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抱著夢南萸姐姐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直到最后夢南萸姐姐紅著臉說別沖了,兩人才停止了沖洗。
寧遠再把身體綿軟的姐姐抱回床上,兩人躺著一起聊天。
“小遠,你真厲害?!?/p>
夢南萸撫著寧遠的八塊腹肌。
她感覺寧遠像個永動機似的。
好像不知道疲倦是何物。
這其實得益于寧遠堅持鍛煉,跟他注意身材管理有關。
畢竟,他辭掉工作,很少社交,又沒有夫妻生活,那多余的精力總要釋放吧?鍛煉就是很好的方式。
寧遠撫摸著她白嫩粉膩的美背,唇角微翹,“主要是姐姐太美了?!?/p>
夢南萸臉色微紅。
寧遠坐起來,把玩著夢南萸粉嫩如玉的小jiojio。
夢南萸的臉色更是紅潤。
“小遠,別、別這樣摸姐姐的腳,好癢呢?!?/p>
“姐姐,我喜歡你穿著黑絲睡覺?!?/p>
夢南萸輕哼了一聲,“小遠的愛好真古怪。”
不過她還是下床去衣柜里拿出一條黑絲,慢慢地穿上,顯得一雙美腿修長又勾人。
寧遠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兩人現在越來越親密了,說話也更隨意了,沒有了一開始那種拘謹。
所以寧遠很自然地說道:“姐姐,能幫我按摩一下嗎?今天第一天上班,有點累呢?!?/p>
“???可是我不會按摩哦,小遠?!眽裟陷菫殡y道,“不過,我盡量幫你按摩一下肩膀的斜方肌吧,放松一下。”
寧遠微微一笑,“不是用手按摩?!?/p>
他看了一眼夢南萸的美腿。
“啊!”
夢南萸的臉嬌羞不已。
“小遠,感覺你都學壞了。”
不過夢南萸還是拗不過寧遠,半推半就開始按摩起來。
一個小時后,夢南萸紅著臉把絲襪脫了,放進了洗衣機。
寧遠心疼地撫著姐姐的jiojio。
“酸不酸?要不要幫姐姐揉揉?”
剛才腳踏實弟,姐盡全力,想來夢南萸的腳腳也累到酸了呢。
夢南萸眸光瀲滟,如水一樣的眸子滿是春情。
她嗔怪地看了寧遠一眼。
“還不是怪你,哼,臭寧遠......”
說完,羞不可抑地趴在他的懷里。
寧遠也終于感到了困意,正想抱著夢南萸一起入眠。
這個時候,寧遠發現手機上來了信息。
他點開一看,是一條短信。
“啊呀,姐夫,我是雪芙啊,你怎么把我刪了?。繂鑶鑶?,姐夫是不是刪錯了?”
寧遠沒有回復,既然選擇了離開,還是不要再有藕斷絲連的好。
畢竟柳雪芙是柳雪凝的親妹妹。
不過,寧遠也不忍心說狠話,柳雪芙之前對他這個姐夫還是很尊敬的,一直纏著他吱吱喳喳的,整天喊著姐夫,喜歡向他討教問題。
寧遠對她,就好像是對待自家的妹妹一樣,柳雪芙提的問題都溫和地解答。
兩個人相處得不錯,可以說,寧遠是一個好姐夫,柳雪芙也算得上是一個善良的小姨子。
寧遠不知道怎么回復柳雪芙好,實話實說吧,又怕會傷害到她。
不說實話吧,又很難解釋。
于是干脆就不回復了。
但是,柳雪芙明顯沒有放棄,寧遠很快就收到了第二條信息。
“姐夫,我今晚回家吃飯,可是沒有看到你,很傷心呢。想跟你在微信說一聲,結果你把我給拉黑了。姐夫,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不要不理我,好嗎?”
寧遠沉默了。
心里有一瞬間的感動。
畢竟柳雪芙和他沒有矛盾,現在柳雪芙這么說,寧遠也有些不忍心。
好在夢南萸已經很累了,在他懷中昏昏欲睡,沒有留意到寧遠的神色。
寧遠想了想,狠狠心,還是沒有回復。
另一邊的柳雪芙穿著吊帶裙,泫然欲泣。
她感覺姐夫已經看到信息了,只是不愿意理她。
她紅著眼眶,繼續發信息,“姐夫,你是不是看到信息了?我最近學習的壓力很大,沒人愿意聽我傾訴,我今晚喝了酒,現在頭好痛,胃里翻江倒海,姐夫,能陪我說說話嗎?不要不理我......”
她沒提她是跟姐姐喝的酒,因為不想用柳雪凝這個名字刺激他。
柳雪芙是極聰明的人,自然知道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到姐姐。
她大二就當上了學生會會長,是學校的風云人物,老師眼中的寵兒,男同學眼中的白月光。
平時在學校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何時有人見過她一副柔弱、泫然欲泣的樣子?
任何男人見到這副模樣,再鐵石心腸都要化為繞指柔,漫天的星辰都恨不得為她揉碎了,捏成一顆心,哄她笑開顏。
終于,柳雪芙看到了寧遠的回復,“雪芙,我沒有生你的氣。不要想太多,學業重要。”
“哇真是太好了,太開心了,姐夫居然回復我了!好的,姐夫,我聽你的,那我睡覺了。晚安?!?/p>
小綠茶柳雪芙知道,這種驚喜的語氣,對方肯定很受用。
反正就是情緒價值拉滿,我就不信姐夫會不喜歡。
實際上如她所想,寧遠的臉上的確露出笑意。
“這小妮子,想不到居然會念著我這個姐夫的好。”
于是寧遠回復了一句:“晚安?!?/p>
柳雪芙看到“晚安”二字,眸子一亮。
她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當然,她的眼角還掛著小珍珠呢。
剛才她既是套路,也是真情流露。
柳雪芙沒有繼續逼迫寧遠,只要姐夫愿意回復她就好。
她有足夠的耐心去等寧遠加回微信,重新建立關系。
少了一層姐夫與小姨子的關系,也未必是壞事,以后可以先從朋友開始相處。
她在床上躺下來,閉上了秋水般的眸子,在腦中編織著無數故事。
少女心事,就好像是紙鳶,在天空飄飄蕩蕩,但終究還是離不開那條線,或者說一切源于那條線。
那個人……
與她一墻之隔的柳雪凝,喝了酒感覺頭痛口渴,她下意識地喊:“寧遠,我好口渴,幫我拿水來!”
“寧遠,你有沒有聽到?”
“寧遠......”
突然,她安靜了了下來。
淡然清澈的眸子,垂了下來。
臉上的醉意慢慢退散。
臥室中一片漆黑,沒有一點聲音。
就只能聽到她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寧遠,離開了。
不是夢,他真的離開了,沒有再回來,也沒有任何消息。
好像,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柳雪凝,心里一緊,身體微微顫抖著……
她慌亂地掏出手機,看著通話記錄中,寧遠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