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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13 22:30:56

    第一章 暴雨懸鏡越野車的雨刷器瘋了似的左右搖擺,擋風玻璃上依然糊著層流動的灰翳。

    我盯著導航儀上閃爍的"信號丟失"提示,后槽牙咬得發酸。山路像條被斬斷的蛇,

    在暴雨中突兀地消失在前方濃霧里。「師傅,霧隱村還有多遠?」

    副駕上的攝像機隨車身顛簸,鏡頭蓋磕在車門發出脆響。

    開車的黑瘦漢子始終保持著將下巴埋進衣領的姿勢,后視鏡里只能看見他低垂的眼瞼。

    「過了石牌坊就是。」輪胎碾過水坑的瞬間,某種暗紅碎屑突然拍在車窗上。

    我搖下車窗伸手去抹,指尖傳來粘膩觸感——是泡爛的紙錢。車頭猛地一沉,漢子突然急剎,

    我的額頭重重磕在儀表臺上。「就到這兒。」他喉嚨里滾出含混的土話,沒等我摸出錢包,

    人已經消失在雨幕中。引擎轟鳴聲遠去的剎那,我聽見風中傳來細碎的金屬碰撞聲。

    七枚銅錢大小的銅鏡正懸在村口老槐樹下,鏡面朝外,

    朱砂寫就的"煞"字被雨水沖得支離破碎。更詭異的是,目光所及之處,

    家家戶戶門楣上都掛著同樣的銅鏡。那些暗黃的鏡面像無數只渾濁的眼睛,

    沉默地注視著不速之客。「有人嗎?」我裹緊沖鋒衣往村里走,

    青石板縫隙里滲出的黑水漫過鞋幫。轉過曬谷場時,某個佝僂身影突然從柴垛后撲來。

    枯樹皮般的手攥住我手腕的瞬間,腐臭味直沖鼻腔。「紅棺材要來接人咯!」

    老婦人咧開的嘴里只剩半截舌頭,唾沫混著血絲噴在我臉上,「鏡子里照不出活人魂,

    照不出活人魂啊!」她指甲縫里閃著細碎金光,不等我看清,后頸突然襲來鈍痛。

    三個戴斗笠的村民不知何時圍了上來,釘耙的木柄還懸在我頭頂。老婦人被他們拖走時,

    布鞋在泥地上劃出深深的溝痕。「外鄉人,莫碰臟東西。」為首的漢子從牙縫里擠出警告,

    蓑衣下露出半截紋身——是鐘馗捉鬼圖,但惡鬼的面容分明是個人類。我舉起相機想拍,

    他們卻像見了毒蛇似的齊齊后退,釘耙尖齒在青石板上刮出刺耳聲響。雨越下越急,

    銅鏡在風中搖晃,將支離破碎的光斑投在斑駁墻面上。

    那些扭曲的光影中似乎藏著無數張人臉,每當我想定睛細看,它們就消散在雨簾之后。

    我摸到背包夾層里的安眠藥瓶,掌心傷口又開始滲血——自從妹妹溺亡那晚,

    這道疤每到雨天就疼得鉆心。「記者同志?」沙啞的呼喚驚得我渾身一顫。

    穿中山裝的老者不知何時站在身后,傘骨上垂落的銅鈴鐺叮當作響。

    他布滿老年斑的臉堆著笑,右手指尖卻神經質地抽搐:「我是村長,去祠堂避避雨吧。」

    祠堂梁柱上纏著褪色的紅綢,供桌前香爐積著厚厚的灰。

    我的目光突然被神龕吸引——那尊無面神像的右手小指殘缺,斷面處泛著詭異的金屬光澤。

    村長點燃線香的動作頓了頓,幾粒香灰落在供桌下的舊報紙上。

    「那是五三年洪災留下的老物件了。」他側身擋住我的視線,

    線香煙氣中混著若有若無的腥味,「暴雨季山道危險,記者同志拍完紀錄片就快走吧。」

