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天價支票,前往隱霧島參與“逃生游戲”。夜里,管家找到我。“小心孟蕭,
他不是人!”孟蕭在我提起管家時說:“別信管家的話,從上島后,
我好幾次看見他對著鏡子做出奇怪的動作,鏡子里的影子和他本人的動作根本對不上!
”這時候,童瑤找到我,她讓我看一幅畫。畫上是一個人被海水浸泡得腫脹的模樣,
和故事里漁夫的死狀一模一樣。夜里,余榮死了,跟童瑤畫上的人,死狀相同。
……1我收到一封燙金邀請函。信中以豐厚報酬為誘餌,
邀請我前往霧隱島探尋“海鬼索命”真相。身為探險博主,我無法抵擋誘惑。于是,
我不顧團隊成員的阻攔,只身前往。去霧隱島的船上,
我遇到了受邀前往的自由撰稿人孟蕭、民俗愛好者余榮、歷史學家鄭康、畫家童瑤。一下船,
又遇到了來迎接我們的管家,他受島主雇傭,給我們發(fā)的邀請函。米臻是別墅的管家,
他把我們帶到一幢別墅里。“尊貴的客人,島主有事外出,過兩日回來,勞煩你們耐心等待。
”大家初來乍到,為了破冰,管家提議讓我們玩故事接龍。鄭康雖然是個學究,但好奇心重,
在了解游戲規(guī)則后,迅速參與進來。管家是游戲的倡導(dǎo)者,由他開頭。
“就以霧隱島作為故事開頭吧。”島民以捕魚為生,為了祈禱能捕到更多的魚,
在每年的禁漁期,島民會舉辦“獻生宴”。管家從廚房端來一條魚,
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腥甜氣息。“傳說吃了這菜的人,是被海鬼選中的祭品。”他笑瞇瞇的,
用食指和中指充當筷子,夾了口生魚肉,享受的吃下去。我看著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zhàn),
搓了搓胳膊,又止不住期待。管家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講述。幸運的漁夫被選中,他畏懼死亡,
開著漁船打算逃走。半夜等他睡醒,發(fā)現(xiàn)船上多了個渾身濕漉漉的女人。女人一言不發(fā),
只是盯著他。漁夫害怕又不敢趕人,等到第二天,人們發(fā)現(xiàn)漁夫死在自己的床上。
他的臉上滿是驚恐,身體被海水泡的腫脹,像是在海里泡了幾個日夜。管家咂舌,
意猶未盡的左顧右盼。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和孟蕭一眼,“下一個,輪到誰呢?
”這個眼神讓我心里發(fā)毛,孟蕭趁我愣神,迫不及待的舉手。“我來。”他沉思片刻,
將后半段娓娓道來。漁夫的徒弟年輕又大膽,他認為世上沒有鬼神。為查清楚真相,
少年故意吃了魚,他學著漁夫出海,但卻在海上失蹤了。他的家人去尋找,
在岸邊看到了一只灌滿海水的鞋,泡的發(fā)白發(fā)皺。島上有個巫師,她擅長占卜,
徒弟的家人帶著鞋去找巫師。巫師說:“是海鬼索命,這是他不敬重海鬼的下場!
”民俗愛好者余榮連忙否定。“你的故事有問題,巫師不會輕易占卜,更不會說什么海鬼。
”鄭康站出來指責管家和孟蕭滿口胡言,說世界上沒有鬼神。還拿科學的事情給二人舉例。
我尷尬的看著大家,“不是在講故事嗎?不管多離奇,只要故事邏輯自洽就行。鄭教授,
故事就是聽個樂子,主要是想讓我們拉近關(guān)系。”鄭康當即甩臉色。“封建迷信!
”他嚴肅又板正,丟下一句話看向旁邊的管家。讓人帶著他去臥室休息。大家不歡而散。
回到房間,我滿腦子都是管家口中的“獻生宴”。輾轉(zhuǎn)難眠,打算去海邊走走。月光下,
我看見管家獨自站在海邊,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那模樣說不出的怪異。我剛想開口打招呼,
管家卻突然轉(zhuǎn)身,快步向我走來。他眼神中滿是驚恐,壓低聲音對我說:“你得小心孟蕭,
他不對勁,根本就不是人!”我還沒來得及追問,管家就匆匆跑開了。孟蕭或許不對勁,
但我沒有輕信他的一面之詞。我本想散散心,這么一折騰,心頭堆積的事情更多了。
隨著一聲的凄厲的尖叫聲響,我沖出臥室。只見大家圍在余榮的帳篷外,
面上的表情不一而足。我擠到最前面。他躺在床上,面帶驚恐,身體被海水泡的腫脹,
和故事中漁夫的死亡方式如出一轍。2眾人驚慌不已。本以為是個平平無奇的故事,
如今有人因故事死亡。鄭康迅速冷靜,他開始檢查余榮的尸體。緊接著,
在余榮手中看到一張紙條。鄭康費力的扒開余榮的手,將紙條取出來。偌大的紙條上,
只有一個奇怪的符號。管家在看到這個符號后,臉色大變,他匆匆地離開了。
看著床上的尸體,我張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同伴的死亡沖擊力太強了。
童瑤注視著管家匆匆遠去的背影,小聲嘀咕:“你們不覺得管家很奇怪嗎?
