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基因刑臺
沈明川被反綁在基因測序儀上,頭頂的激光束將他西裝灼出焦痕。蘇晚戴著生物手套,指尖捏著五年前的不孕診斷報告:"沈總不是最愛在財經頻道炫耀育兒經?"全息屏同步播放著他抱著假嬰兒接受采訪的畫面,"不如讓觀眾看看你真正的'精子活性檢測結果'?"
林楚楚突然撞碎實驗室防彈玻璃,酒紅色指甲抓出滿地血痕:"明川救我!那些高利貸的人......"她腹部的硅膠填充物被催債者捅破,漏出的不是鮮血而是偽造產檢單的碎屑。顧淮之將神經傳感器按在她太陽穴,大屏實時回放她在整形醫院哀求醫生偽造孕肚的錄像。
"恭喜林小姐。"蘇晚將假孕報告甩在她臉上,"您確實懷孕了——懷的是三年前被你親手墮胎的胎兒量子幽靈。"
第二幕:茶脈凌遲
沈明川的腕表突然迸發翡翠強光,顧淮之植入的茶種病毒開始發作。他引以為傲的基因鏈在量子顯微鏡下斷裂重組,皮膚表面浮現林楚楚與財務總監偷情的全息投影。每寸潰爛的皮肉都滲出偽造的財務報表數據,腥臭的膿液在消毒地板上拼出"殺妻騙保"的認罪書。
"還記得你送我的結婚禮物嗎?"蘇晚舉起輻射翡翠吊墜,內部封存的茶脈根系刺入沈明川的頸動脈,"這些吸收了我五年墮胎毒素的根須,會在你每個神經元刻下懺悔代碼。"
沈明川的慘叫聲與交易所警報共鳴,沈氏集團的股票代碼變成血紅鐐銬圖案。他名下的豪宅被茶脈根系撐爆地基,保險柜里藏著的代孕合同被無人機群拋灑在市中心廣場。
第三幕:雙生絞索
林楚楚被吊在茶警總部的透明示眾艙,顧淮之篡改了她的痛覺神經。每當有市民掃碼觀看她的犯罪視頻,艙內就會釋放與當年墮胎等量的疼痛電流。她硅膠胸部的填充物被替換成微型投影器,24小時循環播放她被高利貸輪番羞辱的錄像。
"你最愛的酒紅色指甲油里摻了茶脈孢子。"蘇晚隔著玻璃撫摸她潰爛的手指,"它們會沿著血管生長,把你變成人形茶樹盆景。"
示眾艙突然傾斜,林楚楚撞碎玻璃墜入沸騰的茶渣池。她的機械義肢被沈明川遠程引爆,四肢關節噴出的不是火花,而是五年來她偷拍的床照全息投影。
第四幕:因果閉環
沈明川在監獄醫療艙瘋狂抓撓皮膚,茶脈根系已在他眼球刻滿《婚姻法》條例。顧淮之給他注射的神經毒素產生致幻效果,讓他每閉眼就看到蘇晚車禍時的場景——只不過這次被捆在副駕駛的是他自己。
"你買通的醫生正在隔壁接受腦葉切除手術。"蘇晚將婚戒熔成的金針插入他脊椎,"放心,監獄會給你安排最特別的牢友:你父親當年出軌生的私生子,你挪用公款包養的男模,還有被你打斷腿的財務總監。"
全息鐵窗突然播放實時畫面:林楚楚在瘋人院被綁在電擊椅上,腹部植入的茶種正在吸收她的脂肪瘋狂生長,綻放的翡翠花蕊里結著微型胚胎模型。
第五幕:永世茶垢
三個月后的沈氏集團破產拍賣會,蘇晚用1元拍下總部大樓。她將沈明川辦公室改造成茶脈培養室,他日夜慘叫的監控視頻成為新茶飲品牌的病毒廣告。顧淮之在承重墻內澆筑林楚楚的硅膠殘骸,每當有訪客經過就會觸發全息投影,重現她跪地求饒的丑態。
"這才剛開始。"蘇晚站在全景玻璃幕墻前,看著沈明川在對面大廈洗廁所的身影,"我要你每天擦拭這面玻璃,親眼看著你的商業帝國變成全民打卡的'渣男警示教育基地'。"
暴雨沖刷著幕墻上"沈氏集團"的殘標,血色茶漬在玻璃表面流淌成判決書。城市天際線盡頭,新落成的茶脈科技大廈正用激光將沈明川的認罪書投射在平流層,每個字都灼燒著暗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