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娓娓道來的歌聲之后,李銘開始撥弄手中的吉他。
優(yōu)美的旋律瞬間與李銘的歌聲相得益彰,為這首歌添上了靈魂。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
“喚醒我的向往 溫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頭地逆風風飛翔”
“不怕心頭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鄉(xiāng),一杯敬遠方”
“守著我的善良,催著我成長”
“所謂南北的路從此不再漫長”
“靈魂不再無處安放”
......
優(yōu)美的旋律使,詩一樣的歌詞,使得全班同學都沉浸在其中。
但此時有幾名同學的大腦內頓時炸裂開來。
桑夏著迷地凝視著帥氣的李銘:他彈吉他唱歌的時候真帥,難道他以前唱歌走音是故意逗我們玩的?
宋妍可同樣著迷地望著李銘,她忽然想明白了李銘今天的異常行為。
他今天故意羞辱我,辱罵我,目的就是為了今天晚上在我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
這種以退為進的手段,都是她宋妍可玩剩的了。
宋妍可冷笑一聲,哼,憑你李銘還敢跟我耍這種欲迎還拒的小手段。
不過看在你特地為了我學彈吉他,還學會唱歌的份上,今天的事我就原諒你了。
陳宇航倒不覺得這首歌有多好聽。
但是看著周圍的人都如此著迷,他恨得牙癢癢。
什么狗屁《消愁》,我的Beyond才是無敵的。
黑狗還直接罵了出來。
“這狗比,什么時候偷偷學會了彈吉他的?”
自己幾乎天天跟他在一起,他哪里還有時間?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
“支撐我的身體,厚重了肩膀”
“雖然從不相信所謂山高水長”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寬恕我的平凡,驅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從事潦草離場”
“清醒的人最荒唐”
李銘深情地唱完最后一句歌詞,將尾奏彈完之后,周圍瞬間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經(jīng)久不息。
李銘抬頭望向周圍同學,不經(jīng)意間與桑夏四目相接。
他俏皮地朝一臉著迷的桑夏拋了個媚眼。
桑夏瞬間呆滯,石化!
整張臉瞬間紅暈,差點都冒氣了!
這一幕正巧落在了宋妍可的眼中。
她立即雙眸變得怨毒,手中狠狠地拽自己自己的裙擺。
心里罵道:“李銘你什么意思,你這首歌不是為我而唱的嗎?”
忽然,她心里又明白了!
這是李銘的激將法,這一切不就是為了得到自己的身子嘛?
這李銘是越來越狡猾了,為了得到自己,連孫子兵法都用上了。
不過可惜,本小姐沒那么容易騙。
哼!宋妍可別開臉,裝作沒看見。
“李銘,你唱這首歌太好聽了,是叫《消愁》嗎?”
“這首歌的原唱是誰?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
周圍的同學連連問道。
就連教語文的班主任陳翔也走了過來,沉醉地說道,
“這首歌簡直寫得太好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人寫出充滿詩意的歌詞。”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寫的是少年無憂。”
“一杯敬故鄉(xiāng),一杯敬遠方,寫的是青年有志。”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寫的是中年躊躇。”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寫的是老年回首。”
“一首歌,八杯酒,敬完了人的一生!”
“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過寫得那么好的歌詞了!”
經(jīng)過陳翔這么一點撥,這首歌的歌詞在同學們心目中顯得更神了。
“李銘,李銘,快說這首歌到底是誰寫的。”有的同學焦急問道。
李銘笑了笑,
“是一名非常有才華的男護士,不過估計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名氣。”
按照時間線,估計那名十分有才華的歌手現(xiàn)在還在讀小學吧。
陳宇航在一旁,非常不服氣地說道,
“有狗屁什么才華,這種歌詞在我這里肯定不能過關的。”
“不過是一名酒鬼而已,還到處拿著酒杯敬這個敬那個,搞得自己酒量有多好似的。”
此言一出,他身旁的宋妍可朝他投向一個關愛智障的笑容,
“沒事就多讀點書,唱歌不是招魂,更不是作法。”
“不是誰吼得大聲就好聽。”
陳宇航不敢反駁宋妍可,只能像個小怨婦似的別開臉。
都是年輕人,在這個年紀除了學習,最喜歡的就是聽音樂和追星,喜歡聽的歌不計其數(shù)。
幾個音樂愛好者合計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李銘這首《消愁》的出處,連相似的蹤影都沒有。
忽然有一名腦洞極大的同學萌生了一種大膽的想法。
“這會不會是人家李銘自己搗鼓出來的,為了謙虛才故意編出了一個有才的男護士的身份。”
“這年頭,有這才能的大神,誰TM去當男護士啊!”
嗯,邏輯清晰,簡潔明了!
有才啊!
大能啊!
絕對是這樣的!
這個說法在班集體中不脛而走,消息都傳得神乎其神,跟真的一樣。
桑夏:李銘同學果然深藏不露,他還藏著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宋妍可:哼哼,好你個李銘,裝,你繼續(xù)裝,很明顯這首歌就是為我而寫的,就你那點小心思還想騙得過我?
黑狗:這狗比還是我認識的李銘嗎?
陳宇航:……¥#**&……%¥!
王燕:李銘這小子今天怎么越看越順眼了呢!
李銘唱完《消愁》后,其他同學已經(jīng)沒有唱歌的欲望。
反正時間還早,大家就在一起玩起了小游戲。
心理年齡超過40歲的李銘早已經(jīng)對這些不敢興趣,于是獨自一人坐到邊沿位置。
“李銘,這首歌真的是你寫的嗎?”桑夏靠近李銘問道
“不是!”李銘懶得再解釋了,直接否認。
“你可別謙虛了,你這點小心思我們都懂。”
李銘嘴角抽了抽,你們究竟都懂了些什么。
“這首歌的歌詞我有幾句記不起了,你能寫給我嗎?”
“當然,但你別亂傳!”李銘接過桑夏的紙和筆,認真地寫了起來。
“我明白的,我就是沒事的時候亂哼哼,版權還是你的。”
“對了,我認識幾個搞音樂的人,他們有可能會對你的歌曲有興趣,你這首歌寫得那么好,估計能賣不少錢呢!”
聽到桑夏這一句話,李銘雙眸突然閃過精光。
對啊!這些20年后的歌曲現(xiàn)在還沒有,這些都是錢啊!
自己當酒吧駐唱那會,可是記下了不少歌曲的曲譜。
李銘臉上的笑意愈發(fā)濃烈,
“桑夏,那勞煩你幫我問問,如果賣出去了我請你吃麥當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