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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顧修辭換下了濕衣服,江嵐煙滿臉心疼地給他腳踝上細(xì)小的擦傷上藥。
他摸著脖子上的玉佩,撫上江嵐煙的臉頰:“煙煙,我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江嵐煙抬頭,看著令她心動不已的俊秀眉眼,將心中莫名的煩悶和不安壓下。
她笑著撲進顧修辭的懷抱:“阿辭,再也沒人能把我分開了。”
顧修辭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煙煙,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跟周宴山退婚了,這樣就沒有人會再說你的閑話了。”
江嵐煙的身子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但很快放松下來,深情回望著顧修辭:“嗯,都聽你的。”
說完,她感覺心里空落落的,似乎缺了一角。
下午上工時,江嵐煙牽著顧修辭高調(diào)出現(xiàn),江嵐煙干活,顧修辭就在一旁送水擦汗。
面對別人異樣的眼光,江嵐煙大聲宣布:“我跟周宴山已經(jīng)退婚了,再過半個月,我跟阿辭就要結(jié)婚了,到時候請大家喝喜酒。”
畢竟是村支書家的女兒,田里一片恭喜調(diào)侃的聲音,顧修辭摟著臉蛋微紅的江嵐煙,兩人笑得燦爛。
“村支書的女兒就是跟我們不一樣,有權(quán)有勢的,房子說燒就燒,說蓋就蓋,看不上的人就踹掉,連條活路都不給。”
嘈雜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看向說話的男人,大隊長的兒子江海。
江嵐煙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兩年大隊長跟她爸私下有些摩擦,但她跟江海一直是沒有交集的,她跟周宴山顧修辭的事情雖然一直有人說閑話,但沒人敢當(dāng)面找事。
難道是周宴山記恨房子跟退婚的事情,跟大隊長家說了什么?
“江海,我跟周宴山的事情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他要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可以跟我對峙。”
江海看著她有恃無恐的樣子,嗤笑一聲:“周宴山就是你身邊的一條狗,還對峙呢。”
“江海,你說誰是狗!”
盡管心中對周宴山萬分不滿,可聽到江海說周宴山是狗,江嵐煙就像被點燃的炮仗,直接沖到江海身前,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江海也不退讓,動手就要打她,旁邊的人都沖過來拉架,大隊長和村支書聽到聲音過來,阻止了一場鬧劇。
顧修辭擋在江嵐延面前挨了幾拳,江嵐煙看他白 皙的臉的又青紫起來,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周宴山這個蠢貨!”
“他以為大隊長能為他出頭嗎?不過是被人利用了,拿來對付我爸!”
她心疼地伸手去摸顧修辭臉上的傷,卻被他側(cè)頭躲開了,顧修辭神色不滿:“煙煙,江海罵顧修辭的時候,你為什么要沖上去替他出頭?”
江嵐煙的背脊瞬間僵硬,那是她下意識的反應(yīng),她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她有些干巴巴地解釋:“周宴山一直是我家護著的人,自然不能讓別人欺負(fù)。”
顧修辭沒說信與不信,只是推開她回了房間,拒絕讓江嵐煙幫忙上藥。
江嵐煙看著緊閉的房門,委屈又生氣,起身便怒氣沖沖朝知青點跑去。
她要去教訓(xùn)周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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