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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白月光的一句玩笑話,我被老公灌醉,送給了他的七個好兄弟。
一夜激情后,我懷孕了。
正當我欣喜若狂地拿著兩條杠的驗孕棒去找他分享喜悅,卻在他的私人別墅里聽到了他和白月光,還有他那七個兄弟肆無忌憚的大笑聲。
“你們也太寵我了吧,我就隨口說想看看這樣會懷上誰的種,你們八個就這么玩弄她,要是讓她知道肚子里的孩子爹是誰都不知道,會不會氣瘋啊?”
我的丈夫沈矜安冷笑一聲:“氣?她巴不得能懷上孩子呢,你是不知道她那天晚上叫得多浪。”
“說真的,你老婆那身材是真的騷!”
“那晚人太多了,我還沒玩夠嫂子呢!”
姜歲歲看著他們爭執不休,笑得花枝亂顫。
著屋內滿眼得意的男人,我毫不猶豫地撥打了醫院的電話。
“你好,我要預約流產。”
“大哥,要是她后來發現孩子不是你的,露餡了怎么辦?”
沈矜安輕蔑地笑了:“一個女人肚子里懷著別人的種,這不就說明她水性楊花,背著老公偷人還懷上了,她就算知道了真相,還敢說出去嗎?”
“再說了,你們以為我會不留后手?”
說著他拿出手機,調出一段視頻甩在茶幾上。
“臥槽,這拍得也太清楚了,要是這視頻流出去,嫂子這輩子就毀了哈哈哈。”
“跟那些島國女優的片子有得一拼了,太勁爆了!”
姜歲歲點開視頻看了一眼。
下一秒,我的手機收到她的消息。
點開對面發來的視頻,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幾乎窒息,慌亂地撿起手機塞進口袋,拼命壓抑著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沈矜安是為了家族聯姻才被迫娶我,這些年來,他從不愿意碰我。
我以為他終于對我有了感情,所以即使知道那杯酒有問題,我還是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任由意識逐漸模糊。
為了能有個孩子,為了能得到他的愛,那天晚上我放下所有矜持,主動迎合他的每一個動作。
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人,什么時候被人偷拍了視頻。
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姜歲歲,他們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一句隨口的玩笑話。
我像瘋了一樣逃出別墅,雖然穿得嚴實,卻覺得路人的目光都在窺視我的隱私。
巨大的羞辱感幾乎要將我壓垮。
低著頭往前跑,短短幾分鐘的路程像是走了一輩子那么久。
回到家,我立刻刪除了手機里的視頻,又把手機恢復了出廠設置。
恨不得把骯臟的自己也一并清除掉。
突然傳來的關門聲嚇得我渾身一顫,抬頭看見沈矜安站在門口。
“你這個月是不是沒來例假?”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什么?”
他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寶貝,那晚我可是很賣力的,一夜八次呢,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走吧,我們去做個產檢。”
說完他就拉著我往地下車庫走。
見我呆坐在副駕駛,他嘆了口氣,替我系上安全帶。
我抓住他的手,忍不住問道:“是去查我有沒有懷孕嗎?沈矜安,你真的想和我有個孩子嗎?”
他溫柔地撫過我的發絲,眼神柔和得像春日里的暖陽。
“說什么傻話,當然想了,要是能生個女兒像你,男孩像我,那該多好。”
他表現得太過完美,要不是剛才聽到他們在別墅里的對話,我差點就信了。
到醫院時,沈矜安的七個兄弟和姜歲歲已經在等候區坐著了。
幾個人用輕蔑的目光打量我,那些男人露骨的眼神讓我渾身發冷。
沈矜安護著我站到前面,“聽說你可能有了,他們特意來給你慶祝。”
驗血很快就出結果,和我自測的一樣,確實懷孕了。
沈矜安拿著化驗單,面無表情,但姜歲歲明顯很不高興。
他抬頭問醫生:“現在能做親子鑒定嗎?”
