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惡女。幼時，殺了重男輕女的父母。一刀切斷哥哥的命根子，把他賣入青樓。
長大后更是殺人無數(shù)。路過的老和尚勸我：“放下屠刀，回頭是岸。”我笑他多管閑事，
揮手抹了他的脖子。直到我救下被困山中，身中蛇毒的翩翩少年。他為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以身相許。我瞧他模樣俊俏。同意和他成親。后來，我又救下一名遭人追殺的女子。
女子趁我不在家，引誘我的夫君。二人攜手跪在地上，求我成全他們的愛情。我沉默不語。
夫君見狀，只好以命相逼：“你若非要拆散我和嫣兒，那我只好一死。”聞言，
我莞爾一笑：“好啊，那還在等什么？”“趕快去死吧。”01我剛從集市回來。
明是非和林嫣兒對視一眼。“撲通——”一聲。二人腰桿挺得筆直，跪在我面前。
沒等我搞清楚情況。林嫣兒率先開口：“多日來的相處，我已經(jīng)無法自拔愛上明哥哥。
”“還求姑娘好人做到底，成全我們。”林嫣兒是我前不久，救回來的女子。那日回家路上，
我見她被人追殺。本不想多管閑事，引人注意。誰知那群黑衣人，不僅要打暈帶走她。
還想將我這個無辜路人，侮辱一番。他們本來打算挨個動手。我扯下自己的衣服。
聲音極具魅惑，道：“大人們一個一個來，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家一起。
”幾個黑衣看我只是一介貧民女子。以為我翻不起多大浪花。丟了腰間的佩劍。
急不可耐地脫了衣物，就朝我圍過來。我趁他們不備，掉以輕心的時候。
抽出藏在腰間的殺豬刀。手起刀落，抹了他們的脖子。又拿出化尸水，
融了他們的血肉和衣物。佩劍挖坑就地掩埋。等過一段時間生銹，再挖出來當(dāng)廢鐵賣。
做完一切，我本打算一走了之。發(fā)現(xiàn)林嫣兒眼皮跳動，悠悠轉(zhuǎn)醒。一直以來，
我都喜歡漂亮的美人，且不論男女。見她長得貌美。我索性將她救回家。
白天我在鎮(zhèn)上的集市殺豬，晚上回來好吃喝的供著她。沒想到，她竟恩將仇報。
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引誘我的夫君。我瞥她一眼：“不就納個妾嗎？”“我又不是那些個，
不通情達(dá)理的人。”“你們這樁婚事，我同意了。”“改天挑個好日子，
我從集市上買些蠟燭喜糖回來，把你們倆的婚事給辦了。”見明是非和林嫣兒仍是跪在地上，
一動不動。我挑眉：“怎么，不滿意？”有意思。林嫣兒難不成，不甘心當(dāng)個妾室。
還想讓明是非把我休了。她坐上正妻的位子，同明是非和和美美過日子？
02林嫣兒悄悄扯了扯明是非的袖子，以示不滿。明是非握住她的手。眼神安撫她不要心急。
我假裝看不見他們倆的小動作。從籃子里拿出在集市上買的菜，準(zhǔn)備做晚飯。
明是非清清嗓子，叫住我：“芙歌。”其實我本名叫扶哥。是父母給我起的名。
意思是希望我能幫扶到我的哥哥。連個姓都沒有，就扶哥兩個字。我問父母，哥哥有姓，
為什么我沒有？父母說，女孩子長大了總是要嫁出去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姓到時候自然也是跟隨丈夫姓。所以現(xiàn)在沒必要加上姓氏。后來遇見了明是非。成親當(dāng)晚，
是他替我改的名字。把“扶哥”改成了“芙歌”。芙歌，芙歌。以前我覺得這兩個字既好看，
又好聽。沾沾自喜了好久。現(xiàn)在，我只覺得刺耳。明是非緊緊握住林嫣兒的手。
眼神堅定地看著我：“我想娶嫣兒為妻。”我腦中頓時炸開。幾乎是下意識地問：“那我呢？
”“我怎么辦？”明明當(dāng)初，是他非要以報恩為理由娶我。如今，又說要娶別人。我的心，
像被人用力攥在手里。莫名的一陣絞痛。比起當(dāng)初父母拋棄我，把我賣給人牙子時還要難受。
明是非低下頭，不敢直視我的眼睛。“芙歌，我們和離吧。”“我什么都不要，
包括這個院子，全部留給你。”“我會帶嫣兒離開這兒。
”“我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真好。我又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每次都是這樣，無一例外。恨意在心中無限滋生。明是非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不愿意放手。
見狀，他只好以自己的性命相逼。“你若非要拆散我和嫣兒，那我只好一死。”聞言，
我冷笑出聲：“好啊，那還在等什么？”“趕快去死吧。”我從來沒有這樣對明是非說過話。
