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堵上他的嘴,“先吃飯,吃完了我有話跟你說。”
他不僅沒有放我離開,反倒是將我圈的更緊,“什么話?是我要當(dāng)爸爸了嗎?”
我咽下惡心,將他推開,“我們離婚吧。”
傅霖愣在那里,隨后說,“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離婚。”
下午我已經(jīng)找律師提過了離婚的事。
依照他對我承諾的婚前協(xié)議,整個公司我能分到三分之二的財產(chǎn)。
而他瞞著我名下的幾套房產(chǎn)也依照婚前協(xié)議,全都?xì)w了我。
我知道傅霖不會輕易的同意。
所以我想跟他好好聊聊。
但是,我現(xiàn)在一看到他就泛惡心,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一點兒。
“我不同意,為什么要離婚?我們感情不是很好嗎?你想要孩子,我們就要,公司也在慢慢上升……”
“上升???”我打斷他的話,“你公司里那么多的不明資金來源你說公司在慢慢上升?”
我下午去公司的時候查了公司的流水賬單。
果然那些直播打賞以及拍賣金額都進(jìn)了傅霖的口袋。
再通過一系列的洗錢行為進(jìn)入了公司的賬戶,支撐公司的運營。
傅霖聞言,面色瞬即就沉了下來。
他晦暗不明的眼睛盯著我,“你查我了?”
“你做過什么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我現(xiàn)在的訴求就是離婚。”
傅霖冷笑起來,“離婚?你想得美。”
富圈本來就很亂,我也許能猜到,他拿著傅太太的私房照賣給圈里的人,自然會比賣給普通人有更多的升值空間。
而且他的公司賬戶,多數(shù)錢都是我私房照賣出去的回籠資金。
“我已經(jīng)托律師走程序了,傅霖我希望我們好聚好散。”
傅霖點開手機(jī),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在看監(jiān)控。
可惜了。
所有的監(jiān)控畫面都是黑的。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他半瞇著眼看我,表情有些猙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傅霖眼眶猩紅,他將手機(jī)摔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又怎么樣?之前的我都有備份,你要是敢跟我離婚,你信不信我把這些都放到網(wǎng)上?”
月光灑進(jìn)來一些,揉進(jìn)我的眼睛里,“你確定要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你跟別的女人的視頻我也有備份。”
我的威脅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他反倒是興奮起來,“就這?你還敢跟我比,我說的東西可不止你的,還有鐘靈的和你爸媽的……甚至……”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還有你家別的親戚……哈哈哈哈。”
他笑得極其惡劣,我真是沒想到自己七年的枕邊人竟然是這種變態(tài)。
他要跟我撕破臉,我是無所謂,可鐘靈不行,她才二十歲。
而且他手機(jī)里還有我家別的親戚……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松口的時候,我們別墅的門被敲響了。
傅霖去開的門。
李鐘靈推開他就直沖我過來。
“姐姐,我們家這兩天鬧鬼,我有些害怕,你要不回家陪我睡吧。”
在她貼到我懷里的時候我聽到她小聲兒說著,“姐姐,我都知道,你回家是拆攝像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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