”我霎時回頭看向她。她被嚇了一跳,警惕的看向我。“抱歉,我沒有惡意,
好奇你為什么會這么想。”童瑤看了看床上的余榮,指著門口。“去海邊走走吧。
”孟蕭和鄭康都沒意見,我們四個人到了海邊。童瑤回頭看向別墅的方向,
像是心中仍然有什么顧慮。我鼓勵的拍拍她的肩膀。“別怕,有什么想說的就直接說吧。
”海邊寬闊,四周一覽無余。“我做了個噩夢。”說著,童瑤打開懷里的畫板。
在最新的板子上,赫然是人被海水浸泡,形成巨人觀。
跟故事中的漁夫、余榮的寺莊一模一樣。“我昨晚做了個噩夢,夢到有人死亡,
跟漁夫的死狀一樣。”“這幅畫面像是刻在我腦海中,我趁著記憶畫了下來。
”我伸手摸了一下,上面的顏料已經(jīng)干了。完成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抬頭對上童瑤蒼白的臉,
我將畫板給她。“別怕,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這屬于正常。”孟蕭的想法比較天馬行空,
他回憶昨天的故事。“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在模仿殺人。”在孟蕭的猜測中。
他認為一切都是島民的陰謀。他們想要讓人開發(fā)這里,改變落后的生活環(huán)境。于是,
就邀請他們來,給霧隱島制造熱度和話題。我雖然不想承認,但孟蕭真的有講故事的天賦。
鄭康嗤笑,“愚蠢!”“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宣傳的手段不勝枚舉,
為什么要選擇這種方式?”我意外的看向鄭康。他活在學術(shù)的象牙塔里,
對人心鬼魅是一點不通。如此,倒也排除了他殺人的嫌疑。“在做的各位都是嫌疑人。
”我這話一出,得罪了所有人。孟蕭吹胡子瞪眼。“你胡說什么?我有名氣、有才華,
是瘋了才會對一個沒什么知名度的人動手,那不是自毀前程?
”他提到名氣、才華時一臉得意,而提到余榮,滿臉不忿,更多的是看不起。我沒有殺人。
余下的就只有童瑤和管家。“我、不是我。”童瑤打開畫板,
上面記錄了童瑤使用畫板的時間。在童瑤解釋后,懷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想了想,
好像沒什么能辯解的。“我只能說不是我,你們不信可以保留懷疑。”童瑤靈機一動。
“會不會是管家?昨晚是他提出要玩破冰游戲的,也是他開的頭。”從來到這里,
我們就一直被管家牽著鼻子走。“有道理,今晚我們一起睡,再看看?”孟蕭提議。
鄭康反駁,“如果兇手在我們之間怎么辦,他趁著我們睡著了,
把我們……”一個個提議被否定,大家決定晚上不睡,在客廳等。吃過晚飯,我們坐在客廳,
玩著沒什么意思的游戲消磨時間。漸漸地沒了意識,等我睜開眼,天亮了。
鄭康和童瑤趴在桌子上,我起身去喊人,腿麻了,雙腿直直的跪在地上。我疼的變了臉,
管家躺在地上,聽到動靜揉了揉眼。“怎么了,地震了嗎?”我深吸一口氣,
起身喊醒鄭康和童瑤。“你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他們想不起來了。
3我心中有不好的預(yù)感。“孟蕭去哪兒了?”童瑤指著空了的位置,驚呼。“找!
”為了避免意外,大家一起行動,管家陪我們一起。我們在把別墅翻了一遍后,決定出去找。
海邊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循著味道,見到了慘死的孟蕭。他躺在海邊,上半身趴在沙灘上,
下半身被潮水沖刷。血順著漲潮時的水融入大海。孟蕭的死狀恐怖,
他身上布滿了凌亂的抓痕,喉嚨被撕開。管家看到,眼神冷漠:“海鬼索命開始了,
誰也逃不掉。”他的反差極大,跟平時樂呵呵的小老頭判若兩人。
童瑤額顫抖著說:“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謀殺!”鄭康見到死人,更多的是習以為常。
他在尸體前鞠躬,轉(zhuǎn)身在四處尋找線索。我回憶上島后發(fā)生的事,發(fā)現(xiàn)都有管家的營造。
當我將懷疑的目光投向管家時,鄭康拿著一把匕首出現(xiàn)。“這是我在礁石后發(fā)現(xiàn)的,
這可能是兇器。”其他人看著鄭康的眼神變得奇怪。這么多人站在這里,只有他冷靜的分析。
兩次在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重要道具。鄭康的嫌疑怎么看都很大。“懷疑我?”他提著匕首,
見我們一個個不說話,自嘲的笑笑。“隨你們怎么想,如果覺得是我,就報警吧。
”我不好意思的看著鄭康,“鄭教授,目前來看,你的嫌疑最大,很抱歉。
”“沒什么抱歉的。”我們將鄭康捆起來,打算離開霧隱島,請警察來調(diào)查。
管家的情緒激烈。“不,這是我們霧隱島上發(fā)生的事,我會給你們個交代!
