淑芬等得不耐煩了:
“柳總,你們要敘舊,晚點敘舊,今天是我點了天燈,傅川今晚是我的?!?/p>
說著油膩的江淑芬一把將我從地上扯起來,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
柳初瑤瞳孔猛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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