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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簡檸受傷了,可謝祁卻沒有注意到,忙著送謝清姿去醫院。
后來,簡喻也跟著來到門診。
謝祁才發覺,簡檸被落在原地。
他轉頭回去找她,可商場的人卻說,簡檸已經走了。
謝祁便以為,簡檸沒事。
等他從公司出來,晚上到公寓接人,發微信,簡檸卻告訴謝祁,她要退婚。
他原本想的是,讓簡檸到謝家吃一頓飯,和自己解開隔閡,畢竟下個月,他們就要結婚了。
謝祁以為,簡檸心思慜感,所以才對他疏離。
只要自己對簡檸足夠好,她總有一天能走出悲劇。
可結果卻是,謝祁忽略了簡檸。
一想到這些天發生的事,他就控制不住情緒,生出一種悵然若失的無助感受。
謝祁甚至不敢多想,如果失去簡檸,他該怎么辦。
“她去哪兒了?”
面對謝祁逼問,李申誠惶誠恐搖頭。
“我真的只是個醫生,我什么都不知道,程隊是不會把簡小姐的具體行蹤告訴我的。”
他戰戰兢兢,顯然是被嚇住了。
見謝祁來者不善,院長上前解圍。
“謝先生,李申是我們醫院資歷最深的門診主治醫師,人很老實的,有警官在,他不敢撒謊,按照慣例,只要不是掛了專科號的病人,都有可能被李申接診,簡小姐來的那天,湊巧是他值班啊。”
謝祁總算松手,失望至極。
周海干咳一聲,眸底有些不耐煩,臉色卻是如常。
“謝先生,你別擔心,既然簡小姐是被程銘帶走的,那人就是安全的。”
謝祁抬眸看著他,眸底暗然翻涌,讓人不寒而栗。
“原來那個拐走我未婚妻的雜碎叫程銘,你們都是警局的人,說不定串通一氣呢。”
周海面色略緊,看謝祁不爽到極致。
都是出身豪門的富二代,這小子一出來,他倒覺得平時和自己不對付的程銘順忽然眼多了。
至少程銘沒有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放下素質無能狂怒,污蔑遷怒一個從業十年的警員。
他對上謝祁視線,坦然自若。
“謝先生,警局那邊內部通報過,簡小姐是程銘負責案件的受害人。”
“他是個優秀且合格的警員,為保障市民權益可以拋頭顱灑熱血,絕不可能做出違背道德法規的事。”
謝祁冷笑一聲,面色痛恨。
“保障市民權益?你在說笑吧,周隊長,我的未婚妻被你們的人帶走了,至今下落不明,你現在告訴我,程銘這么做,是為了保護她嗎?”
周海不能和謝祁起沖突,更難以忍受他的脾氣。
他拍著謝祁的肩膀勸告。
“謝先生,我們會盡力幫你找人,但如果,是簡小姐不愿意見你,那我們也是愛莫能助。”
周海說完,抬腳出門。
謝祁攥緊拳頭隱忍情緒。
他此刻,為簡檸的決絕逃婚感到怒不可遏,卻又對她和另一個男人共處無可奈何。
周海來到走廊上,卻見簡氏集團總裁端了一杯熱水給坐在長椅上的謝家二小姐。
他為她吹涼,看起來關系親密。
簡喻:“清姿,你別自責,簡檸失蹤的事和你無關,是她自己不知廉恥臨時悔婚,鬧得謝簡兩家顏面無存,我爸媽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了,等他們到A市,簡檸要為她的任性付出代價。”
看到“禁煙”標識,周海不由得皺眉,收起自己隨手把玩的黑色打火機。
豪門逼婚聯姻,這種狗血的事,竟然也值得警局大張旗鼓,派他出來幫著助紂為虐。
真是可笑。
看到打火機上的白色logo,周海眸底不自覺失笑。
之前拿的時候,他沒注意看,這玩意兒身價挺貴。
另一邊,程銘開車帶簡檸到新的藏身地。
是A城安保系統最新進的1號別墅區。
不過,這地方不對外開售,聽說里面住的人頗有身份,連謝家和簡家都拿不到購買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