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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爸當年比他有權有錢啊。”曹婉笑道:“只要給我錢,我什么都肯做,現在他是師長了,我當然要抓著他不放了。”
“你知道我和他談的那6年里他有多瘋狂嗎,他除了和我,根本不會對別的女人有那種想法,這就是你為什么怎么引 誘也不會成功的原因。”
“他一直為我守著,你又算什么?上次他出差,還為我帶回了一只天價的玉鐲子,他為我做這些連眼都不眨一下,可他為你做過這些嗎?”
曹婉的一句句像是鈍刀割著陶知秋心口的肉,她反問道:“你就是想證明自己可以贏得他的愛?”
“我根本不需要證明,因為他就是只愛我一個。”曹婉笑道:“等一下他從手術室里出來,我們來賭他第一聲會叫誰的名字。”
陶知秋仍舊還抱著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
也許,嚴澤帆還會有良知,他至少會想起她一下的。
他最起碼也會擔心她是否從火海里逃了出來,他們在一起也有7年了,就算是對貓對狗,也會有感情。
可一個小時后,嚴澤帆被從搶救室里推出來,哪怕麻藥還沒有過效,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曹婉......”
曹婉挑釁地看向陶知秋:“怎么樣?還要比嗎?”
陶知秋看著曹婉走去嚴澤帆的身邊,她最后一點希望,也散去了。
那之后的幾天里,陶知秋和嚴澤帆都要在醫院里治療。
陶知秋每天都會看到曹婉親自照顧嚴澤帆,她寸步不離的陪在他身邊,根本不給陶知秋任何接近的機會。
就在陶知秋可以出院的下午,嚴澤帆來到了她的病房。
他為她準備了營養餐,還送給她一個精致的禮盒,“3天后就是你的生日,這個禮盒里放著一枚鑰匙,我把禮物放在客房里了,你用這鑰匙打開櫥柜就會看到禮物。”
3天后。
也是陶知秋要離開的那一天。
她默默地接過鑰匙,平靜地說了聲“謝謝”,拿起包包準備去辦出院手續時,一張去洲島的審批表掉了出來。
嚴澤帆撿起來,蹙眉問:“這是什么?你要去洲島?”
陶知秋拿回手上,撒謊道:“是我朋友放在我這里的,我正要拿去給她。”
嚴澤帆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沉默片刻,打量著陶知秋近來有些憔悴的面容,沉聲說:“你生日當天我就會出院了,到了那天,我會為你慶祝生日,知秋,你要等我回家。”
陶知秋心頭一震,她剛要開口,曹婉的聲音在走廊里響起:“澤帆,我親自煲了雞湯給你......”
聽見曹婉的聲音,嚴澤帆立刻走出陶知秋的病房,兩個人親昵的對話內容飄進陶知秋耳中。
陶知秋心中冷笑一聲,她獨自收拾好衣服準備出院。
可剛走出病房,她就被人拖進了走廊的衛生間里。
陶知秋驚慌地抬起頭,只見曹婉站在她面前,冷笑道:“澤帆剛剛從你病房里出來,你該不會是想要破壞賭約,輸了卻還打算勾引他吧?”
陶知秋憤恨地瞪著她:“我沒有,我既然答應你會離開他,就不會反悔。”
曹婉沉下臉,“那就離他遠一點,不要總在他的身邊出現。”
陶知秋懶得和曹婉理論,她掙扎著要站起身,卻不小心踢到了曹婉的腿。
曹婉來了火氣,當即命令抓著陶知秋的人:“把她的頭給我按到尿池里!”
那些人抓著陶知秋往尿池里按。
曹婉還一次又一次的沖水,陶知秋死咬著牙才能避免喝進廁水。
這期間,那些人抓起陶知秋喘了口氣,很快又把她按進去。
陶知秋清清楚楚地在心里數了次數,一共19次,曹婉要人把她的頭按進尿池里19次!
就好像在諷刺她引 誘嚴澤帆失敗的次數一樣。
直到廁所的門被打開,嚴澤帆看到眼前的一幕皺起眉:“你們在干什么?”
曹婉立刻扶起全身是水的陶知秋,假意為她擦拭身上的臟污,她笑著和嚴澤帆解釋道:“知秋的金耳環掉進尿池了,她非要鉆進去找,我怎么勸她也不聽,你們說是不是?”
那幾個早被曹婉收買的人連連點頭,找準機會便跑掉了。
陶知秋大口地喘著氣,她一把推開曹婉,當面揭穿道:“分明是你把我按進尿池里的,你按了我19次!”
曹婉一臉無辜地躲到嚴澤帆身邊,“澤帆,我沒有,你要信我......”
陶知秋求助般地看向嚴澤帆,她希望能得到他公正的對待。
可嚴澤帆卻面無表情說:“金耳環再買就是了,廁所水那么臟,你不要再找了。”
曹婉得意地對陶知秋笑笑,挽著嚴澤帆的手臂出了廁所。
陶知秋愣在原地。
她滿臉不敢置信,嚴澤帆竟然只相信曹婉......
他甚至都假裝沒有看到她滿身臟水。
她被按頭19次的事實,都比不上曹婉兩句虛情假意。
這令她冷笑出聲,只覺得自己可憐的像個丑角。她閉上眼,憤恨地握緊雙拳,屈辱的淚水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