醫生來回看了看我們,“孕早期是可以做,但我們一般不建議,因為——”
他冷聲打斷:“那就現在做。”
醫生趕緊解釋:“目前只能做羊水穿刺,對母體和胎兒都有風險,而且不能用麻醉,孕婦會很疼,您要不要再考慮下?”
他眉頭一皺,語氣更冷了。
“我說了,現在就做!”
醫生轉頭征求我的意見。
我苦笑一聲,“做吧。”
親子鑒定要等一周,他們等不及要看結果,再晚就要耽誤姜歲歲的展會了。
孩子是誰的,誰才有資格陪姜歲歲參加展會。
沒人會在意我的死活。
醫院走廊里,路過的人紛紛對我指指點點。
醫生取完樣本,沈矜安又說:“把我七個兄弟的也一起驗了。”
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天吶,這女的這么亂?和八個男人都有關系?”
“難怪老公要帶著剛懷孕的老婆做親子鑒定,原來是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老公這么帥還出軌,真是不要臉,換我早就打死她了!”
剛才還同情我的醫生也變了臉色,下針時特別用力,疼得我眼前發黑,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扶著墻出來,沈矜安正要上前。
這時姜歲歲突然哭著跑開了。
他的七個兄弟立刻追了上去。
剛要扶我的男人僵住了,直接松開手,我重重摔在地上。
“你自己回去吧,我去看看歲歲。”
說完就朝姜歲歲離開的方向追去。
你看,他追她的時候,跑得多快啊。
周圍的人看我狼狽的樣子,笑得更大聲了。
“這種隨便的女人,活該老公不要!”
“美女,留個電話唄,包夜多少錢?保證給夠!”
“她要什么錢?免費的!隨便打個電話她就上門了!”
我扶著墻,低著頭一步步往外挪。
好不容易打到車回家,天已經全黑了。
我氣喘吁吁地扶著門把手,剛推開門,就聽到屋里傳來曖昧的聲音。
姜歲歲和沈矜安纏綿的聲音清晰可聞。
我無力地將門合上,靠著墻慢慢蹲下,雙手捂住耳朵。
夠了,這種折磨真的受夠了!這樣的聲音令我作嘔!
不知過了多久,門又開了。
姜歲歲穿著性感,臉色潮紅,脖子上全是曖昧的痕跡。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倚在門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陰毒。
“整天勾引矜安哥給你生孩子,你算什么東西?”
“既然這么想生,那天晚上滿足你了開心吧?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八個一起上你,下次把你扔到流浪漢那里怎么樣?”
她一邊說,一邊逼近我,我只能不斷后退。
“就算你逼矜安哥娶了你又怎樣,他心里只有我,他剛才在我身上那么投入的樣子,你見過嗎?你就是個發泄工具!”
姜歲歲一字一句地說著,我只看到她眼中的嫉恨。
我心里冷笑,被八個男人輪流玩弄,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也羨慕嗎?
不,她羨慕的只是我有八分之一的機會懷上沈矜安的孩子吧。
想到這里,我下意識摸了摸肚子。
這個小動作卻讓姜歲歲徹底發狂。
“連爸爸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炫耀?”
擔心沈矜安聽見,我強裝糊涂:“歲歲,這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明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矜安要做親子鑒定,但這肯定是他的孩子啊!”
她嫉妒得發狂:“誰允許你懷他的孩子?誰允許的!我不能給他生,你也不能!”
說著她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站在樓梯邊緣,直接向后栽倒,眼前天旋地轉,全身劇痛,肚子更是疼得要命。
沈矜安聽到動靜跑出來。
姜歲歲立刻躺在地上,大喊:
“你算什么東西,要不是看你懷孕了我才來幫你收拾家里,你居然動手打我?!”
“你怎么自己摔倒了?是不是想誣陷我推你?我什么都沒做,你為什么要這樣冤枉我!”
