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權宜之計,畢竟是咱們的親生女兒,沒必要跟對待仇人一樣。”宋建德批評妻子,
“你對暖暖的態度,得改一改。”許晚秋不以為然,“她剛回家的時候,我對她不好嗎?
我是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顆心都掏出來給她啊。可她呢?仗著自己是親生的,
不管什么事都要和瑤瑤爭上一爭,我對她真的是喜歡不起來。”宋建德嘆氣,
“瑤瑤跟著我們生活了二十年,肯定要貼心一點,但暖暖當年走丟失蹤,
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我們做父母的,也得盡力補償。”“讓她嫁給天佑,
不就是盡力補償嗎?”一說到這件事,許晚秋就來氣,“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傲的,等哪天,
真的把這門婚事給作沒了,有她好哭的。”宋建德皺眉,“到底是年紀輕,做事容易沖動,
眼界也沒有瑤瑤廣。”“可不是?你看瑤瑤,放下看似光鮮的設計師工作不做,
跑到遲氏集團當秘書,這叫什么?這就叫有遠見!指不定哪天,她就能順順利利當上遲太太,
那可就一步登天了。”宋建德瞥她,“八字都沒一撇,你說太早了吧。
”許晚秋卻是滿滿的自信,“瑤瑤人長得漂亮,性格溫柔懂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哪個男人看了不喜歡?不像宋暖,沒有一樣拿得出手。”“好了好了,兩個都是我們的女兒,
我們都要一樣疼。”夜里十一點,遲宴州處理完公務從書房走出來,經過次臥的時候,
看到拿鐵叼著它的小窩,趴在門口睡覺。聽到遲宴州的腳步聲,正在睡覺的拿鐵,
掀開一條眼縫。那些公務,其實不著急,早幾天晚幾天處理都沒關系。
是他考慮到宋暖第一天搬到這里住,肯定會不習慣。所以,給她留了足夠自由的活動空間。
果然如他所料,她搬到次臥來睡了。呵,慫貨一個。假裝情場老手,摸他腹肌,揪他腿毛,
貶低他技術不如老員工的時候,不是挺猛的嗎?遲宴州在門口停留了幾秒鐘,架不住好奇心,
想進去看看她睡了沒有。結果,指尖剛落到門把手上,拿鐵突然站起來,
朝他不悅的低吼了兩聲。拿鐵是遲宴州看著長大的。它的每個微表情,每道聲音,
他都知道代表著什么含義。這是阻止他進去?遲宴州又嘗試做開門的動作,這次,
拿鐵直接伸出爪子,把他的手給扒拉了下來,一臉警惕的擋在門前。遲宴州心情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