”在死亡的威脅下,沒有人不害怕,童瑤拿出手機,看到灰色的信號格,她坐在地上,
崩潰大哭。“完了、一切都完了。”鄭康半蹲著,安慰起童瑤。“管家,我想離開,我怕死,
你安排人送我們走吧。”“沒有島主的允許,你們無法離開。”來霧隱島這么久,
我從沒有見過島主,懷疑這個島主是否真的存在。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很多,
我沒有時間關(guān)注其他。冷靜下來想想,霧隱島處處透露著古怪。島上有許多房子,
可一直靜悄悄的。來霧隱島這么久,除了管家和別墅內(nèi)的傭人,我沒有見過島民。
“你們島主什么時候回來?”“你上次跟我們說的故事,是真的嗎?結(jié)局是什么?
”管家神秘的笑了,“你馬上就會見到島主。”童瑤震驚,她指著管家,“你說的是他,
沒有我們?”管家一言不發(fā),離開前看著鄭康,“好好珍惜今天的太陽吧。
”我們回頭看向鄭康,他面露驚恐,“下一個是我?”風水輪流轉(zhuǎn)。童瑤轉(zhuǎn)身安慰起鄭康。
我想起孟蕭看到余榮尸體后發(fā)出的感嘆。這就像一場真人版狼人殺。可天亮以后,
我們的命就丟了。“我們先離開這里!”我給鄭康解綁,跟別墅的人要了帳篷,在海邊安營。
經(jīng)過我們?nèi)齻€人的討論,懷疑是管家以及未露面的島主在作怪。夜里,我們擠在一個帳篷里,
誰都不敢睡覺。我感覺意識漸漸抽離,立即掐了掌心,可還是沒能扛住睡神的召喚。天亮了,
我和童瑤躺在帳篷里。鄭康失蹤了。我壓著滿心恐懼,帶著童瑤去找鄭康。不出所料,
他死了。我們在海邊的礁石縫隙里發(fā)現(xiàn)了鄭康的尸體。他的身體扭曲成詭異的姿勢,
四肢被尖銳的礁石刺穿,死狀慘烈。第四章童瑤拿出畫板,畫上是一個人被礁石刺穿的場景,
和鄭康的死法完全一致。她哭著說自己又夢到了死亡場景。我驚魂未定,
管家神色慌張地跑過來,拽著我的胳膊,“我親眼看見童瑤殺了鄭康!當時天太黑,
我沒敢聲張,必須得把她繩之以法!”可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和童瑤去海邊尋找線索。
看到管家的尸體漂浮在海面上,身體腫脹,皮膚被海水泡得發(fā)白。他分明已經(jīng)死了好幾天!
4童瑤拿著畫板出現(xiàn),她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三兩分鐘完成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畫。
她眼皮上翻,暈了過去。我想過去看看她,可頭昏昏沉沉的,腿腳發(fā)軟,緊跟著倒在了地上。
昏迷前,我好像看到了長著白毛的人形怪物。“小家伙,我們還會再見的。”隨后,
他一記手刀落在我脖子上,我暈了過去。等我再醒來,人在醫(yī)院。右手上還掛著銀色的手鐲。
“嘶——”我捂著頭從床上坐起來。“江先生,你醒了?”坐在沙發(fā)旁的人走過來。
他說了在我昏迷期間發(fā)生的事情。有人報警,說看到一艘船,里面藏著四具尸體。
我和童瑤是幸存者。警方請醫(yī)生幫我們治療,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們沒有找到任何有關(guān)船和霧隱島的線索,還懷疑我精神失常,在胡言亂語。
“他們是怎么死的?”警察難以置信,以為我想騙他們掌握的信息。
我將自己聽說的、了解的信息完完整整的告訴警察。警察不相信我的話,
但他們沒有證據(jù)證明人是我殺的。“警官,你們有沒真的沒聽說過霧隱島?”警察搖頭,
警告我不要胡言亂語,擾亂司法。不過警察告訴我一個消息,在船內(nèi)發(fā)現(xiàn)不屬于我們的指紋。
懷疑殺人兇手另有其人。另外,船內(nèi)有一種菌類,可能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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