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總,我只是想讓茜茜幫我打一盆水,我來打掃衛(wèi)生,她非說我苛待她,就把水潑到自己的身上……”
喬文景越聽眉毛皺的就越深,像往常一般開口就要責罵我。
還沒等他說話,我便直挺挺地跪倒在地,語氣誠懇:
“對不起嫂嫂,我不小心腳滑了,不是對您不滿,更不是故意的,下次我會小心?!?/p>
喬文景神色一滯,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么的乖巧和聽話。
畢竟我之前可是名震十里的跋扈公主,被他寵到什么女人都不放在眼里。
更是趕走了他身邊無數(shù)女流,哭著對他說只想我們二人相依為命。
可現(xiàn)在,我不僅態(tài)度卑微,就連身上的高定奢寶都空空如也。
活像一個鄉(xiāng)下丫頭。
喬文景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忍,張口想問什么。
安亦情連忙說道:
“哎呀,是我錯怪茜茜了,沒想到茜茜現(xiàn)在這么懂事,倒是我想多了?!?/p>
喬文景聽完,認同地點點頭,眼里是滿是欣慰。
他彎腰將我扶起,眼里的心疼不翼而飛:
“茜茜,亦情她剛來這里,對什么都不熟悉,你要好好照顧她,不要惹她生氣知道嗎?”
我強忍著胳膊上的疼痛,點了點頭。
“你把這里收拾好,就回你的房間休息吧?!?/p>
我趔趄起身,點頭迎著好。
喬文景這才看見我手上的疤痕,還想對我說什么時,安亦情嬌媚的邀請聲從床幔里傳來。
他一臉寵溺地回頭,馬不停蹄地沖了過去。
再也沒有想起受傷需要關(guān)懷的我。
幾曾何時,我被闖進家宅的竊賊嚇了一跳,他便大發(fā)雷霆地將那小賊吊打起來,狠狠懲罰了三天三夜。
“誰都不能欺負我的寧笙,誰都不能!”
這是他曾對我的承諾,可如今再也不復存在。
我心痛地捂緊傷疤,給遠方的故人打去電話:
“四爺,您之前說要收養(yǎng)我的話,還作數(shù)嗎?”
對面的男人欣喜若狂,連連答應:
“寧笙,怎么不作數(shù),只要你愿意,什么時候都可以!”
我冰封的心里終于涌上一股暖流,似乎還有人在乎我。
四爺囑咐好我要做的事情,便讓我靜心等待。
剛掛電話,我小心翼翼地脫衣上藥,手機突然涌入數(shù)百張照片。
點開一看,全都是備注為‘瘋女人’的安亦情發(fā)來的。
密密麻麻的,全是兩人激戰(zhàn)后的香艷,令人浮想聯(lián)翩。
可最令我難受的是,喬文景強勁有力的左手上,沾滿了不知名的液體。
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也曾偷偷肖想過他,當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大手上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是他八年前為救大火中的我,被生生燒穿的。
年幼的我被嚇得嚎啕大哭,狼狽不堪的喬文景似乎感受不到血淋淋的傷疤,只輕聲安慰我沒關(guān)系。
他說:“我的手本就是保護茜茜公主的,一輩子都是?!?/p>
可現(xiàn)在,他卻用保護我的左手,來干那種不知羞恥的事情,去取悅別的女人!
若還是從前,我必定火冒三丈地找安亦情大吵一架,爭辯我才是喬文景心里最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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