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出車禍那天，妻子為白月光隱瞞罪案。她威脅我下跪給白月光道歉，
不然就拔了女兒的氧氣管。女兒被她害死后，妻子卻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厭惡地對我說：“醫生在那里，她怎么可能會死？”直到白月光打翻了女兒的骨灰盒。
她才驚恐地抱著我，求我再給她一次機會。1“孩子的命是救回來了，
但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你們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她的大腦本來就發育不全，
再加上這次嚴重的車禍，導致大腦受損，不排除腦死亡的可能性。”當我聽到醫生的話時，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了。只覺得眼前發黑，差點就癱倒在地。植物人和腦死亡是兩個概念，
醫生說的很委婉。但是那副憐憫的神情都告訴我一切只能聽天由命。我慘白著臉，
失魂落魄地繳交小小的醫療費。卻發現我所有的卡都被李多樂給刷爆了，
現在的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我急紅了臉，給李多樂打了十幾通電話她也沒接。
無奈之下我只能回家取保險箱的備用金急用。可等我回家時一進門。
就看到李多樂滿臉溫情地幫著她的初戀宋清河托著上衣。宋清河似乎發生了什么意外，
他的腿打了石膏，就這么心安理得地躺在我家的沙發上。李多樂看見我回來，
原本溫柔的神情瞬間就淡了下來，繼續幫著宋清河擦洗上身。我氣得太陽穴凸凸直跳，
直接吼了一聲。“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不接？把他帶回家是幾個意思？
當著我的面搞曖昧你要不要看看結婚證上誰是你老公！”李多樂一點也不心虛，
反而和宋清河的距離更近了些。“清河在路上出了意外，我身為朋友幫他一下又怎么了？
你那么兇干什么！”面對她這樣的態度，我只覺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但還沒等我說出口，
宋清河就輕輕地拍了拍李多樂的手掌，動作熟練的好像他們才是夫妻。
他轉頭一臉歉意地說著。“是我出了點事故，如果不是樂樂來幫我，
恐怕......”“我讓你說話了嗎？沒看到現在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你一個外人插什么嘴？”我惱怒地直接打斷了宋清河的話。“我現在不和你們吵，
小小現在出車禍住院，需要手術費。你把我卡里的錢都轉到哪里去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把李多樂嚇了一跳。李多樂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
我才突然發現保險箱被人拿了出來。我沖了過去，瞳孔微微顫抖。沒了，
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沒了！2“錢呢？是不是你偷走了！”“江北書你把嘴巴給我放干凈點！
這是我們夫妻共同的財產，清河受傷那么嚴重，我拿出來急用不行嗎？短時間我又湊不到錢！
”李多樂知道瞞不住干脆直接向我攤牌。我揪著她的衣領低聲吼著。“那我的女兒怎么辦！
我才是你老公，我們才是你的家人！你把錢都給一個外人，我女兒的命怎么辦你想過沒有！
”李多樂了然地點了點頭，一提到小小她的眼中就藏著厭惡。“你吼什么吼！
又不是你親閨女，你著什么急？一個被撿來的智障死了就死了，
還輕松了呢以后財產都不用分給她......”我揮手一個耳光就狠狠扇在了李多樂臉上，
瞬間就紅了一片。李多樂哆嗦著嘴唇，半天沒出聲。“你打我？”她聲音微顫，
似乎沒想到我真的會動手打她。就連宋清河也趕緊推著輪椅擋在了李多樂面前。
他一臉的譴責，看著我的眼神充滿鄙夷。“我就知道你是個情緒不穩定的人，
樂樂為這個家做了那么多，你居然還家暴她！”宋清河直接闖上了我的槍口，我暗罵了一聲，
抬腳就把他的輪椅踹倒。他整個人飛撲出去，骨頭似乎又咔咔響了幾聲，疼得他齜牙咧嘴。
李多樂臉色瞬間白了，她扶起宋清河，一臉的心疼，淚水盈滿了眼眶。“你發什么瘋！
江小小就是個掃把星，死了不是活該嗎！”我和她僵持不下的時候，
醫院急促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小小情況不容樂觀，但我還有一大筆的錢都還沒交。
“現在小小出了事，你不把錢吐出來，明天我就把房子賣了！”說完我就推開她趕去了醫院。
小小這次的情況更危機了，醫院直接下了三次的病危通知書。
