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曹婉聽見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嚴澤帆冷眼看著她,命令勤務兵道:“把磁帶中的內容放出來。”
勤務兵立刻高舉起錄音機,裝進磁帶,按下了三角鍵。
錄音機里傳出曹婉的聲音,還能聽到脫衣服和呻 吟的聲音:“嚴伯伯,我和澤帆之間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根本不是戀人。比你您,他算得上是什么呢?我對您才是一見鐘情,而且我這么年輕,您又死了愛人好多年,我做您新的愛人不好嗎?”
嚴父冷笑道:“我知道你看上的是我的勢力和財富,可財產在婚前都要公證,你賺不到什么便宜。”
曹婉嬌笑著:“我才不是為了錢呢,我就是愛您這個人,啊,不要這么用力嘛......”
第一卷磁帶結束后,勤務兵又接著播放出第二卷。
是在嚴父住院期間,曹婉陪護在傳達室里不耐煩地打電話抱怨:“老頭子就快死了,可他的遺囑里竟然沒給我一分錢!哼,好在我留了一手,這些年一直吊著嚴澤帆,他繼承了嚴家就等于是我繼承,只要拿住他,錢照樣是我的,他愛我愛得要死,我說什么他會信!”
所有的錄音播放結束后,勤務兵對嚴澤帆說:“嚴師長,這些都是放在嚴老軍長遺囑里的磁帶,他要律師在合適的時間里拿給您,就是為了識破曹婉的真面目。”
嚴澤帆望向曹婉,眼神里已經沒有了絲毫溫度。
曹婉嚇得臉色鐵青,她因恐懼而全身顫抖,卻還在試圖挽留嚴澤帆:“不是的......澤帆,我......我也是被逼無奈,你知道我家庭情況,我父親癱瘓那么多年,我媽現在又得了絕癥,真的要靠我一個人給他們錢才行。”
嚴澤帆搖了搖頭,“曹婉,我不會再聽信你的謊話了。”
“不......澤帆,你原諒我這一次,求求你看在這么多年的感情上,不要離開我!”
嚴澤帆漠然地轉過身,他對門外等著的紅袖標們說道:“可以進去抓人了,嚴夫人在守孝期對嚴老軍長不忠,我有權剝奪她身為遺孀的身份,你們的罪名要寫的清楚些,從今以后,曹婉和嚴家再無關系,我也會起訴她這些年挪用公款的事實。”
曹婉的余生,都要在牢里度過了。
執法大隊的人們紛紛涌進房間,他們按住狼狽的曹婉把她給綁了起來。
曹婉驚慌地哭喊著、尖叫著,可這一次,嚴澤帆始終都沒有回頭。
等出了旅館,跟在嚴澤帆身后的勤務兵說:“嚴師長,受您的吩咐,我一直在調查,但還是沒找到夫人的下落,要繼續查嗎?”
嚴澤帆從軍大衣的口袋里拿出那份離婚報告,他全部撕碎,沉聲說道:“我要親自去查知秋的下落。”
他的語氣很堅定:“無論她在哪里,我都要把她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