    神像衣擺下露出半截泛黃的報紙標題,依稀能辨出"活祭"二字。我裝作調整三腳架,

    悄悄將手機攝像頭對準那個角落。取景框突然閃過雪花紋,再抬頭時,供桌下空空如也。

    「開飯咯!」穿藍布衫的少女端著木托盤進來,烏黑辮梢掃過我的攝像機。

    她放酸豆角炒臘肉時,腕間銀鐲與粗瓷碗相撞,發出清越的響。

    村長接過藥碗的手背青筋暴起,褐黃藥汁里沉著些金色碎屑。「阿彩,帶記者同志去客房。」

    少女垂著頭引路,經過天井時突然踉蹌。我扶住她胳膊的瞬間,有什么硬物硌進掌心。

    她抬頭時眼中有水光閃動,脖頸處隱約可見金色細紋,像是皮下埋著發光的血管。

    吊腳樓的地板隨著暴雨吱呀作響,床頭銅鏡用紅布蒙著,布料邊緣泛著可疑的油光。

    我攤開手掌,阿彩塞給我的竟是半塊雕花金鎖。借著手機冷光,

    鎖背"鎮魂永固"的銘文清晰可見,花紋與紅綢上的暗紋如出一轍。驚雷劈落時,

    遠處山道突然傳來嗩吶聲。不是喜慶的《百鳥朝鳳》,而是出殯時的《哭皇天》。

    我撲到窗邊掀開紅布,

    銅鏡映出山道上詭譎的一幕——四個無頭黑影抬著朱漆棺材在暴雨中疾行,

    棺材縫隙里滲出暗紅液體,在泥地上拖出蜿蜒血痕。他們肩頭蹲著烏鴉似的生物,

    細看竟是腐爛的人頭,脖頸斷面還連著森白骨茬。我顫抖著按下快門,閃光燈亮起的剎那,

    最近那顆人頭突然轉向窗口。塌陷的眼窩里鉆出白蛆,裂開的嘴角卻揚起笑容。

    等冷汗浸透后背再睜眼,山道上只剩深紫色的水漬,在雨滴敲打下泛著油脂般的光。

    相機屏幕上的照片讓我血液凝固。那些黑影并非無頭,而是將腐爛的頭顱夾在腋下。

    最前方的人頭嘴里叼著銅鏡,鏡中赫然映出我站在窗邊的身影,

    而現實中的我分明躲在陰影里。閣樓突然傳來重物拖拽聲,像是棺材在木地板上摩擦。

    我抄起登山杖沖上樓梯,門縫里滲出的黑水已經漫到腳邊。推開門那刻,

    濃烈的尸臭味撲面而來。空蕩蕩的閣樓中央,靜靜躺著那口紅漆棺材。

    第二章 山鬼契約棺材板上的朱漆正在融化。濃稠的液體順著棺槨紋路蜿蜒而下,

    在積滿黑水的地板上匯成八卦圖案。我后退時踩到團軟物,手機電筒光掃過去,

    竟是只泡發的斷手,指甲縫里嵌著金箔碎屑。「記者同志?」村長的聲音在樓下炸響,

    我猛地關上閣樓木門。銅鎖閉合的瞬間,掌心金鎖突然發燙,燙得幾乎要烙進皮肉里。

    等我攤開手,鎖面"鎮魂"二字正在滲血。「山洪沖垮了電路,給您送盞煤油燈。」

    村長提著的馬燈在樓梯口投下搖晃的光暈,他脖頸處有道新鮮抓痕,

    翻卷的皮肉間泛著金屬光澤。我側身擋住背后的水漬,

    攝像機鏡頭卻對準他抽搐的右手——那根缺失的小指斷面,與祠堂神像的殘肢完全吻合。

    「方才聽到重物落地聲......」他渾濁的眼球轉向閣樓木門。「野貓碰倒了米缸。」

    我往前半步踩住蔓延的黑水,腐臭味直沖鼻腔,「村長,能聊聊陰人抬棺的傳說嗎?」

    馬燈玻璃罩上突然爆開蛛網紋,村長布滿老年斑的臉在裂紋后扭曲:「山神娶親,活人回避。

    記者同志若想保命,明日天亮就下山。」煤油燈被粗暴地擱在窗臺,

    火苗舔舐著蒙鏡子的紅布。我聽著腳步聲遠去,轉身再看閣樓,地板上只剩一灘深紫色水漬。