現在就算報警了也需要時間找到肇事司機。我幾乎是把能借的錢都借了個遍，
甚至房子也掛了出去。這期間無論我怎么試圖聯系李多樂讓她還錢，她自始至終都在裝死。
“她這全身都是傷啊！可不是我干的，這個活我接不了，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為了照顧小小，我特意請來了女護工幫小小清理身體。
但沒多久護工就神色慌亂地跑了出來，極力像我證明著什么。我心頭一跳，
慌張地沖進了病房。小小的手臂露了出來，胳膊滿是青紫的傷痕，就連背部也被開水燙傷過。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我呼吸急促，一時間有些喘不上氣，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小小大腦發育不全，心智只有兩三歲，平時是沒有自理能力的。當初和李多樂結婚，
也是她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你就在外好好上班賺錢，小小交給我照顧就好。
”我不常在家，更多時候是在外地出差，每個月都會匯一筆錢給李多樂。而小小，
也一直和她呆在一起。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會傷害小小了。“清河，你放心吧，
錢的事我都準備好了，你的醫藥費不用擔心。”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心中憋著一口氣的我直接推開了病房大門，和李多樂打了個照面。
李多樂推著她的初戀宋清河，有說有笑的。在見到我時原本還勾著的唇角瞬間僵住。
3而宋清河見了我也一臉警惕，我還瞅見他腿上的石膏像是多打了一層。“江北書，
你推我的事我不和你計較，但是樂樂是個女人為了家庭付出了這么多，結果你還是個家暴男！
”宋清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拔高了幾分，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宋清河還是那副綠茶的死樣，李多樂聽到他這么關心自己，眼眶微紅有些感動地抱住了他。
“怎么，你是耐不住寂寞了嗎？非要和已婚的前任扯上關系，還要當個軟飯男，
連醫藥費都要前任來承擔？”宋清河的臉色瞬間一黑，而李多樂氣得跺腳。
她突然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病房，嗤笑一聲。“江小小就在里面的病房對吧？
你最好給你的嘴巴積點德，說出的話小心遭天譴！讓你的心肝寶貝直接歸西。
”李多樂說的話極其惡毒，我抿緊嘴渾身氣得發顫。一想到小小被李多樂虐待，
我就恨不得讓她現在就跪在小小面前磕頭認錯！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將她拉進了小小的病房。“你干什么！神經病啊！”我的力氣很大，
抓著她手腕的時候都能聽到骨頭的咔咔聲。用力一揮，李多樂就直接跪在了小小的病床邊，
她疼得面目猙獰，還不忘用淬了毒的眼神瞪我。“小小身上的傷是你弄的吧？
”我平靜的有些可拍，李多樂的眼神瞟向渾身是傷的小小，只是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
“我就是教訓她一下，我照顧一個腦殘的兒童也很辛苦好不好，她又不聽我的話，
我只能打她了。”“虐待小小這件事我會報警！現在把你從我身上掏走的錢全都還來！
”我咬緊牙關，指著李多樂的手指不斷顫抖。“江北書，身為男人給女人花錢天經地義，
你還有連把錢要回去？”“樂樂說的對，以后你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
你現在對小小這么偏愛，還不知道到時候怎么欺負他們娘倆呢。”宋清河又來摻和一腳，
嘲諷的語氣讓人忍不住想打他。他推著輪椅進了病房，還把門給關上了。我竄一下起身，
走到他面前，用盡全部的力氣踹在了他受傷的腳上。他哀嚎一聲冒著冷汗，臉色煞白。
李多樂見著宋清河又被我揍了一頓，心疼的不行。她發了瘋一般，
揪著我的頭發用力把我推到了墻角，我的腦袋在墻上重重一磕，頓時頭暈目眩起來。
“這么愛這個小雜種是嗎，那我現在就讓她死！”李多樂滿臉猙獰伸手就要扒小小的氧氣管。
我驚恐地大喊一聲。“不要！”4李多樂看到我這副模樣，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
她停下了動作冷笑一聲。“怎么？這就心疼了？什么狗屁家人，我才是你老婆！
這個就是個小雜種。”“你現在就跪下給清河磕頭認錯，我就放過這個小雜種。
”我想去摁呼叫鈴，但李多樂一臉警告，似乎只要我有所舉動就會扒了氧氣管。
“李多樂你到底想怎樣？小小還只是個孩子，她什么也不懂！”“就為了宋清河，
