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鐵邂逅女神張浩是南城大學計算機系的大三學生,
一個扔進人群里就找不出來的普通男生。成績不上不下,長相不帥不丑,
唯一的特點可能就是過于內向,不善言辭。和所有普通男生一樣,
他心里也有一個遙不可及的女神,那就是同系的班花——李思妍。
李思妍是那種走到哪里都自帶光芒的女生。她不僅長得漂亮,氣質清冷,學習成績更是拔尖,
是老師眼中的優秀學生,男生心里的白月光。她平時和大家保持著禮貌而疏遠的距離,
仿佛生活在另一個次元,讓張浩這種普通人連搭話的勇氣都沒有。他唯一的交流機會,
可能就是在課堂上不小心對視一眼,然后立刻觸電般地移開目光。南城大學位于市郊,
學生們進城往往需要乘坐地鐵。而南城地鐵的通勤高峰,是所有南城人心中的噩夢。
那是一種遠超想象的擁擠,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考驗。這天下午,
張浩要去市中心參加一個計算機交流活動。活動地點離學校很遠,需要搭乘地鐵。
他算了算時間,這個點正是下午的返程高峰期,不由得心里一沉。但他別無選擇,
只能硬著頭皮往地鐵站走。到了地鐵站,站臺上已經黑壓壓一片人頭。
等候的乘客將整個站臺擠得水泄不通。張浩跟著人流,艱難地挪到靠近屏蔽門的位置。
就在他前方不遠處,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李思妍。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衫,
一條白色的長裙,背著一個簡單的雙肩包。在嘈雜擁擠的人群中,她依然顯得那么遺世獨立,
仿佛周遭的喧囂都與她無關。她正低頭看著手機,眉頭微蹙,
似乎也對即將到來的擁擠感到無奈。張浩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
能在這種場合“偶遇”女神,對他來說已經是天大的驚喜。他下意識地想要靠近一點,
又猶豫著不敢打擾她。最終,他只是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默默地看著她的背影。
地鐵進站了。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熱浪和人潮裹挾著涌了出來。
緊接著,是站臺上等候已久的乘客們,像潮水一樣瘋狂地涌向車廂。張浩還沒來得及反應,
就被身后的人流推著往前走。他努力想站穩,卻根本無法抵抗這股巨大的力量。
他甚至看到了李思妍,她也正試圖擠進車門,但在洶涌的人潮中顯得那么脆弱。
2 擁擠中的危機車廂里早已擠滿了人,但外面的人還在拼命往里擠。
廣播里反復播放著“請勿擁擠,注意安全”的提示,但在高峰期,這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張浩被擠進了車門,腳還沒完全站穩,就被后面的人徹底推了進去。
車門在他身后艱難地關上,將他和李思妍,以及數百名乘客,
一同鎖進了這個密閉、擁擠的空間。車廂內部,簡直是沙丁魚罐頭般的景象。人貼著人,
肩并著肩,連轉身都異常困難。空氣悶熱而污濁,混合著各種汗味、香水味和食物的味道。
林凡被擠在靠近車門的位置,完全動彈不得。他感覺到自己的背部緊貼著冰冷的車門,
前面和兩側都是陌生人的身體。他抬頭一看,竟然發現李思妍就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
同樣被擠在人群中央。她一只手抓著頭頂的扶手,另一只手護著背包,
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疲憊。車門關閉,列車啟動。地鐵緩慢地開動起來,
然后速度越來越快。隨著列車的加速和轉彎,車廂里的人群開始劇烈地晃動。
所有人都像不倒翁一樣,隨著慣性左右搖擺。僅僅依靠抓住扶手,根本不足以穩住身體。
張浩感到自己腳下有些不穩,身體被周圍的力量推搡著,搖搖欲墜。
他本能地想找一個支撐點,但周圍全是軟綿綿的人體,根本無法借力。
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抓住頭頂的扶手,指關節都捏得發白。就在這時,列車突然一個急剎車。
沒有預兆,沒有提示,突如其來的減速讓整個車廂里的人都失去了平衡。
一聲聲驚呼此起彼伏。張浩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推力從身后傳來,他的身體猛地向前傾去。
他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他前方不到半米的地方,就是李思妍。
她也因為慣性向前撲去,抓著扶手的手似乎也沒能完全支撐住她的身體。張浩來不及思考,
身體的求生本能和想要穩住自己的欲望瞬間壓倒了所有的理智和尷尬。
他需要一個穩定的支撐點,而他能抓到的最近的、最可能穩固的,就是李思妍的身體。
千鈞一發之際,他猛地伸出雙手。他瞄準的是李思妍的腰部或者背部,想著能夠扶住她,
同時借力穩住自己。3 意外緊貼的尷尬然而,在那樣狹窄擁擠的空間里,
他的動作完全變形了。他的手沒有能夠準確地抓住她的腰,而是……直接按在了她的肚子上。
而且,不是輕輕扶住,而是在身體失控、即將摔倒的巨大慣性下,
變成了一種近乎“緊緊抱住”的姿勢。他的雙手,就這樣,牢牢地,貼在了李思妍的腹部。
一股柔軟卻帶著彈性的觸感通過他的手掌傳來,隔著薄薄的衣物,是人體肌膚溫暖的感覺。
李思妍的身體猛地一僵。她發出一聲極輕的驚呼,原本因急剎車而前傾的身體,
被張浩的手牢牢地抵住,這才沒有完全失去平衡摔倒。她抬頭,
錯愕地看向緊貼著自己的張浩。她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睜大了幾分,
里面充滿了不敢置信和疑惑。而張浩,此時的大腦已經完全宕機了。
他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一樣僵硬。他的雙手,正貼著李思妍的肚子!隔著衣服,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腹部的線條,甚至……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帶來的輕微起伏。
他本能地想要立刻收回手,想要道歉,想要解釋,想要撞墻,想要瞬間消失!
