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只是偷吃了老公買給他白月光的巧克力,他就把女兒吊在窗戶外。
我一邊磕頭一邊哭著求他。
“月月恐高,你這樣她會害怕的,我是她媽媽,我替她受罰。”
老公卻抱著那個女人,滿不在意的指責我。
“你還知道你是她媽媽啊,我看孩子就是你慣壞的,今天敢偷巧克力吃,明天是不是就敢偷錢?你這個當媽的不教,那我這個當爸爸的今天必須教。”
孩子在外面害怕的大哭。
他們離開后,我剛想救孩子,繩子卻斷了。
孩子送進手術室后,醫院外的廣告墻上全是他和那個女人的婚紗照。
他姐姐趕到醫院時,我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快要崩潰的抱著她雙腿。
“姐,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我的月月好好的,我求你了...”
嘀~嘀~
從手術室里傳來機器一直響的聲音。
我害怕的縮成一團。
心就像被人狠狠捅了幾刀,月月一個人在里面一定很害怕,她一定在說,媽媽怎么還不來救我...
醫院外的廣告墻多么諷刺。
我的月月生死不明,她的爸爸卻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
他們恨不得讓全世界的都人都知道他們是多么幸福,即使他們已經這樣做了。
翻著相冊里面女兒的照片,我吻了上去。
“月月,你一定要堅強,你是爸爸媽媽的寶貝,媽媽最愛你了。”
董明赫的姐姐董清看到我在地上哭得肝腸脆斷,安慰道:“依依,不管董明赫怎么對你,我們董家只認你這個媳婦。”
整理好情緒,我撥通了董明赫的電話。
剛接通,那邊就傳來董明赫不耐煩的聲音,“陳依依,你真惡心,我走的時候孩子還好好的,你居然騙我說她在搶救,怎么有你這種當媽媽的,你要是不會管孩子,就把孩子給我,我有的事辦法管好她。”
他不給我任何開口解釋的機會,一頓指罵我后,立刻掛了電話。
董清臉色瞬間變得尷尬,她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我。
董明赫的話就像一根刺,刺得我五臟六腑都是洞口。
我再也控制不住絕望的哭了。
一旁的姐姐不知所措,只能輕拍我后背,“依依,月月一定會沒事的。”
話剛說完,手術室的大門開了。
我激動的跑了過去,卻看到我的女兒被人用一塊白布蓋著。
“孩子肋骨斷裂,心臟長期處于停止狀態,我們真的盡力了...”
醫生無奈的搖頭。
唉——
然后我又聽到他們的惋惜聲。
我雙手顫抖的伸向病床上的人,可我不敢揭開那塊布。
董清震驚的后退了一步,最后還是揭開了那塊布。
“月...月月...”
看到孩子慘白的臉,我瘋了。
“啊——”
“月月,我的乖月月,你醒醒,媽媽帶你去吃你最喜歡的巧克力,你醒醒啊...”
走廊上全是一個母親凄慘的哭泣聲。
董清試圖安慰我,被我一掌推開,我情緒失控的抱著孩子,“你你走開,不要碰我的月月。”
很快,幾個穿黑衣的人就來搶我孩子,我沒他們力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