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安慰道:“其實我知道你有復(fù)印件在老家,剛才就是在考驗?zāi)悖材阃ㄟ^!”
劉慶祝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還是笑著回應(yīng)。
從他剛開始接觸開始,這人狠辣無比,好像比之前印象當中的還要可怕,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幸好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不然現(xiàn)在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接著,祁同偉又在住處找出了魏彩霞放的竊聽器。
“這里怎么會有竊聽器?”劉慶祝嚇得大驚失色。
“不是別人,是你老婆魏彩霞。”
這下,劉慶柱算是徹底服了,連這事祁廳都知道,他哪還敢有其他心思。
為了不引起事端,祁同偉又帶著他連夜趕到老家,把那份復(fù)印件拿到了。
等他回到干部家屬大院,已經(jīng)到了凌晨3點左右。
剛開門,沙發(fā)上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嚇了他一跳。
他打開燈這才看清,正是梁璐。
他沒好氣道:“你黑貓警長啊,這大半夜還站崗!”
“我要是黑貓警長,第一個抓的就是你,大半夜回來,準沒干好事。”
梁璐冷著臉,直接陰陽道。
“我發(fā)現(xiàn)跟你沒法聊,我回晚了,你說我干壞事。回早了,你說我工作不上心,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你這位大小姐滿意。”
他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回來還要被人陰陽,擱在誰心里也不會痛快。
看到祁同偉要進自己房間,她連忙喊道:“過兩天是母親的生日,你有空陪我回去一趟。”
祁同偉愣了一下。
她的母親,那不就是梁群峰老婆嗎?
搞半天她半夜蹲在這里,就是為了讓自己陪她回家。
求人最起碼要有求人的態(tài)度。
這態(tài)度,誰愿意跟她回家?
祁同偉諷刺道:“我惹你不高興,我怕去到你家,等會掛在墻上的老頭子瞧見,晚上托夢把我調(diào)到哪個山旮角落去了。”
這句話,自然是為了原身出氣。
要是沒有梁群峰的打壓,或許祁同偉也不會走上犯罪的道路。
“你?”梁璐氣的嘴角直抽搐。
祁同偉沒有理會,關(guān)上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梁璐坐在空落落的大廳,低頭輕聲哭泣起來。
要是當年,沒有讓父親逼迫祁同偉,她們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jié)局?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今天造成的悲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現(xiàn)在的她,除了哭泣,別無他法!
隔壁的祁同偉躺到床上,早已呼呼大睡。
自然沒有留意到梁璐的情況,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出來安慰。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怨不得旁人。
早上,祁同偉被鬧鐘吵醒,推開門,看到對面房門敞開,他探頭望了一下,沒見到梁璐的人影。
他沒有理會,簡單吃了一下早餐就匆匆忙忙趕到省公安辦公廳。
“祁廳,早啊!”
撇過頭,祁同偉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陳清泉。
后者小腿一提,雙腿小跑了過來。
祁同偉疑惑的看著他,這一大早過來干嘛?
難道又是他的哪個妹妹要升副處?
還沒等他想明白,陳清泉開口道:“昨天聽說祁廳要掃黑除惡,我特意主動請纓來協(xié)助你。”
原來是為這事。
祁同偉緊張的心,這才松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副處。
一切都好辦。
“清泉你來的正好,這次掃黑行動要你們法院大力支持,所有涉黑涉惡案件一定要特事特辦,盡快處理,盡快宣判,一個字快!”
祁同偉一邊向辦公室走去,一邊說著。
“祁廳,你說怎么審,我就怎么審!”
祁同偉停下腳步,詫異的望著對方,這語氣好像似曾相識啊。
對了。
這不就是收購大風廠時,幾人聚在一起,陳清泉說過的話嗎?
下一句,不會是?
陳清泉摸了摸腦袋,自己頭頂也沒啥呀,為什么祁廳這么看自己?
摸了一圈,這才想起當初他們在勾結(jié)大風廠時,說過這句話,當時為他妹妹討了一個官職。
難道祁廳是因為這個?
陳清泉解釋道:“祁廳,不要多想,兄弟就是想純粹為你辦事,不要官職。”
最后這句話特別小聲,生怕被人聽到。
祁同偉瞪了一眼,想狠狠踹他娘的一腳。
要學外語陳清泉,這是想嚇死自家啊!
他輕咳一聲,糾正道:“清泉,我說的意思上是讓你縮短繁瑣的程序,一切按證據(jù)來,該咋判就咋判!”
“祁廳,您放心,我們法院這邊會配合這種行動,一切程序從簡,爭取特事特辦!”
待祁同偉來到辦公室,陳清泉關(guān)上門后,這才小聲問道:
“祁廳,我聽說山水莊園里面的洋妞都被遣送回國了,這是怎么回事?”
祁同偉皺眉道:“你是為這些洋妞而來?”
“我是順道問問,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祁同偉嘆了一口氣,這叫啥事?
跟他接觸的沒一個好人,不說劣跡斑斑,但是把柄不少,這要是被侯亮平抓住,他會放過?
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
侯亮平!
他現(xiàn)在還在京城呢!
自己擔心他干啥?
只要陳海沒啥事,他相信猴子不會被調(diào)來漢東。
他要是不被調(diào)來,自己只要防著反貪局長陳海就行
至于,陳海!
他這人,在劇中表現(xiàn)不多。
祁同偉的記憶也少。
他還一時還沒啥頭緒。
看來,改天還是要會會他,瞅瞅是啥人。
順便,從他口中探聽一下風聲。
祁同偉輕咳一聲,收回內(nèi)心的想法。
鄭重道:“清泉,現(xiàn)在秘書幫和我們漢大幫斗起來了,不久還有沙家浜要摻和到里面去,要是你不想死的太快,就盡量把屁股擦干凈,不要讓人抓住把柄。”
不愧是老油條,陳清泉立刻抓住其中的重點。
“難怪山水集團迅速轉(zhuǎn)型,就是為了不讓秘書幫抓住把柄。至于沙家浜,難道祁廳指的是新來的沙書記。
但是沙書記初來乍到,哪有什么沙家浜?”
據(jù)他了解,現(xiàn)在沙書記還在各市下面進行調(diào)查。
哪來的沙家浜?
祁同偉語氣一轉(zhuǎn),調(diào)戲道:“沙書記可是省一把手,清泉你就不想加入沙家浜?”
陳清泉一愣,連忙擺手尷尬道:“我這種小人物,沙書記哪看得上我,輪也輪不上我。”
說完,陳清泉看了一眼祁同偉,試探道:“祁廳,你對沙家浜怎么看?”
祁同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拿出水杯接了點熱水。
他喝了一口,沒有正面回答,反而講起一則寓言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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