她抽噎著看向剛沖出來的沈矜安:
“矜安哥,別管我了,快看看嫂子吧,她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沈矜安注意到姜歲歲身上的吻痕,眼神閃爍,立即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
“歲歲,摔傷了嗎?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我沒什么大礙,就是腿有點疼,嫂子看起來傷得更重......”
他冷冷掃了我一眼,將姜歲歲打橫抱起,怒斥道:“我都聽見了!歲歲好心來照顧你,你居然恩將仇報,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躺在地上,意識逐漸模糊,顫抖著解釋: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少在這演戲!還想誣陷歲歲?她那么瘦弱,連瓶蓋都擰不開,怎么可能推倒你?再說她這么善良,怎么會做這種事?連霧,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毒了?”
他抱著姜歲歲轉身離去,經過我身邊時狠狠踢了一腳。
“既然喜歡躺著,就多躺會吧!別擋路!”
姜歲歲回頭朝我得意地笑。
豪車引擎聲呼嘯而去,我眼前一片漆黑。
但我不能昏過去,腹部劇痛難忍,沈矜安不會再回來,只能靠自己。
好不容易扶著欄桿站起來,擔心會流血,也不敢叫車,只能步行去醫院。
夜班急診護士見我下身血跡斑斑,立刻幫我掛號。
主治醫生翻看我的病歷,嘆氣道:“才三周就做穿刺,胎兒都沒穩定,你這受了刺激又從樓梯摔下來,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檢查完后,醫生憤怒地說:“你這也太不把命當回事了,大出血還拖這么久,想出事嗎?”
我反而松了口氣,輕聲說:“醫生,幫我直接做流產手術吧。”
從知道真相那刻起,我就對這個還未成形的胎兒充滿厭惡。
沒了也好。
這個孩子就像一場噩夢,醒來就該結束了。
第二天回到別墅,不出所料,沈矜安抱著姜歲歲一直沒回來。
滿屋滿床都是他們歡愛的痕跡。
我避開那些污穢,沖進浴室瘋狂沖洗了幾十遍。
總覺得身上有異味,只要安靜下來,那氣味就像附骨之疽般揮之不去。
男人的氣息,死胎的氣息,怎么洗都洗不干凈!
我崩潰地砸碎了浴室的東西,淚水和熱水混在一起,任由自己沉淪。
快要窒息時,我忽然想起了父母。
當初得知能嫁給沈矜安,我開心得不得了,所有嫁妝都是我挑選,父母付款,只有最底下那個文件袋,是父母親手交給我的。
記得出嫁那天,母親拿著那個文件袋對我說:
“寶貝,雖然這是商業聯姻,但我和你爸還是希望你能幸福,如果婚姻讓你痛苦了,記住,爸媽永遠是你的避風港。”
“如果可以,我們希望你永遠不需要打開它。”
我跌跌撞撞跑向書房,找出那份塵封的文件。
是份離婚協議書,父母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經拿到了沈矜安的簽字,上面的財產分配完全保護了我的權益。
我毫不猶豫簽下自己的名字。
剛簽完,沈矜安來電,語氣試探:“你......沒事吧?”
我冷淡回應:“我該有什么事?”
“那天是我不對,不該對你發火,看到歲歲受傷太激動了,才說了重話。”
“后來我回去找你,發現你已經走了,以為你沒事。”
他那討好又不甘的語氣,讓我想笑。
“還有事嗎?”
沈矜安被我冷了幾句立刻不耐煩:
“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樣?你就沒錯嗎?我聯系你是想說,歲歲原諒你那天的事了,還邀請你參加展會,他們說要給你準備賀喜禮物。”
“真是受不了,肚子還沒大脾氣倒不小,你能不能學學歲歲!”
我沉默不語。
見我不說話,他語氣軟了下來。
“別鬧了,歲歲腿受傷了,我在這照顧她,司機馬上去接你。”
剛掛斷電話,姜歲歲就發來信息。
“嫂子,你可一定要來哦,我特意給你準備了大禮!”
“你和八個男人的不雅視頻,會成為壓軸展示品呢,全是高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