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昔禹聽見這話頓了頓,慢吞吞的坐起身子來:“啊……我知道,我說的是你身后的白女士。”
白瑾從溫肆的身后探出一個頭來,溫柔的和溫肆介紹:“小肆,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季昔禹,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
溫肆還真知道,有些訝異的看了季昔禹一眼,她接觸過很多職業(yè)選手,但是大多數(shù)的職業(yè)選手她都只記住了名字,沒有記住臉。
季昔禹這個名字一出來她就想起來了,他被稱為cot明星選手第一人,不因為別的,因為他操作好,長得帥。
季昔禹笑著和溫肆打招呼:“好幾年前就聽我媽說過她有一個閨蜜,有一個特別好看的女兒,念叨了好幾年了,一直說想要見你,今年總算是讓她圓夢了。”
溫肆笑了笑,沒有說話。
白瑾拍了兩下季昔禹,一臉不爽:“你離小肆遠點,洗沒洗手啊?小肆這孩子一看就可乖了,就是不太愛說話,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季昔禹收回手,笑笑:“晚上我還得回去,陪你們吃頓飯就走。”
溫肆倒是沒什么意見。
白瑾不樂意了:“什么玩意兒?都回家了,住都不住一晚就要走?”
“沒辦法,今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約了一場訓練賽,我還得趕過去呢。”
白瑾一臉不爽:“你少拿那些來唬我,上次我可都看見了,你那么多個隊友,缺你一個你那訓練賽就打不成了?”
季昔禹大概也知道自己在白女士這里是沒什么話語權(quán)的兒子,于是果斷找了一個同輩來幫自己。
季昔禹果斷把白女士的矛頭轉(zhuǎn)向了溫肆:“不信你問問小肆妹妹。”
溫肆怎么都沒想到這話頭居然還能轉(zhuǎn)到她的身上來,慢吞吞的吃了一口飯以后承認:“他們這種訓練賽缺一個人確實不太好,會讓對方覺得很不尊重他們。”
季昔禹挑眉,沒想到溫肆居然還真懂一些。
于是他就趕緊順著溫肆的話往下說:“對啊媽,你總不能讓人覺得你兒子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吧?”
白瑾現(xiàn)在對溫肆正是有濾鏡的時候,聽見溫肆這么說,已經(jīng)信了七八分了。
“趕緊滾!”
溫肆看著季昔禹的背影頓了頓,這才突然想起來,她七八點的時候好像也有一場訓練賽要打……
溫肆匆匆忙忙的拿出手機來打開游戲客戶端,kuku已經(jīng)給她刷屏了好幾條消息了。
wh_kuku:哥……能約嗎?能約的話給個準話……
wh_kuku:哥,你要是再不理我的話,我可能要被我們教練給暗殺了……
wh_kuku:我等會要改名哭哭了哥……
gentle:可以約,七點拉我。
wh_kuku:哥,你總算理我了!你是不知道,我們教練已經(jīng)把刀架我脖子上了!
wh_kuku:收到!
溫肆趁著白瑾不注意的時候連忙從白瑾的手上接過了抹布去洗碗,白瑾爭執(zhí)半天也沒有搶過溫肆,最終只能站在廚房門口偷偷的給溫肆拍了一張照片。
溫肆洗完了碗和白瑾打了一聲招呼以后就鉆到房間去了。
她回到房間迅速把自己的變聲器以及鍵盤安在了這臺配置超高的電腦上,這臺電腦用來打游戲是足夠了的,估計也是那季昔禹配的。
溫肆剛登上游戲就被kuku拉入了他們那邊開的自定義房間。
wh_kuku:哥,你稍微等等,我們打野還沒回來
wh_kuku:我是直接在平臺上給你下單嗎?我們先下兩個小時
gentle:行
wh_cat:gentle嗎?
溫肆認識他,wh的隊長。
gentle:嗯
wh_cat:我看了你前幾天和kuku打的那一局,很強,考慮打職業(yè)嗎?
溫肆看著這句話倒也沒什么意外,自從干了陪玩這一行以后,挖她去打職業(yè)的人不在少數(shù),可沒有一個成功的。
gentle:不考慮
wh_cat:好吧,那如果你有一天想打職業(yè)了的話可以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們嗎?我們?nèi)比恕?/p>
溫肆沒什么興趣,正好他們的打野還沒有來,她也可以休息會,帶薪休假不更爽嗎?
wh_season進入房間
wh_cat:我們這邊人齊了,那我們開了?
wh這邊給溫肆安排的隊友是wh二隊的人,進了對局以后,他們都顫顫巍巍的和溫肆打著招呼。
溫肆還是選擇和他們開麥交流,打開了變聲器:“我玩中路,你們隨意。”
wh二隊的幾個小家伙一聽大神開麥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好……”
溫肆選了一手能c能抗的山貓。
“我這一手比較偏中后期,前期可能需要扛一下,你們能行么?”
wh二隊的小家伙連忙點頭,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他們和gentle并不在一塊兒,就算他們把頭點掉了gentle都看不見。
“能,能行,前期的話我們肯定是對不過他們的,后期裝備都起來了的話還能打”
“但是我們肯定打不過他們的……”
gentle很顯然并不在乎:“無所謂啊,你們要是能打得過的話,首發(fā)不就是你們的了嗎?打不過不丟人,但是打得過可就光宗耀祖了,總得試試吧,萬一你就打過了呢?”