    斷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半片沾著黑泥的銀鐲——和阿彩腕間的一模一樣。

    暴雨在凌晨轉成細雨,銅鏡垂下的紅布無風自動。我掀開蒙著攝像機的防水布,

    取景框突然自動對焦到房梁。模糊的影像里,有道細長黑影正倒懸著往下爬,

    脖頸扭轉的角度超出人類極限。「誰?!」手電筒光束刺破黑暗的剎那,

    黑影化作紙錢紛紛揚揚飄落。其中一張黃紙貼在鏡面上,朱砂畫的符咒被水汽暈開,

    像張泣血的臉。咚。重物落水聲從窗外傳來。我推開吱呀作響的木窗,

    看見阿彩蹲在吊腳樓后的水塘邊。她正把竹籃里的東西往水里扔,每拋一次,

    水面就浮起大團黑發般的絮狀物。「你在干什么?」少女驚得打翻竹籃,

    幾顆裹著泥漿的山核桃滾到我腳邊。她低頭去撿時,

    我分明看見籃底沾著黑紅色泥漿——和紅棺留下的水漬一模一樣。「給、給山神爺供果品。」

    她嗓音發顫,腕間銀鐲沾著可疑的暗紅,「村長說...說這樣能保平安。」

    我蹲下身撿起顆核桃,外殼裂縫里卡著片金箔。正要細看,阿彩突然抓住我手腕。

    她指尖冷得像冰,瞳孔在夜色中泛著淡金:「陸記者,千萬別喝祠堂的井水。」

    遠處傳來銅鈴聲,阿彩觸電般縮回手。她轉身跑進雨幕時,

    繡花鞋在青石板上留下濕漉漉的腳印,每個腳印中心都有枚銅錢大小的水漬。

    后半夜我始終半夢半醒。每當將要入睡,閣樓就會傳來指甲抓撓木板的聲音。

    直到晨光染白窗紙,我才發現沖鋒衣口袋里多了張字條,用眉筆潦草寫著:鎮魂釘在棺,

    金鎖斷輪回。祠堂早飯是糯米血腸,村長親自給我添粥。瓷勺刮過碗底的聲響令人牙酸,

    我盯著他右手缺失的小指:「您這傷有些年頭了吧?」「五三年發大水落下的病根。」

    他舀湯的手穩穩當當,「那年為了鎮河妖,村里獻祭了七個童男童女。」

    供桌下的舊報紙突然發出窸窣聲。我故意碰落筷子,

    彎腰瞬間瞥見報紙標題——《霧隱村活祭慘案疑云》。泛黃的配圖上,

    年輕時的村長正站在祭壇前,身后是七口紅漆小棺。「記者同志對老物件感興趣?」

    布滿老年斑的臉突然倒懸在桌沿,村長不知何時也彎下腰來。他嘴角咧到不可思議的弧度,

    喉結滾動時發出咯咯異響:「有些舊事,還是莫要深究的好。」我后背抵住神龕底座,

    無面神像的衣擺掃過后頸。供桌下的報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青花瓷甕,

    甕口封著張人皮似的黃紙。「嘗嘗新腌的酸筍。」阿彩適時出現,

    托盤里的粗瓷碗磕在供桌上。腕間銀鐲在燭光下映出雙重影子。當她俯身收拾碗筷,

    后頸發際線處有細微縫合痕跡,她今天換了件立領衫,脖頸處的金紋卻越發明顯,

    像是皮下埋著發光的血管。村長喝藥時,我終于看清碗底沉淀物——那不是草藥殘渣,

    而是密密麻麻的金箔蟲卵。有幾粒粘在他缺指的右手上,竟順著傷口鉆進了皮肉。

    「后山崖畫要不要拍?」他突然開口,「明朝留下的祭祀巖畫,你們文化人最喜歡。」

    穿過村西竹林時,腐臭味越來越濃。村長拄著桃木杖在前引路,

