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伊背著新款包包抱著手一臉的無所謂,“你跟不跟我們走,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只要豆豆就夠了。”
說罷,她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離開。
安頓好一切后,我疲憊的回到辦公室,迎上師父關心的目光。
“嵐嵐,你當真要接下你婆婆這臺手術?她的身體根本沒有問題,只怕到時候又要鬧出什么幺蛾子。”
我疲憊地笑笑,“放心,等不到那個時候了。對了師父,你家是不是有親戚在印度那邊經商?可以幫我查個人么。”
剛消停沒多久,莊揚到底是放心不下母親,帶著一堆保鏢回來了。
因為不讓進病房,母子兩人隔窗淚眼相望,像是在探監。
“兒啊!那女人不讓你們給我送解藥進來怎么辦?明天做不了手術,我就會假死在這張病床上!倒時不但陷害不了陳清嵐,還會被她發現我假死的秘密,到時候我可怎么跟你們去享福呀!那女人要是知道我坑了她那么多錢,肯定會盯死我的!”
莊揚安慰道,“沒事的媽,納伊說了,這種藥沒有解藥的,硬挺三天就醒過來了,你不用擔心。至于清嵐那邊,我會派人守住這個病房,誰也不準進去,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的秘密了。等三天之后,你睡醒了,手術也差不多排到了,一切還和原計劃一樣。”
婆婆這才松了口氣,淚眼漣漣,“還是我兒對我好!”
當晚,婆婆的機器發生警報,顯示心臟驟停。
我帶著夜班醫生集體往病房去救人,卻被莊揚帶來的保鏢攔在病房外。
“我們老板說了,任何人都不準進!”
我冷笑著看向莊揚,“你是患者什么家屬?憑什么你說了算?”
莊揚看向我的眼神很復雜,只是拉住我的手安慰道,“清嵐,別鬧,相信我,你再堅持幾年,我們都會過上好日子的。”
我抬手叫來保安,“既然你不是患者家屬,那就請讓開吧,我們要救病人。”
醫院的保安和莊揚的保鏢扭打在了一起,最后還是對方力氣大,我們的人一個也進不去。
我看向莊揚,“你想好了,她現在心臟驟停了,你要是不讓我進去,萬一她出了什么意外,你們就怪不到我頭上了。”
莊揚這次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會,轉頭看了看病床上滿臉蒼白的婆婆,又看了看面前的納伊,最終還是和院長低聲耳語了幾句,出示了什么證件之后,院長便抬手讓我們回去了。
莊揚親自在病房前守了三天。
只是三天的時間到了,婆婆依舊沒有蘇醒的跡象,反而從病房里傳來了難聞的臭味。
我剛下了手術,渾身疲憊站在莊揚對面,“莊揚,你還不讓開嗎?已經第四天了,如果你想要你母親體面的走的話,就讓法醫進去。”
莊揚一直緊繃的臉上終于出現了裂痕,他露出不可置信地眼神。
“不是的!這是藥物作用而已,我媽媽沒有死!等她醒,等她醒來就沒事了!清嵐,你平時不是最聽我的話了嗎?你帶著這些莫名其妙的人走,不要打擾我媽媽休息!”
我面無表情看著他,“你媽媽?莊揚,你看著我,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和病房里的是什么關系,你身邊這個女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