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目眥欲裂,連叫喊聲都發(fā)不出了,暈死過去。再醒來時,梁鎮(zhèn)撐著腦袋坐在床邊守候。
我想叫醒他,卻發(fā)現(xiàn)身體動不了了。過去五年我兩感盡失,連府邸易主都沒能發(fā)覺。
而我醒來時摸不清狀況就貿(mào)然跑到段玉蕭那對渣男賤女面前。他們怕事跡敗露,
下針使我癱瘓。我捏緊雙拳,心中恨意蔓延,我勢必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梁鎮(zhèn),
梁鎮(zhèn)……我動不了了?!绷烘?zhèn)被我叫醒,他眸光訝異了一瞬,而后立刻跑出了屋子。
再回來時,他拉扯著一個老人家,因為不能說話,只能急的團團轉(zhuǎn)。
那老人家安撫下他的情緒,就過來探我的脈息。他嘆了口氣:“你這姑娘可憐,
被人陷害失明失聰,如今又被人斷了經(jīng)脈,老朽是個江湖游醫(yī),曾受過梁公子的幫助,
你既是他最重要的人,老朽必會盡全力醫(yī)好你?!闭f罷,他取來針包,在我?guī)讉€穴位上扎去。
不疼,甚至隱隱有舒服之感。他開了一貼藥方,讓梁鎮(zhèn)每日煎三帖送我服下。半月湯藥服下,
我終于能下地走動。而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發(fā)現(xiàn)我和梁鎮(zhèn)身處長公主府最偏僻的院落。
除了我二人,再不會有他人踏足。如今長公主府的主人,是段玉蕭和那個假“姜岑”。
他們育有一子,名為姜勵,出生年月便是我誕下死嬰那日??晌抑浪^不會是我的孩子,
因為我記得清清楚楚,我生下的是個女兒,她的肩膀還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山中無老虎,
猴子稱霸王。我不能坐以待斃,現(xiàn)在唯一能撥亂反正的只有皇兄。
可公主令被假“姜岑”占去,沒有令牌,入不了皇宮。正當(dāng)我發(fā)愁時,府中竟熱鬧起來。
原來今日是七月初三,我的誕辰,京中女眷來府賀壽。期中便有我曾經(jīng)的閨中密友,
現(xiàn)在的安遠侯夫人何婉柔。我扮作婢女,悄悄走近她:“婉柔,是我……”何婉柔面色大變,
手中團扇都快拿不穩(wěn):“岑……不,若你是阿岑,
那她是……”她望向不遠處交際的假“姜岑”,又看了看我,才定下心握住我的手,
眼眸含淚:“阿岑,是你!”聽到稱呼的這一刻,我終于確定我不是發(fā)了癔癥。我就是姜岑,
雍朝的長公主姜岑。我遙遙看見那邊的假“姜岑”已經(jīng)注意到我,
只能急切的落下一句話:“婉柔,令馬車在后門等我。”說罷,我匆匆離去,
而假“姜岑”已經(jīng)喚了兩個小廝追我而來?!皠e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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