    杖頭雕刻的鎮魂獸雙眼鑲著金箔。我故意落后兩步,

    用鞋尖撥開落葉——每片腐葉下都埋著銅鏡碎片,鏡面朝下,用血畫著符咒。「到了。」

    斷崖上的赭紅色巖畫在雨中格外刺目。戴著青銅面具的祭司高舉嬰孩,

    七口紅棺呈北斗狀排列。最詭異的莫過于祭司腰間掛著的銅鏡,鏡中映出的不是人臉,

    而是團蠕動的血肉。「這是我們祖傳的鎮山圖。」村長摩挲著巖畫上的金粉,

    「用山神厭勝之術,保一方......」驚雷劈落山巔的瞬間,

    我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所有巖畫人物的眼睛都轉向我們,那些用朱砂點出的瞳孔里,

    分明映著我和村長的倒影。「小心!」村長突然拽著我往后跌去。先前站立的巖石崩裂墜落,

    露出藏在崖縫中的青銅匣。匣面刻滿人面浮雕,每張臉都在重復著"開匣者死"的口型。

    「不能開!」村長嗓音尖利得不似人聲,「這是鎮著山鬼本體的......」話沒說完,

    阿彩的尖叫從山下傳來。我們沖回村子時,曬谷場上已經圍滿村民。

    被雨水泡發的尸體橫在竹席上,正是昨日開車送我進村的漢子。他大張的嘴里塞滿金箔,

    眼眶里插著兩枚鎮魂釘。「第三個了。」給尸體蒙白布的老者喃喃自語,「當年參與活祭的,

    都逃不過......」人群突然死寂。我順著他們驚恐的視線抬頭,

    看見山道上那口紅棺正在緩緩移動。抬棺的黑影脖頸上纏著銅鏡鏈,

    鏡面反射的陽光如利刃刺入眼底。「把外鄉人獻祭!」滿臉刺青的漢子突然舉起釘耙,

    「山神發怒了!」人群像被驚醒的馬蜂般躁動,釘耙尖齒和柴刀寒光將我逼到祠堂墻角。

    阿彩突然沖出來張開雙臂,立領衫被扯開一道口子——她鎖骨下方赫然鑲著枚鎮魂釘。

    「他是記者!死了要上新聞的!」這句話比任何符咒都管用。村民們面面相覷,

    最后齊刷刷看向村長。老人摩挲著桃木杖頭的金箔,

    渾濁眼珠閃過一絲幽光:「今夜子時祭山神,用黑山羊替。」我被軟禁在吊腳樓里,

    窗外掛滿銅鏡。手機失去信號前,我給民俗研究所的師兄發了巖畫照片。

    他回復的語音帶著顫音:「那根本不是祭祀圖!青銅面具上的饕餮紋是反的,

    說明畫中人在進行禁術——借胎還魂!」暮色四合時,閣樓又傳來抓撓聲。

    我握著金鎖輕輕推開門,冷汗瞬間浸透后背——那口紅棺不知何時回來了,棺蓋錯開條縫,

    露出半截繡著金線的袖口。那是我的沖鋒衣。「砰!」樓下的破門聲救了我。

    阿彩跌進來時滿身是血,

    手里攥著把生銹的銅鑰匙:「快...快去后山義莊...你妹妹...」她突然噤聲,

    瞳孔里映出我身后景象。我轉身時,看見村長正站在閣樓陰影里。

    他右手缺失的小指處長出條金箔組成的偽肢,尖端滴著黑水:「記者同志,該換衣裳了。」

    第三章 血綢謎蹤銅鑰匙刺入鎖孔的瞬間,棺蓋轟然炸開。腐臭味裹著金粉撲面而來,

    我踉蹌后退時撞翻煤油燈,火舌順著地板上的黑水直撲棺材。「別燒!」

    阿彩的尖叫被烈焰吞沒。火光中,那件繡金線的沖鋒衣突然立起,袖管里伸出焦黑的手骨。

    我抄起門后的鐵鍬劈過去,布料撕裂聲里爆出大團飛蛾,鱗粉在臉上灼出細密水泡。「快走!

