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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法醫(yī)證實(shí),這六具白骨皆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性,其中四人已經(jīng)確認(rèn)身份,皆是十年前上報(bào)失蹤的人口。
縱然警方行動迅速封鎖現(xiàn)場和消息,但此事畢竟過于駭人聽聞,一些消息不脛而走,在社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陷入特大刑事案件,宋家從上到下,每個人都要配合調(diào)查,輪番接受警方的詢問。
恰逢宋氏被人實(shí)名舉報(bào),省里派了專案組對集團(tuán)進(jìn)行調(diào)查。
正當(dāng)宋鈺奔波于警局和公司,出門則受記者圍追堵截時,一封郵件寄到了警察局。
郵件里只有一張sd卡。
但當(dāng)警方開始查看sd卡時,所有人都被里面的內(nèi)容驚得呆住了。
一張小小的sd卡,里面存著上百張不同角度的犯罪照片,而照片上除了六位被打碼的受害人以外,加害者卻也各有不同,但大多是宋氏集團(tuán)的董事。
其中一段掩埋尸體的錄像更是為警方提供了破案的關(guān)鍵性線索。
短短三天之內(nèi),宋鈺再次被傳喚到警局時,案件已經(jīng)偵破得差不多。
警察將他帶到審訊室外,指著里面的人問:“宋先生,這個人您還有印象嗎?”
宋鈺看著里面兩鬢斑白的老頭,目光漸冷,點(diǎn)頭道:“認(rèn)識,是宋家上一任的管家,王立民。”
他清楚記得,那年他逃出宋家,就是王立民帶人把他抓回去的,他是宋華生的爪牙。
老警察一眼看出他的情緒變化,直言道:“案件具體不方便告知,但據(jù)王立民交代的事情,有一些和您相關(guān),所以我們今天才會把您請過來。”
他揮了揮手,示意王立民講話。
“宋鈺逃跑以后,老爺......宋華生派了好多人出去找那小子,但始終沒找到人,連宋鈺他媽都不知道他跑去哪了。”王立民佝僂著背,慢吞吞地說:“老爺知道,大小姐和宋鈺關(guān)系一向要好,所以把她抓到地下室審問......”
聽到這,宋鈺的心猛地一顫。
那間廢棄地下室他見過,里面掛滿了惡心的情趣壁畫和各種各樣用來折騰人的工具,他從來沒想到宋眠也曾被帶到那里過。
王立民渾濁的眼珠費(fèi)力地轉(zhuǎn),慢慢陷入回憶里。
宋華生是個變態(tài),但他不會把那種東西用到自己的親孫女身上。
可宋眠嘴硬的很,他只好傳出家法。
半尺寬的竹杖呼嘯著落在少女單薄的背上時,所有人都以為嬌弱的宋眠連一下也撐不住。
但是直到背部的血滲透衣服,整個人疼得蒼白著臉搖搖欲墜,她都死死咬住牙不吭聲。
宋華生倒是對她這副脾氣另眼相看了,他怕把自己這僅剩的血脈打死,于是想出了一個辦法。
他叫人把宋鈺他媽抓了過來,薅著她的頭發(fā)把刀架在她纖細(xì)脆弱的脖頸間,威脅宋眠說:“如果你害死宋鈺的媽媽,你猜他會不會恨死你?”
宋眠的眼珠震顫,嘴唇咬出了血。
宋華生正期待她說出些什么,不妨手中的女人掙扎起來搶奪匕首。
慌亂中他被劃傷,氣急敗壞地高舉匕首刺向女人,危機(jī)時候,原本躺在地上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宋眠猛地爬起來擋在女人身前,被狠狠捅了一刀在腹部,頓時血流不止。
正在這時,突然有人來說已經(jīng)知道宋鈺的下落,宋華生便帶人出去抓人,只留宋眠和宋鈺他媽在地下室。
隨著鮮血的流失,宋眠臉色灰白一片,眼神迷離,頭腦也不清楚起來。
宋鈺他媽哭著爬過去,把她抱在懷里,慌亂地問:“宋眠,他們?nèi)プグ⑩暳耍以撛趺崔k?”
這女人一輩子攀權(quán)附勢,唯利是圖,卻敢在危機(jī)時候?yàn)榱怂吴暺疵雭韹寢尶倸w是愛孩子的吧?
所以宋眠撐著一口氣,把宋鈺的下落告訴她,讓她去通知宋鈺轉(zhuǎn)移。
她自小沒有媽媽,所以不知道,并非所有的媽媽都能為了孩子拼命。
宋鈺他媽為了自己活命,把宋鈺的下落老實(shí)告訴給宋華生,卻沒想到,宋華生依然沒有給她一條生路。
宋鈺他媽的死,是宋華生給宋眠的一個警告。
他抓回了宋鈺,以此告誡宋眠,如果再敢?guī)退吴曁优埽@就是代價(jià)。
至于地下室的六具白骨,王立民畏縮著說:“本該有七具的。”
宋鈺剛被抓回來時,他媽已經(jīng)死了。
宋華生沒了發(fā)泄對象,心里著實(shí)可惜,畢竟那女人的臉和身材都堪稱絕色。
王立民主動獻(xiàn)策:“媽沒了,不是還有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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