一時間，他有些愣住。面露震驚和詫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我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
強行壓下心中的滔天恨意，表面假裝釋懷。笑著答應(yīng)：“好。”“但是天色不早了，
不如你們明天再走。”“而且我飯都做好了。”“你們走了，我一個人也吃不完這么多，
免得浪費可惜。”03正正方方的木桌。平時吃飯的時候，我坐正上方。明是非和林嫣兒，
分別坐在兩側(cè)。今天，他們倆倒像是對恩愛的夫妻。親密地挨在一起。
故意坐在離我最遠(yuǎn)的對面。我把明是非愛吃的菜，往他面前挪了挪。“夫君。
”“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我特意強調(diào)：“我專門為你做的。”垂眸間，話音一轉(zhuǎn)。
“以后，我就不能給夫君洗衣做飯，伺候夫君了。”我這幾聲夫君，
讓林嫣兒心里聽了很不是滋味。她以為我要反悔。臉上的神色變換了好幾次。
表情十分不自然。“人都是會變的。”“以前喜歡的，現(xiàn)在未必喜歡。”“姐姐放心，
以后我會照顧好明哥哥。”我和林嫣兒暗中較勁。明是非像是聞不到空氣中彌漫的火藥味。
只顧著埋頭一個勁吃飯。他在逃避。亦或者，他就喜歡看這種兩女爭一男的把戲。
“既然林姑娘都這么說，那我就放心了。”我在心中默念，藥效發(fā)作的時間。
林嫣兒放下碗筷。表情痛苦。明是非關(guān)心詢問她怎么了。下一秒，他也捂住肚子。
來不及質(zhì)問我，兩人便暈倒在地昏迷不醒。我視若不見。不緊不慢，夾菜吃飯。菜沒毒，
有毒的是他們的飯。我剛剛給他們盛飯的時候，悄悄下的。04我把明是非和林嫣兒的手腳，
用麻繩緊緊綁住。怕他們醒來太鬧騰。又用抹布堵住他們的嘴巴。做完一切，
我躺在老爺椅上。嗑著南瓜籽，喝著茶。等待他們醒來。先醒的是林嫣兒。她一醒，
瞪大眼睛就想尖叫。好在我有先見之明。事先堵住她的嘴巴，讓她發(fā)不出聲。她憋紅了臉。
喘不過氣，才逐漸平靜下來。扭頭看見身旁同樣被綁住的明是非。林嫣兒“唔唔唔”幾聲，
吵醒了他。兩人都慶幸對方還好好活著。明是非眼神詢問林嫣兒，她怎么樣。林嫣兒搖搖頭，
表示自己沒事。就算是身處這樣危險的環(huán)境。他們眼神之間所謂的愛意，還是濃得能拉絲。
我不耐煩地將杯中喝剩下的茶水，潑在他們身上。拿出匕首把玩。
明是非和林嫣兒被我的舉動嚇得身軀一震。眼神中的濃濃愛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害怕。
我走到明是非面前，蹲下。用未出刃的匕首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我。“夫君，
我們來玩?zhèn)€游戲好不好？”他眼神驚恐。連連搖頭，以示抗議。但很明顯，
游戲的選擇權(quán)并不在他那里。“我給你們半炷香的時間。”“誰先殺死對方。
”“誰就可以安然無恙，活著離開這里。”林嫣兒眼中當(dāng)即蓄滿淚水。
我一把扯出塞在她嘴里的抹布。林嫣兒的嘴巴剛得到釋放，就大喊大叫。
“救命——”“有沒有人救救我們！”吵得我心煩。我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好心提醒：“這大晚上的，荒郊野外哪會有人。”“還是省點力氣，留著待會拼命吧。
”林嫣兒頂著半張紅腫的臉，警告我。“我可是當(dāng)今陛下，失散多年的公主。”“你敢殺我。
”“我父皇知道后，絕對不會放過你。”我就知道。能被一群人追殺，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原來是流落民間的公主殿下。我笑：“不讓他知道，不就好了嗎？”說著我拔出匕首，
劃斷綁住明是非雙手的麻繩。想給林嫣兒松綁的時候。明是非反應(yīng)迅速，
想爭搶我手中的匕首。可是他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哪里是我的對手。
我順著他的力，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林嫣兒。05鋒利的匕首，
輕而易舉劃斷林嫣兒的脖頸。應(yīng)該是劃破了她的動脈。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正好噴了明是非一臉。他哪里見過這樣恐怖的場景，嚇得當(dāng)場呆愣住。我則是滿臉興奮地，
欣賞自己的杰作。林嫣兒本就依靠半邊脖頸，連接頭和身子。不到片刻，她再也堅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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