    」阿彩拽著我撞開窗欞,身后傳來村長非人的嘶吼。我們跌進泥濘的菜畦時,

    整座吊腳樓已被綠火吞噬,火苗竟呈人形扭動。夜雨澆在燙傷的臉頰上,

    阿彩的立領衫被荊棘劃破,露出鎖骨下三枚鎮魂釘。她邊跑邊扯下發帶塞給我,

    綢緞內層用血畫著路線圖:「去亂葬崗挖第七座墳...啊!」利箭擦著她耳畔釘入樹干,

    箭尾拴著的銅鈴叮當亂響。十幾個村民舉著火把包抄過來,

    為首漢子臉上的鐘馗刺青在火光中扭曲:「外鄉人驚擾了山神,抓去祭棺!」「分開跑!」

    我沖進密林時,后腰傳來劇痛。摸到滿手溫熱才發現中了捕獸夾,鐵齒咬進皮肉足有兩寸深。

    血腥味引來了更可怕的東西——遠處傳來棺材板摩擦聲,紅棺正在林間穿梭,

    所過之處樹皮剝落成血色。「這邊!」陰影里伸出的手把我拽進樹洞。

    瘋婆子渾濁的眼球幾乎貼到我鼻尖,她指甲縫里的金屑閃著微光:「紅棺材要接活人,

    得用死人血糊臉。」她突然抓向我傷口,蘸著血在自己額頭畫符。林外傳來釘耙掘土聲,

    夾雜著村民的咒罵:「...當年就不該留這老瘋子的命...」「他們以為我瘋了,

    其實我比誰都清醒。」瘋婆子咧開缺牙的嘴,

    從懷里掏出半塊玉佩——與我背包里妹妹的遺物正好能拼合,「五三年發大水,

    你爺爺把女娃推進祭壇那天,我就躲在神像后面。」她的話被利刃破空聲斬斷。

    柴刀劈進樹干的瞬間,我拖著傷腿撲出樹洞。紅棺不知何時橫在前路,棺蓋大敞著,

    里面鋪滿浸血的紅綢。「抓住他!」村民的吼叫突然變調。

    我回頭看見瘋婆子抱著舉柴刀的漢子滾進棺材,紅綢像活物般裹住他們。棺蓋合攏的剎那,

    鮮血從縫隙飆射而出,在雨中繪出詭異的符文。劇痛讓我跪倒在地,

    捕獸夾在泥地上拖出蜿蜒血痕。紅棺開始震顫,里面傳出啃食骨肉的聲響。

    我摸到塊鋒利的山石,猛地砸向鐵夾彈簧。「咔嚓!」解脫的右腿已經失去知覺。

    我抓著藤蔓往坡下滾,最后跌進刺骨的溪水。再抬頭時,對岸巖壁上嵌著七口朽棺,

    呈北斗七星排列,棺木縫隙里垂落著沾滿泥漿的裹尸布。手機居然還有微弱信號。

    我給師兄發去定位,附言:若明早失聯,報警查霧隱村三十年來的失蹤案。

    發送鍵按下的瞬間,紅棺已漂到溪流中央。「陸記者。」阿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她蹲在崖邊榕樹上,腕間銀鐲纏著條沾血布帶:「把金鎖扔進棺材,快!」

