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指著船只航行而來的方向。“往那邊走,最大的碼頭是哪里?”“要說離得最近,
最大的碼頭,那必然是青元城了,江水在那里匯總又分開南下,咱們這片雖然有小江南之稱,
可到底是西北,靠天吃飯,水域環境差遠了。”何天點頭。“這一船都是煙土?
最近還有煙土運進來嗎?”王闖頓了頓,擦擦腦門的汗,才說道:“是,
煙土一星期運來一次,都在這了。”何天滿意了。“去,調三千精兵來,剿了這個船,
煙土留下,銀錢也別想拿走。”“這——”王闖憋紅了臉。“我知道,
煙土生意事關金陽城兩大家族利益,我已經讓袁懷把那兩家都給抓了,聽我的。另外,
城里大煙館和**全部查封,只要在街上發現犯煙癮的,還有賭鬼的,立刻抓起來,
關到戒管所,對了,跟他們家里人商量一下,保證戒煙戒賭成功,但是費用要他們出。
”何天原本得罪了兩大家族,想想那兩家錯綜復雜的關系和盤踞多年的勢力,王闖就頭大。
可是幫戒煙戒賭這個政策一出,何天幾乎取得了全金陽城的支持。誰家有個煙鬼賭鬼不頭疼?
再大的家業也能給抽沒,賭沒了!何天這一舉動,
立刻讓整個西北西南所有軍閥勢力都緊張起來,紛紛發文指責宋懷謙忘本,手足相殘,
甚至有人宣揚宋懷謙亡國論,漢奸論等。張秋生見狀,忍不住嘆氣。何天只要不宣布獨立,
她就永遠是宋懷謙的兵,她做的事,都被算在宋少帥的頭上。所有人指責的矛頭都對準少帥,
但是好處全讓何天拿了。金陽城在何天鐵血手段之下,政吏清明,軍隊面貌煥然一新,
所有沾染黃賭毒的全部拉去改造,之后一旦發現有人沾染黃賭毒,一律軍法處置。
金陽城的大家族原本還在觀望,此時都有些坐不住,紛紛來找王闖打聽情況。
張秋生是外來的,在本地人眼里跟何天那是一個鼻孔出氣,但是王闖不同,他在金陽城多年,
很多人都認識他。王闖被人追問多了,忍不住來找何天,讓拿個主意,
看是安撫為主還是嚴厲打擊。何天笑道:“聯系做紡織的田家,開藥廠的魏家,
我這有生意給他們做,魏家三叔是不是還在做煤炭生意?去說一聲,
以后凡是從望山經過的火車,宋少帥保他平安。只一點,從東南給我帶一些藥品回來,
要是能有路子買生產設備和技術就更好了。”打來打去,鐵路運輸才是命脈,
尤其是水運很不發達的西北。王闖聞言心里有數了。何天這是絕不妥協,
同時也要發展新的勢力了。何天在金陽三個月,望山的召回電話一次次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