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展廳里的獵手2023年秋，B市國際車展的鎏金穹頂下，
柳如煙的高跟鞋叩擊著大理石地面，聲音精準得像秒表。她停在那輛啞光黑的豪車展臺前，
指尖劃過車門把手，
掃描儀已將眼前西裝革履的男人數據盡收眼底：定制皮鞋磨損程度顯示年步行量不足千公里，
腕表鏈節縫隙有高爾夫草屑，左無名指內側的淡痕是長期佩戴婚戒的證據。“周總，
您上次提到的限量版輪轂到貨了。”她轉身時，修身的職業裝勾勒出恰到好處的曲線，
發尾的淡香混著展廳的冷香，
建議先看看這輛新到的‘暗夜騎士’——它的座椅皮質和您書房的檀木家具是同一家供應商。
”男人瞳孔微縮，顯然驚訝于她的洞察力。
柳如煙在心里冷笑——上周陪客戶參加高爾夫酒會時，她故意撞翻他的酒杯，
趁機記住了袖口刺繡的家族徽章，又通過物業數據庫查到他西郊別墅的裝修招標信息。
“柳小姐總是這么讓人驚喜。”周明遠的目光在她胸前的工牌上停留，“金牌銷售的業績，
果然名不虛傳。”“因為我從不把客戶當上帝。”柳如煙調出車載系統的全息投影，
指尖在“隱藏式保險柜”圖標上劃過，“而是當獵物——周總需要的不是車，
是能在董事會上不動聲色展示實力的工具。比如這個能自動識別政商要員的智能迎賓系統，
會在您接送重要客人時，同步播放他們喜歡的古典樂。”男人的喉結滾動了兩下。
柳如煙知道自己贏了——這種在商戰中精準戳中痛點的能力，
源于她前特種部隊情報員的經歷。退役后被植入的微表情分析芯片雖然被黑市醫生摘除，
但肌肉記憶早已刻進骨髓：0.1秒的挑眉是興趣，2秒的凝視是決策臨界點。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是閨蜜林小夏發來的消息：“雷耀集團的太子爺又來展廳了，
點名要你接待。”柳如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起三天前在夜店門口，
那個試圖往她酒杯里下藥的紈绔子弟。“周總稍等，我去取份資料。
”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向后臺，路過休息區時，
故意讓肩帶輕輕擦過正在看車的年輕情侶。女孩立刻拽緊男友的胳膊，
警惕的目光掃過她的背影——這招“無意識危機感”屢試不爽，
能有效刺激男性客戶的占有欲。“如煙姐，雷耀太子又帶了新女伴。”實習生小雨壓低聲音，
遞來平板電腦，“這次是個十八線網紅，您看需要......”“不需要。
”柳如煙打斷她，調出雷耀集團近期的財務報表，“告訴保安部，
十分鐘后以消防檢查為由清場。”她轉身時，
從抽屜里取出一支口紅——外殼雕花與雷耀太子昨晚送給網紅的手鏈同款。展廳中央，
雷耀陽正摟著嫩模對車評人炫耀：“這輛車的定制音響系統，
比我上個月拍的那幅畢加索還貴......”話未說完，就看見柳如煙踩著貓步走來，
紅唇微啟：“太子爺對音響這么有研究，要不要聽聽這個？”她按下遙控器，
展車突然播放出一段模糊的音頻：“寶貝，等會兒去我別墅，
讓你看看真正的‘機械玫瑰’......”嫩模的臉色瞬間慘白，
雷耀陽的瞳孔驟縮成針尖狀——那是他昨晚在夜店包房的錄音，
背景里還有香檳杯碰撞的脆響。“柳如煙，你他媽找死！”他伸手想搶遙控器，
卻被她側身避開，高跟鞋精準踩住他的牛津鞋尖。周圍的車評人紛紛舉起手機，
柳如煙趁機將口紅塞進嫩模手里：“這是太子爺讓我轉交給您的禮物，法國手工定制，
全球限量三支。”十分鐘后，當保安以“設備故障”為由疏散人群時，
雷耀陽正被嫩模揪著領口質問，而柳如煙已經坐在VIP室，
對著周明遠露出職業微笑：“剛才的小插曲證明了這輛車的隔音效果——就算外面鬧翻天，
車內依然能保持40分貝的靜謐環境。”深夜閉館，柳如煙靠在展廳的落地窗前抽煙。
手機屏幕亮起，是獵頭公司發來的邀約：“雷耀集團市場營銷總監職位，年薪百萬，
含3%股權。”她看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指尖的煙灰落在工牌上——“星際車行 柳如煙”的燙金字樣下，
隱約可見退役前的編號：0723。“喂，老A。”她撥通黑市軍火商的號碼，
聲音里混著尼古丁的沙啞，“幫我查雷耀集團近三年的車輛召回記錄，
尤其是剎車系統故障的案例。對了，再搞份他們高層的體檢報告——我要知道，
哪些人有心臟病史。”掛斷電話，她碾滅煙頭，看著窗外的霓虹車流。
三年前在邊境執行任務時，她曾在沙漠里埋伏三天三夜，等待獵殺目標出現。
現在的戰場變了，但獵物的氣味從未改變——那些在商海里翻云覆雨的男人，
本質上和持槍的毒販沒有區別，都以為能用金錢和權力掌控一切。柳如煙摸出隨身的小鏡子，
補了補口紅。鏡面上映出她耳后淡淡的疤痕——那是摘除芯片時留下的手術痕跡。沒人知道，