但他身后的巨大推力,以及列車仍在晃動的身體,讓他根本無法動彈。他如果不這樣抱著她,
他自己會摔倒,而且很可能會將她也一起帶倒。在這樣擁擠的環境下摔倒,后果不堪設設想,
可能會被無數雙腳踩踏。所以,他不能放手。至少,在列車恢復平穩之前,他不能放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以及他們身體緊密貼合的這一塊空間。
周圍的嘈雜聲似乎瞬間遠去,只剩下他劇烈的心跳聲,
以及……以及他感覺到從她腹部傳來的,她同樣急促的心跳。李思妍的眼神從最初的震驚,
慢慢轉變為疑惑,然后又帶著一絲探究和審視。她看著張浩,似乎在判斷他的意圖。
張浩的大腦一片空白,
但他求生的本能和對這種尷尬局面的恐懼讓他努力擠出了幾個字:“對……對不起!
我……我不是故意的!太擠了……我……我只是想……穩住……”他的聲音因為緊張而顫抖,
斷斷續續,而且非常小聲,幾乎被周圍的噪音完全淹沒。他也不知道李思妍有沒有聽清楚。
李思妍沒有說話。她的視線在張浩通紅的臉上停留了幾秒,
然后又看向了張浩緊貼在她腹部的手。她的表情很復雜,似乎在理解他笨拙的解釋,
也在感受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列車還在繼續行駛,雖然急剎車已經過去,
但車廂里的搖晃并沒有停止。人群依舊擠得密不透風,張浩身后的人還在不時地向前推搡,
迫使他繼續保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他的雙手,就這樣,依然緊緊地,抱在李思妍的肚子上。
他能感覺到她腹部的柔軟,隔著薄薄的衣物,似乎還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
他的手掌下意識地收緊了一些,不是因為邪念,而是純粹為了借力,
為了讓自己和她都能在這種擁擠和搖晃中站穩。他的臉頰燒得厲害,
他覺得自己肯定像一個煮熟的蝦子。他不敢再看李思妍的眼睛,只能低著頭,盯著她的肩膀,
或者她的背包,仿佛那里有什么特別吸引人的東西。李思妍也沒有再說什么,
也沒有試圖推開他。也許是明白了當時情況的危急,也許是周圍實在太擠,根本無法掙脫。
她只是重新將目光投向前方,但身體卻沒有放松,依然保持著那種僵硬的狀態。
她的腹部傳來微弱的起伏,那是她緊張的呼吸。張浩的大腦在經歷了短暫的空白后,
開始瘋狂地運轉起來。他該怎么辦?就這樣一直抱著嗎?
他能感覺到周圍有幾雙眼睛似乎朝這邊瞟了一眼,帶著一絲好奇或者八卦。他害怕被人誤會,
害怕他的女神從此把他當成一個變態。但他真的不能放手。
每當他稍微放松一點點手臂的力量,身后的人流就會將他向前推,讓他感覺即將再次摔倒。
他需要這個支撐,李思妍的肚子,成為了他在這個失控環境中的唯一錨點。
他能感覺到她的肚子非常平坦,帶著健康的彈性。隔著薄薄的衣物,
他甚至能感受到衣料的紋理。這種觸感,本應是無比親密和私人的,
此刻卻因為生存的需求而變得如此尷尬和無奈。
他注意到李思妍抓著扶手的手指關節也有些發白,她似乎也在努力地保持平衡。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身體傳來的輕微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疲憊,
或者是……被他抱著而產生的抗拒?他不敢多想。他只是機械地保持著這個姿勢,
整個身體都處于一種緊繃的狀態。他的手臂因為長時間的緊張而開始發酸,
手掌下的觸感也變得越來越清晰,仿佛能感受到她腹部肌膚的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