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區充斥著各種不堪入目的羞辱和猜測。
我掙扎著爬起來要找陸子煜處理這些緋聞,卻在病房門口停下了腳步。
透過半開的門縫,陸子煜正抱著安卉輕聲哄著:
"別生氣了,我已經懲罰她了。"
"晨晨差點因為她死了,如果讓她給倆孩子當媽,我怕她虐待孩子!"
安卉抽泣著訴說自己的擔憂。
陸子煜嘆了口氣,無奈道:
"有她妹妹在,我就能讓她絕不敢虧待咱們的孩子,除了陸太太的名分,我保證,你和孩子們會得到最好的。"
安卉轉過頭,正好對上我的視線。
她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故意提高音量:
"那她妹妹的事,要不算了......"
"不行,必須讓靈萱感同身受,她才會聽話!再說她妹妹的不幸,是她自找的。"
曾經恨不得把那些欺負妹妹的人都殺了的男人,此刻說出的話,讓我通體發寒。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請問是沈靈月小姐的家屬嗎?她在家中割腕自殺,現在正在搶救......"
我趕到隔壁醫院時,手術室的燈還亮著。
醫生告訴我,妹妹失血過多,情況很不樂觀。
妹妹蒼白的臉上掛著淚痕:
"姐姐,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我握住她冰涼的手,眼淚砸在手術臺上。
我不敢告訴妹妹,是我對不起她。
妹妹還在手術時,安卉發來短信:
【不想你妹妹再自殺一次,就趕緊讓出陸太太的位置。】
我沒有理安卉,撥通了那個號碼:
"計劃提前,今晚就行動。"
深夜,我放出妹妹搶救無效的消息,帶著她的遺體回了別墅,將早已準備好的假人放在床上,澆上汽油。
火苗竄起的瞬間,我和妹妹乘坐私人飛機離開。
不遠處,熊熊烈火吞噬了那棟曾經是我家的房子。
第二天,我葬身火海的新聞鋪天蓋地。
陪安卉癡纏了一夜的陸子煜,被接二連三的新聞推送吵醒。
陸子煜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新聞頭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沈靈萱,你什么時候學會玩這種把戲了?"
他修長的手指劃過新聞,眼神里滿是不屑。
這種假死戲碼,在他眼里不過是女人鬧脾氣的拙劣手段。
"阿煜,怎么了?"
安卉從身后環住他的腰,柔軟的身體貼上來。
陸子煜將手機遞給她看:
"靈萱放火燒了別墅,還找媒體說她自殺了。"
安卉看完新聞,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但很快又裝出擔憂:
"阿煜,太太她不會真出事了吧?"
"怎么可能?"
陸子煜嗤笑一聲,滿不在乎道:
"她不過是想引起我的愧疚感,好趕走你們母子仨!我不就讓她捐個骨髓,她竟然學那些拈酸吃醋的女人鬧這么大,真是有失她陸太太的體面!"
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莫名涌起一陣不安。
這種不安促使他拿起外套準備回家看看。
安卉急忙拉住他的手臂:
"阿煜,你要去哪?醫生說晨晨很快要醒了,你答應他會一直陪著他的,要是他醒來沒看到爸爸,又該害怕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