“對,對哦,如果我打過了,首發(fā)不就是我了嗎”
謙哥站在邊上,看著二隊的這群人三言兩語的就商討好了等會兒要怎么針對最菜的中單,臉上神采奕奕的似乎已經(jīng)在幻想自己成為首發(fā)隊員的樣子了。
謙哥看向副教練:“這個gentle還挺會鼓動人心的,要是是我們的隊員就好了。”
“那沒辦法了,邀請她的俱樂部太多了,他每一個都拒絕了。”
wh隊麥中,季昔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我拿個祭刀吧,打快點,速戰(zhàn)速決。”
“拿祭刀?上來就打這么快嗎?咱們不是要練兵?”cat有些不贊同。
季昔禹言之鑿鑿句句有理:“多打幾把才能更好的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
cat:“……也行。”
中單鴿子瑟瑟發(fā)抖:“隊長……那我選什么?”
cat:“拿你擅長的,打的好的話留在首發(fā),打的不好的話就做替補。”
鴿子精神一震,也明白這是自己的翻身之仗,連忙清醒了許多,拿了一手蝕毒師,一三技能主要是打群體傷害的,二技能還能給隊友套一層毒氣保人。
季昔禹懶散的往后靠了靠:“他們家的寶箱大概率是在他們家中單身上,我等會去抓一手。”
鴿子連忙應下,打的更加小心。
結(jié)果中路的蝕毒師和山貓相處的非常融洽,直到山貓升了三技能以后,旁邊突然竄出一只狗熊,打算把蝕毒師摁死。
鴿子連忙二技能給自己套一層毒氣,結(jié)果gentle的山貓輕飄飄的給他打斷了。
鴿子陣亡,一個寶箱落入gentle的手上。
溫肆滿意的舔了舔唇:“500塊賞金,有點少,算了,歸我了。”
500塊也夠他出件小件裝備了。
季昔禹頓了頓:“他們家打野怎么這么快就去中了?野怪打完了?”
鴿子看著自己等待復活的頁面,抿了抿唇:“對,對不起……”
cat打斷:“沒必要,你身上又不是最重要的箱子,既然箱子沒了,你也不用畏手畏腳的了,挺好的。”
鴿子連忙點頭:“山貓不見了。”
季昔禹掃了一眼,直接入侵對面的野區(qū)。
對面打野去中路gank了一波,野區(qū)刷的必定沒有他快。
季昔禹一進入對面的野區(q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野怪好端端的在那兒沒有什么問題,可偏偏他們家的打野也不見了。
然后季昔禹看見他們家的打野提著刀和中單山貓從石頭死角處蹦了出來。
季昔禹反應迅速,知道自己被陰了一波逃不掉了,把所有技能都發(fā)揮到極致,帶走了他們家的打野,讓山貓只剩一層血皮輕飄飄的走了,和對面打野一換一。
cat震驚:“我靠,你什么情況???”
季昔禹琢磨了一番:“他很強啊,我的技能基本上都用上了,最后一下他用他們家打野給他扛了一下致命傷。”
cat無話:“我去把山貓給補了。”
cat也意識到他們已經(jīng)虧了很多,連忙潛入了對面的野區(qū),聯(lián)合輔助把一層血皮的山貓給打死了。
確實如他們所料,山貓的身上掛著一個稀有寶箱,可他們這邊并沒有賺,因為季昔禹的身上也是一個稀有寶箱。
山貓身上的寶箱歸cat所有。
火之遺囑:被擊殺后,擊殺者大招封存60秒
季昔禹身上的寶箱歸山貓所有。
認知病毒:篡改5秒視覺信號,實現(xiàn)內(nèi)看到的敵人為隊友
溫肆掃了一眼局勢,開麥說了一聲:“上路已經(jīng)掉了,看看能不能把cat殺了,他身上有火之遺囑,你大招用處沒他們的大。”
上路的能量晶石已經(jīng)失守了,kuku打ad不行,但他的戰(zhàn)士也是能扛能打的,二隊的上單放在他面前壓根就不夠看的。
即便是溫肆上去幫了兩波也于事無補后溫肆果斷放棄。
上單有些猶豫:“我能殺cat?”
cat畢竟是wh的隊長,wh的每一個隊員對隊長都有一種敬仰的心理,他們也不例外。
然后他們就聽見gentle斬釘截鐵的說:“我覺得你比他強,他身上現(xiàn)在有火之遺囑,肯定巴不得有人把他殺了,你放心,我和你一起上!”
兩個稀有技能都出來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賞金寶箱了,把cat殺了以后他們那邊的稀有寶箱也算是沒用了。
溫肆最終還是高估了他的隊友,隊長終究是隊長,不是二隊這些小娃娃能夠?qū)Ω兜摹?/p>
上單白死了兩波心有不甘:“我等會兒復活了以后再去,我就不信殺不死了。”
“別去了,先守一波再說吧,他們家打野不見了……”
話音剛落,祭刀的大招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山貓和蝕毒師單獨對線的時候,山貓不怕蝕毒師,但不代表祭刀出現(xiàn)了以后山貓依舊不怕。
鴿子見總算能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連忙補上傷害。
山貓一死,戰(zhàn)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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