    紅綢正從棺中溢出,像條巨蟒游來。我甩出金鎖的瞬間,棺材里發出金屬斷裂的脆響。

    所有紅綢驟然縮回,溪水裹著金粉變成深紫色。「第七座墳在龜背石下面。」阿彩拋下繩梯,

    掌心全是鐵釘劃出的血口,「村長他們在祠堂起陣,子時就要...」

    破空而來的箭矢釘穿她肩胛。阿彩墜落時我伸手去接,卻被一起帶下深潭。入水的剎那,

    我看見無數金色符文在潭底閃爍,組成巨大的鎮魂釘圖案。掙扎著浮出水面時,

    村民已經包圍潭邊。村長握著浸過黑狗血的麻繩,缺指處鉆出金箔凝成的偽肢:「時辰到了,

    請記者同志換壽衣。」他們把我拖進祠堂時,月光正透過天井的銅鏡陣。

    那些鏡子用紅線串聯,在地面投出北斗七星的倒影。我躺在星位交匯處,

    發現梁上懸著七口黑棺,棺底不斷滴落紫黑色黏液。「你妹妹當年本該當祭品,

    現在輪到你了。」村長往我胸口貼符紙,黃符上的朱砂混著金粉,「放心,

    等山鬼住進你的身子,我就把你做成新村長。」藥碗湊到嘴邊時,我猛地撞翻瓷碗。

    褐色藥汁潑在青磚上,竟冒出滋滋白煙——這根本不是湯藥,而是溶著金箔的汞水!

    「倒是比你爺爺有種。」村長冷笑,缺指處突然伸長出金箔利刃,「五三年他為了活命,

    親手把閨女推進祭壇...」我后腦重重磕在供桌腿上。神龕轟然倒塌,

    無面神像的斷手里滾出個鐵盒。盒里照片上的民國少女眉眼溫婉,

    背后的祠堂匾額清晰可見——"秦氏宗祠"。「這是我奶奶?」我捏著照片渾身發抖,

    妹妹的容貌與她有七分相似,「你們秦家...」「我們才是霧隱村真正的主子!」

    村長扯開衣襟,胸口皮膚下金箔聚成符咒,「山鬼食親,三代一輪回。」

    村長摩挲著桃木杖上的刻痕,「你曾祖父用兒子續命,你爺爺用女兒,

    現在輪到你了——這是秦家人逃不脫的命數。」他突然痛苦蜷縮,金箔在皮下亂竄。

    我趁機掙斷繩索,抄起神像斷手砸向銅鏡陣。鏡子碎裂的瞬間,所有黑棺同時炸開,

    腐爛的尸塊如雨墜落。阿彩撞開祠堂門時已成了血人,

    她將桃木釘刺入村長后頸:「當年你殺我娘的時候,沒想到她會把鎮魂釘藏在嬰兒襁褓里吧?

    」村長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金箔偽肢寸寸斷裂。我背起阿彩往外逃時,

    祠堂地面開始滲出黑水,那些液體聚成無數只手,拽著慘叫的村民沉入地底。

    「去義莊...」阿彩氣息微弱地指著后山,

    「棺材鋪地下室的冰窖...有你爺爺的日記...」暴雨再次傾盆而下。

    我們躲進荒廢的棺材鋪時,雷光映出墻上密密麻麻的符咒。阿彩掀開地窖石板,

    寒氣裹著尸臭撲面而來。成排的冰棺里封著歷代村長,他們心口都插著鎮魂釘,

    皮膚下金箔如活蟲蠕動。最深處冰棺躺著個穿中山裝的老者,

    他手邊鐵盒里裝著1953年的祭壇照片——爺爺跪在七口小棺前,懷里抱著昏迷的女童,

    那孩子腕間正系著妹妹的銀鐲。「你妹妹是山鬼選中的容器,所以她必須死。」

    阿彩咳出帶著金粉的血,「當年你爺爺偷偷用你替換了她,現在輪回...」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我轉身時,看見村長站在地窖口。他半邊臉的金箔已經剝落,

    露出森森頭骨:「好孩子,該把身子還給祖宗了。」冰棺里的尸體們突然睜眼,

    蒼白的指尖劃過棺蓋。阿彩用最后的力氣把我推進空棺,桃木釘貫穿她心口的瞬間,

    我聽見她說:「金鎖開...銅鏡破...」棺蓋合攏的剎那,無數金絲從冰棺縫隙鉆入。

    劇痛中,我看見妹妹站在冰霧里微笑,她身后的陰影中,半人半獸的山鬼正緩緩睜開黃金瞳。

    第四章 奪舍輪回冰棺里的寒氣順著鼻腔灌入肺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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