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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一直在騙我?!?/p>
陸珩溪已經(jīng)紅了眼,聲音狠得可怕:
“我竟然為了你這種蛇蝎女人,傷害了媛媛?!?/p>
蘇秀雅此刻徹底慌了,不明白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大腦在不停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
“阿溪......阿溪你聽我解釋......”
她顫顫巍巍地向陸珩溪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樣撒撒嬌。
陸珩溪卻根本不吃這一招了。
在蘇秀雅的手即將碰到自己時,抬腳猛地一踹。
“啊——”
蘇秀雅禁不住陸珩溪這一腳的力度,整個人向后飛去。
伴著尖叫,撲通一聲掉進了洞穴的水中。
突然轉(zhuǎn)變的畫風(fēng)讓眾人措手不及,站在岸邊亂作一團。
蘇秀雅拼命掙扎,卻導(dǎo)致左腿在鋒利的鐘儒石上刮出深可見骨的傷口。
鮮血逐漸染紅了水面。
眼見事情越鬧越大,眾人慌成一片,真的開始恐懼起來:
“珩溪,她就算翻了天大的錯,你也不能要了她的命啊,快把她救上來吧,有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說。”
說罷隨隊醫(yī)生便想下去救人。
“我看誰敢!”
陸珩溪怒吼一聲,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所有人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從知道蘇秀雅是冒名頂替的那一刻開始。
陸珩溪就像是溺水已久的落難者沖出水面,終于得以大口呼吸。
他心里莫名覺得暢快無比,同時也下定了決心——
定讓蘇秀雅這個女人在這里不死也殘。
只有處理好蘇秀雅,他才能有臉回去尋找姜媛的下落。
他已經(jīng)一刻都等不及了。
陸珩溪扯了扯嘴角,聲音冰冷如地獄里的惡魔:
“她欠姜媛的,我今天就要讓她全部還回來。”
“砰——”
猛地一聲,房門被人推開。
桑雨辰伴著咸咸的海風(fēng)一起闖入我的視線。
“姜媛,快走!那家黑心公司今晚有動作!”
我來不及思考,抓起相機與外套跟著桑雨辰跑了出去。
嘴里還叼著沒來得及下咽的吐司。
“桑老師,你確定這次是真的了嗎?”
自從我拜桑雨辰為師學(xué)習(xí)攝影后。
還跟著他一起加入了“保護蔚藍”國際環(huán)保組織。
五個月前,有一家不法公司出現(xiàn)在這座偏僻的小島上。
一直在秘密往海洋投入廢料,極大地污染了海洋環(huán)境。
這五個月來,環(huán)保組織里的成員都在背地里搜集這家公司污染海洋環(huán)境的證據(jù)。
可那家公司警惕性非常高,之前我們行動了好幾次都撲了空。
“放心,這次我們一定能拍到東西。”
桑雨辰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堅定。
他的聲音就像擁有某種魔力,讓我渾身頓時充滿力量。
對這次行動勢在必得。
果然,后面的行動也是格外順利——
在月色與海浪聲的遮掩下,我和桑雨辰相互配合。
成功混入了這家公司的貨船。
他幫我望風(fēng),我憑借著瘦弱的身材藏在甲板上的縫隙中。
偷偷拍下了這家公司污染海洋的違法證據(jù)——
手中的鏡頭里,貨船底部正秘密往海洋中排放不明液體。
暗紅色的污染物像血液一樣在海面上擴散。
沒過多久海面上便浮起了一片翻白的魚肚。
“來人了!撤!”
桑雨辰給了我個眼神示意。
我不敢耽誤,拍下證據(jù)后就想找機會離開。
可卻在起身離開時,迎面撞見了一個黑人。
我嚇得瞬間變了臉色,下意識將手中的相機往身后藏去。
黑人壯漢表情兇狠,朝我吼道:
“What are you doing here? Give it to me now!”
“No......”
我拼命搖頭,心跳如戰(zhàn)鼓大作。
黑人的吼聲很快吸引來了一群貨船上的員工。
一群人將我團團包圍起來。
“Don't touch her!”
桑雨辰朝我這邊大喊,聲嘶力竭。
可他也被人群團團圍住,根本無法脫身。
為首的魁梧黑人想要搶我手中的相機。
我掙扎著不肯給。
爭執(zhí)中,相機從手中飛出,我本能地去抓。
輪船突然一陣晃動。
下一秒,冰冷的海水瞬間吞沒了我的驚叫。
“姜媛??!”
水下的世界寂靜得可怕。
也許是因為減壓病的后遺癥緣故。
壓力開始以異常的速度擠壓我的胸腔。
耳膜也傳來了尖銳的疼痛。
四肢的所有關(guān)節(jié)更是痛到使不上力氣。
那時候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
正準備絕望地閉上眼時。
一個身影突然劈開水面,像箭一般向我急速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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