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抽什么瘋!
說好了以后放她自由,這又怎么了!
好看的眸閃過幾分荒唐,“你受什么刺激了?”
沈宴變了臉色,“什么話!”
再開口時失了幾分耐心,“你就說愿不愿意吧。”
“不愿意。”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拒絕他?
強忍著怒氣要答案,“為什么。”
她說,“我只想要自由。”
眼見這女人又開始犯倔,他退了一步,“那我過兩天再問,你好好考慮考慮。”
蘇墨垂下眸,真得栓Q!
沈宴壓下各種情緒,手臂勒得更緊,“睡覺。”
“我不睡。”
說著又開始掙扎,這男人現(xiàn)在太危險了。
然而下一秒,犯倔的小嘴被堵住。
舌尖輕易地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糾纏在一起。
蘇墨瞪大了眼睛,卻只能看到沈宴深邃的眼眸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他的大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將她與自己貼得更近,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里。
她怕再一次掉入他的陷阱,不敢太過掙扎,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偏過頭,趁著喘氣的機會跟他示弱。
“我,我還疼著。”
話落,上方僵了一秒,之后果然不動了。
但是粗重的呼吸聲還是讓她心里沒底。
撐在她上方的手臂青筋暴起,顯然是在忍耐。
她軟著嗓子,“你先冷靜一下,好嗎?”
良久,他妥協(xié)了,往旁邊一倒。
喘著粗氣,跟她道歉。
“抱歉。”
差點又沒忍住。
蘇墨松了口氣,其實她想出去,奈何腿軟了。
見他沒下一步動作,才沒立即起來。
等到氣喘勻了,沈宴再次開口,“蘇墨,你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話。”
蘇墨輕輕側(cè)頭,避開他熾熱的目光,她嘗試著悄悄挪動身體,想從沈宴的臂彎中抽離,卻意外觸碰到他滾燙的肌膚,瞬間如觸電般縮回。
沈宴低沉的嗓音在靜謐中響起,“別動,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他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她最終放棄掙扎。
“怎么不回答我?”
蘇墨是真的好奇,“那你又為什么?”
沈宴沉默片刻,不合時宜的笑道,“大概因為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也會是最后一個。
不過,這話她聽不到。
蘇墨了然,這個理由很誠懇,只是因為過去沒有,那么,自己在他那里也不是不可替代。
相信以后,還會有的。
想到這,她倒是沒那么緊張了,眼下沒必要跟他過度討論,隨口敷衍道,“好,我會考慮的。”
考慮過后不同意也是正常的吧。
在這方面,沈宴倒是單純。
還以為她對自己也不是很抵觸,隨即高興起來,語調(diào)輕快,“那就陪我睡會兒,困。”
他為了真的發(fā)燒,可沒少折騰自己。
不過,還算值得。
——
沈宴醒來時,身旁已是一片空涼。
他猛地坐起,匆忙披上衣衫,赤足踏在地板上,急切地尋找著蘇墨的身影。
客廳也靜悄悄的,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打破了這份寧靜。
他的心猛地一沉,正欲轉(zhuǎn)身去門外尋找,一股淡淡的粥香卻悄然鉆入鼻尖。
他循香而至,樓下廚房里,蘇墨正專注地站在灶臺前,細碎的發(fā)絲輕輕垂落在臉頰旁,她手持湯勺,輕輕攪動著鍋中的白粥。
沈宴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里頓時被填的滿滿的。
聽到聲音,蘇墨偏過頭,視線掃到他正光著腳,微皺眉頭,“你怎么不穿鞋?”
他隨便說了一句。“沒看見,你這是給我熬得嗎?”
蓋上蓋子,她去客廳找了一雙拿過來,“你先穿上。”
然后開始給他拿碗盛粥。
溫聲提醒,“你先去餐桌前坐著吧,這邊馬上好。”
沈宴穿上鞋,緩緩走到餐桌前坐下,目光始終追隨著她忙碌的身影。
只見她輕巧地將白粥端到桌上,粥香四溢。
推到他面前,“晾一會再喝。”
沈宴輕輕舀起一勺粥,白粥的熱氣裊裊上升,他吹了幾下,小心地送入口中,那份溫暖從舌尖蔓延至心底。
這時,蘇墨在一旁收拾著廚具,隨口問道:“家里的阿姨呢?今天怎么沒見她?”
沈宴咽下口中的粥,張嘴就來,“哦,她家里有點事請假了。這段時間可能得辛苦你照顧我了。”
蘇墨聞言,動作微微一頓,隨即輕聲應(yīng)了聲“好”。
只要不欠他的,日后也能走的心安理得一些。
沈宴美滋滋的想,還是把話說開了好,因著心情不錯,甚至多喝了幾碗。
兩個人下午哪也沒去,沈宴不想躺著,坐在沙發(fā)上說要跟她一起看電視。
蘇墨還有些畫魂,這家伙平時還有這愛好?
他栽在那里七歪八扭的,還要把頭靠在她肩膀上,沒有一點兒總裁的樣子,十足的無賴樣兒。
翻來找去也沒什么可看的,隨便選了個唱歌的頻道。
大手隨意的攬住她的腰身,她幾乎動不了。
“......”
重心幾乎都在她身上,忍了一會兒沒忍住,小聲嘟囔著,“好沉。”
沈宴像沒聽到似的,剛要提醒,他順勢打了個哈欠。
然后,就睡著了。。。
堅持了十分鐘,避免吵醒他,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肩膀,然后起身拿來一條薄毯,蓋在他身上。
沈宴睡著以后,面容柔和了許多,少了平日的凌厲。
看來無論多大年齡,只要生了病都跟孩子似的。
家里阿姨不在,院里的小花圃都無人照料,她去找了噴壺和剪子,打算在那里泡一下午。
本來她是可以去工作室畫畫的,但依著她的習(xí)慣,忙起來就不管其他。
怕人醒了找不見,索性去個他一眼能看到的地兒。
蘇墨輕輕推開后門,步入被午后陽光溫柔擁抱的小花園。
各色花朵爭奇斗艷,仿佛也在歡迎這難得的閑暇時光。
她拿起噴壺,細密的水珠灑落在花瓣與綠葉之上,手中的剪子靈活穿梭,修剪掉多余的枝葉,顯得更加生機勃勃。
微風(fēng)拂過,帶來陣陣花香與泥土的清新,心中只剩下這片美好。
她不知道,其實她剛出門,沈宴就醒了。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