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來一雙黃金瞳,十歲那年跟隨師傅走南闖北。
一次替九泉司尋找密寶時,我在地下暗莊發(fā)現(xiàn)了母親的和田玉簪。
高臺的紅綢之下,母親跪在眾人面前瑟瑟發(fā)抖。
養(yǎng)父扯著她脖子上的鐵鏈,一腳將她踩在腳底。
“阿雪不過要吃一碗面,你就故意燙傷她的手!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
“各位!白秋月乃前朝公主,這根玉簪便是憑證!想來大家都想試試公主的滋味吧!”
“脫一件衣服萬兩起拍!你若是不想被看光身子,就求老板們點天燈吧!”
向來孤傲的母親臉色慘白,憤恨的看向養(yǎng)父。
我的手下意識握成拳,冷漠的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
唯有身旁白發(fā)老人瑟瑟發(fā)抖,險些跪倒在地。
“老祖宗,是我兒子不長眼!我現(xiàn)在就去打斷這賤畜的腿!”
白發(fā)老人正是暗莊老板的父親。
今日他聽到我要來,立即杵著拐杖來接待我。
雖然他不知道臺上女子與我的關(guān)系,但這老頭是個人精,立即就意識到不對勁。
我掃過他一眼,冷笑了一聲。
“我說話了嗎?”
用黃金瞳行走江湖十三載,我從未暴露過皇族的身,只怕會給恩師帶來麻煩。
便是心焦,我也得靜下心,瞄準時機救出母親。
老人聞言一怔,在座椅上不停擦拭冷汗,眼神晦暗不明。
臺上,母親穿著一身火紅的嫁衣。
那是她一直壓在箱底的,親手縫制的嫁衣。
用的是宮廷手法,巧奪天工,卻在這時候穿上。
這分明是對我母親的羞辱!
李三財卻極其滿意,他眉頭一挑,猛地拽過母親脖子上的鐵鏈,害得她向前摔去。
姣好的面容瞬間出現(xiàn)在男人們的面前,喋喋不休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
數(shù)十聲吞咽口水的聲音響起。
“她真的有四十嗎?皮膚和妙齡女子一般,嫩到不行吶!”
“真香啊!是不是越貼身的布料越香?那可要一層層掰開,好好享受才是!”
“最后一輪可是要拍賣公主的春夜,那我就不得不參加了!”
臺下的男子紛紛如狼似虎的湊近,甚至有人伸手去拉扯母親的衣襟,試圖看到更多春色。
嚇得她一顫,抬手捂住了心口,更叫那些男人歡呼雀躍起來。
“聽聞公主當(dāng)初被送去和親,怎么還私逃回京了?”
“那塞外漢子滋味如何?可有我們中原男子威猛?沒成想高嶺之花,也有掉落泥潭之日!”
“李老板這么不愛惜,可是玩膩了?雖然她是公主,但你也別拿玩爛了的給兄弟們啊!”
李三財?shù)闪四悄凶右谎郏昧ζ∧赣H的臉,強迫她看向眾人。
“老板早就驗過貨,若是不值這個價,我又怎么會送上來拍賣!”
聞言,母親屈辱的垂下眼眸,眼淚徑直跌落在地。
“怎么說也是公主,性子高冷傲慢難搞得很,我能碰到她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罷了!我先送你們一件衣服,再看你們愿不愿意跟了!”
他一手扯開母親的裙子,只聽一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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