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掏出那個白衣少年送我的顯相水,往空中一噴。
我特地著重在嚴恒面前多噴了兩下。
緊接著,所有人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十幾秒后,他們睜開了眼睛。
最先變了臉色的,是嚴恒。
他一臉詫異的看著假女兒,疑惑道,
「你是誰?剛剛不是瑤瑤站在這里嗎?她人呢?」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就是你說的瑤瑤,你被她迷惑了!」
緊接著,現場的畢業生也認了出來,指著假女兒大喊,
「這個人不是嚴月瑤,她是誰?」
「可她身上還穿著嚴月瑤的衣服啊,只是臉變了,真是見了鬼了!」
「臥槽,那真的嚴月瑤去哪了?不會跟電影里一樣,被換皮了吧?」
見大家都看到了她的真面目,我松了口氣。
剛要按照白衣少年教我的,捉住她。
沒想到被她一個閃身,逃了。
逃走前,她跟我放狠話。
她說,我的女兒已經沒了,就算我揭露了她的真面目,也沒用。
如果不是白衣少年跟我提前說過,我可能就真的信了。
那個白衣少年叫江邪,聽說是什么門派的傳人。
當初他跟我待在一間病房,也確實不是被抓進去的,而是為了捉拿一個邪祟。
而我女兒待的那個直播間,就隱藏著些許線索。
緊接著,我知道了女兒失蹤的真相。
原來女兒瑤瑤和閨蜜陳麥去云南旅游,晚上大巴拋錨,誤入了一個神秘的村落。
陳麥很好奇,不聽女兒的勸說,偷偷拿了祠堂的圣物,結果被邪祟跟上。
一開始,陳麥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交出來。
后來事情發展的越來越嚴重,就算交出圣物也無法躲避邪祟入體了。
于是,她想到一個惡毒的辦法,把圣物偷偷藏在了瑤瑤的書包里。
然后,她自己一個人跑了。
女兒不知情,因為圣物在身,被那個邪祟生生奪了了身體。
聽說,那個邪祟的本體,散布在天南海北,已經拼不到一起了,只剩下了頭。
所以,它才這么執著想要附身別人。
它不甘心,想給自己找個健全的身體。
沒想到,女兒幫閨蜜背了鍋,成了邪祟的容器。
而邪祟,為了懲罰女兒偷盜圣物,把她的靈魂禁錮在了傀儡體內。
只給她留了一張臉。
所以,假女兒回來后,除了臉,身體都是女兒的。
這也是為什么做親子鑒定,她是我女兒的原因。
我問白衣少年,邪祟用的自己的臉,為什么其他人發現不了,只有我能發現?
直到用了顯相水,別人才能看到假女兒的真正的模樣。
可之前在其他人眼里,她的臉跟我女兒瑤瑤是一模一樣的。
白衣少年皺著眉想了很久,跟我說。
按理說,邪祟為了更好的霸占我女兒的身體,用的邪術能迷惑所有人。
而唯獨我,卻能看到她真正的臉,也確實奇怪。
只有一種可能,我吃過或者身上有辟邪的東西。
可我翻遍了全身,都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什么辟邪神器。
至于吃,就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