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可住得習慣?”坐在上位的沈老爺子也開口。“爺爺,一切都挺好的。
”在眾人陸續入座后,杭景枝認真地說道:“叔叔、阿姨,爺爺,
我打算每天早上早起背單詞和課文,上午做練習題,下午去圖書館查閱資料,
晚上再復習總結。我希望能順利轉入這里的高中,考上好大學,不辜負你們的收留。
”沈家人聽著杭景枝的話,心中對她的印象好了幾分。
原本他們還擔心杭景枝如傳聞中那般好吃懶惰,如今看來,勤快也有上進心,
只希望不是裝的就好。沈母也覺得有幾分欣慰:“景枝,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
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杭景枝感激地看著沈家人,說道:“謝謝叔叔阿姨,謝謝爺爺。
”沈父正準備拿起筷子,目光掃向一旁空著的座位,微微皺了皺眉,轉頭看向王媽,
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王媽,怎么不見硯坻下來吃早餐?”王媽連忙放下手中的托盤,
恭敬地回答:“沈營長一大早就去部隊了,走得匆忙,連早餐都沒顧得上吃。”沈父聽聞,
原本舒展的眉頭瞬間緊皺在一起,臉上的嚴肅更添幾分,他輕輕放下筷子,起身往屋內走去。
杭景枝也忙放下碗筷。沈母看到,讓她繼續吃。隨即對王媽說,把保溫盒拿來。
沈母將早餐裝進保溫盒沒一會,就見沈父已經穿戴整齊,換了一身軍裝走了出來。
沈母將保溫盒遞給沈父,叮囑道:“到了單位,跟硯坻一起吃點。”直到沈父出門,
沈母才回到座位上繼續用餐。看到杭景枝疑惑的目光,沈母解釋道:“你沈叔叔呀,
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昨晚因為動手打了硯坻的事,輾轉了一夜,沒睡好。”沈老爺子聽罷,
沒好氣地道:“這硯坻要是傷加重了,他也要挨我一頓打。
”杭景枝看著這一家子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有些忍俊不禁。沈硯坻剛踏入軍區營地。
眼尖的許伯琮就遠遠瞧見沈硯坻。他立刻跑過去:“嘿!老沈,
可算把你盼回來了!回老家這一趟,
事兒辦得咋樣啦?”隨即還大手用力地拍了拍沈硯坻的肩膀。那兩下還不偏不倚,
正好牽扯到了沈硯坻受傷的部位。剎那間,沈硯坻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原本挺直的脊背也猛地佝僂了起來,他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一聲悶哼,
額頭上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許伯琮見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擔憂:“老沈,你這是咋了?是不是受傷了?”沈硯坻緩了緩神,
強忍著疼痛說道:“沒事兒,就是受了點傷,不礙事。
” 可他那蒼白如紙的臉色和微微顫抖的聲音,卻怎么也瞞不過許伯琮的眼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