你非要和我鬧到這個地步嗎！”李多樂的臉色更加陰沉，她冷冰冰的看著我。
“我早就看不慣你這副模樣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娶我只是想要個免費的保姆照顧這個雜種！我偏不讓你如愿。”“誰都看不起我，
只有清河不一樣，我真后悔嫁給你！得不到一絲的關心，還要當免費的保姆。”“算了樂樂，
我沒關系的。你也不要做傻事，畢竟那還是個孩子。”宋清河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嘴上雖然安撫著李多樂的情緒，但眼中卻充滿著期盼，恨不得她現在就拔了氧氣管。果然，
這些話落在李多樂的耳邊只覺得宋清河太委屈了。“你到底跪不跪！”我赤紅了雙眼，
垂在身側的拳頭攥緊。我和小小都是孤兒，本來以為我會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李多樂卻為了她的初戀這么對待小小！我抿緊了嘴，屈辱地看向宋清河。
李多樂就是個瘋女人，我害怕她真的會對小小做出什么事情。撲通一聲，
我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見到了我的窘態，宋清河的嘴角都要揚到太陽上去了。“你滿意了嗎！
現在滾出小小的病房！”李多樂卻在這個時候揚起了惡劣的笑容，
她動手拔下了小小的氧氣管。“就該讓你漲漲記性！否則你眼里只有這個小雜種！
”很快小小就渾身抽搐，身邊的儀器也滴滴地響個不停。我臉色煞白，踉蹌地沖了過去，
拼命按著墻上的呼叫鈴。我猛地踹倒李多樂，奪走她手上的氧氣管想重新插回去卻無從下手。
儀器發出尖銳的報警聲，醫生和幾個護士很快沖了進來。場面一片的混亂，
我呆愣地站在了墻角。才發現李多樂和宋清河已經失去了蹤影。5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家里的燈全被李多樂打開了。我疲憊的弓著身子，眼底烏青一片。“把離婚協議簽了。
”我將離婚協議甩在了桌上。“你那么小氣做什么，我本來都想好今天和你道歉了。
不能因為我一個無心的舉動你就要和我離婚吧？”李多樂看都不看桌上的離婚協議，
還在鏡子面前臭美她新買的包。“我上回看到的包還不錯，
你下次出差回來記得再幫我帶一個......”我猛地將杯子扔了過去，
鏡子被暴力的砸碎。李多樂被嚇了一跳，隨即臉色一變，回過頭就甩了我一耳光。
“你他媽神經病吧！”“簽字，然后滾出這個家。”我平靜地重復了一遍。她似乎有些迷茫，
從前我就算怎么和她吵架，也絕對不會說出離婚這件事。李多樂的眼眶紅了，
用力揪著我的衣領大吼。“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嫁給你這么久，你心里還是向著那個掃把星，
要不是因為她，我當時也不會流產！你那時候怎么沒心疼我呢？
”“醫院那么多醫生護士都是白干活的嗎？不就拔了一會氧氣管，你現在要和我鬧離婚？
你......”李多樂才發現就算她再怎么撒氣，我也沒有像從前那樣哄著她。
只是木著臉，整個人失魂落魄。她發現我手上還拽著一張單子，臉色一黑就扯了過來。
“我就知道是醫藥費的賬單，那個小雜種什么也不會只會花錢！
”但很快李多樂就說不出話了。那張紙上赫然寫著，“死亡證明。
”她沉默了好一會了然地點點頭，嘴上還一直念叨。“行，繼續演，看我怎么揭穿你！
”李多樂雖然叫囂著，可有些焦急地踱步，她迅速給醫院打了電話，
聲音還有不易察覺的顫抖。“喂？幫我查一下303病房。”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疑惑。
“303病房的今天不是和家屬宣告死亡了嗎？”6李多樂皺緊了眉頭，她嗤笑一聲，
立刻掛斷了電話。拽緊了那張死亡證明，氣得渾身都在顫抖。“現在都能拿這種事情騙我？
你以為我會信嗎！醫院那么多醫生護士都是白吃飯的？心臟驟停都能救回來，
不就是沒了一會氧氣管就要死要活。”“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和你離婚，
然后財產全部都給江小小是吧！你就是把我當保姆一樣折磨。”我揉了揉太陽穴，
李多樂的聲音嘈雜的不行，她一向自私自利，就連我朋友都震驚我能忍受她這么久的脾氣。
一想到小小還躺在冰冷的太平間，我的鼻子一酸淚水就快忍不住。
看著李多樂的眼神更加痛恨。“你鬧吧，鬧完了把離婚協議簽了。我不會給你一分錢，
并且我還要告你故意殺人。”“你以為病房是沒有監控嗎？”再次聽到離婚二字，
李多樂平靜了下來，抿緊了嘴唇。“江北書，這件事我可以和你道歉。
但是明明是你太過分了，清河的腳因為你又嚴重了很多，醫生說不調養好甚至還會癱瘓！
”“你傷害他那么多次更應該主動承擔醫藥費，而不是在我這里鬧離婚！”我似乎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