她偷偷保留了半片破損的芯片，里面儲存著前特種部隊研發的“讀心術”算法殘片，
足夠讓她在談判桌上捕捉到對手瞳孔的微顫。手機再次震動，
是林小夏發來的視頻：雷耀集團官網剛剛發布聲明，
承認近五年有12起剎車系統缺陷導致的事故，股價暴跌15%。柳如煙勾起嘴角，
打開備忘錄，輸入下一個目標：“華宇集團CEO，喪偶鰥夫，獨女在英國留學，
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她站起身，整理好職業裝，走向展廳中央的豪車展臺。燈光自動亮起，
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在這個男人主導的行業里，她是唯一的女獵手，用美貌作誘餌，
用智慧做陷阱，一步步逼近權力的巔峰。明天，華宇集團的老頭子會來展廳。
她已經讓人在他要試駕的車里，偷偷安裝了能監測心率的智能座椅。
當他在盤山公路上體驗加速性能時，
座椅會適時傳來“前方有急救中心”的提示——就像獵人在獵物最虛弱時，
遞上一把溫柔的匕首。柳如煙掏出名片，
指尖撫過背面的暗紋——那是用摩斯密碼刻的“機械玫瑰”。等她成為霸總的那天，
整個汽車行業都會記住這個名字，就像沙漠里的駱駝永遠記得，哪片綠洲藏著致命的流沙。
第二章 血色籌碼清晨七點，柳如煙的智能手表震動三次，
這是預設的“獵物進入射程”提醒。她對著化妝鏡戴上珍珠耳釘，
鏡中倒影映出領口若隱若現的鎖骨鏈——鏈墜是枚子彈形狀的吊墜，
里面封存著她在特種部隊時的第一發實彈彈殼。
華宇集團CEO陳鴻生的黑色轎車準時停在展廳門口。柳如煙踩著細高跟迎上去，
在握手瞬間精準施壓他右手虎口的合谷穴——這是長期握方向盤導致的勞損點。
男人微不可察地皺眉，她立刻換上關切的微笑：“陳總昨晚又工作到凌晨吧？
我們展廳有專業的脊椎按摩椅，試駕前可以體驗十分鐘。”“柳小姐果然細心。
”陳鴻生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半秒，典型的上位者審視姿態。柳如煙領著他走向試駕車，
故意讓香奈兒五號的尾調混著車內皮革的氣息——根據心理研究，
這種組合能降低中年男性37%的警惕性。盤山公路上，
陳鴻生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高山流水》的節奏。柳如煙看似隨意地調整座椅，
指尖掠過隱藏的心率監測模塊：112次/分，比正常值高23%。“前面有段連續彎道，
”她調出路況全息圖，“陳總要不要試試這輛車的主動剎車系統？上周有位客戶說，
這套系統救了他女兒的命。”男人的手指突然停頓。
柳如煙從后視鏡里捕捉到他瞳孔的細微收縮——關鍵詞“女兒”觸發了應激反應。
她不動聲色地繼續：“那女孩和令愛一樣大，也是在英國留學，
聽說患有......”話未說完就被急剎車打斷，陳鴻生的臉色比方向盤套的羊絨還蒼白。
“柳小姐調查得很清楚。”他的聲音像砂紙磨過玻璃，“說吧，要多少？”柳如煙轉身時，
從手袋里取出一個密封文件夾：“這是劍橋大學附屬醫院心臟科專家的預約函，
明天上午十點的特需門診。”她看著男人瞬間瞪大的眼睛，知道自己擊中了最柔軟的要害，
“作為交換，我需要華宇今年所有新能源汽車的采購訂單。
”陳鴻生盯著文件夾上的燙金印章，喉結滾動了三次。
柳如煙計算著他的決策時間——普通人面臨情感與利益沖突時，平均需要17.6秒做決定，
但身居高位的人往往更理性。果然，第15秒時，他伸手接過文件夾：“成交，
但我要三個月內交付首批車。”回程路上，
柳如煙的手機連續震動——朋友圈被“星際車行女銷售陪睡上位”的帖子刷屏，
配圖是昨晚她與周明遠在VIP室的模糊剪影，
配文赫然寫著“特種部隊退役女殺手轉行賣車”。她放大圖片，
注意到拍攝角度來自展廳通風口——雷耀陽果然買通了監控室的內鬼。“如煙姐，
公關部已經在準備律師函了！”小雨的聲音帶著哭腔，“但雷耀集團買了熱搜，
現在全網都在扒你的背景......”“不用急。”柳如煙打斷她，
打開車載電腦黑進公司監控系統。通風口的攝像頭記錄顯示，
凌晨三點有個穿維修服的男人停留過，袖口露出雷耀集團的刺青。她截圖保存，
指尖在鍵盤上飛舞，調出三年前邊境緝毒行動的舊檔案——巧合的是，
雷耀集團的物流車隊曾多次經過那片區域。下午三點，柳如煙走進雷耀集團總部大廈。
前臺小妹看見她胸牌時臉色煞白，顯然接到過“禁止接待”的命令。她直接走向安全通道，
高跟鞋在樓梯間敲出急促的節奏，像催命的鼓點。雷耀陽的辦公室門虛掩著，
里面傳來男女調笑的喘息。柳如煙推門而入時，正看見那網紅跨坐在男人腿上，
脖子上戴著她昨天“送”的口紅——此刻正被用作某種不可描述的道具。“柳如煙，
你他媽瘋了！”雷耀陽手忙腳亂地提褲子，王紅尖叫著躲到沙發后。柳如煙反手鎖門，
將平板電腦扔到桌上，屏幕上循環播放著凌晨三點的監控錄像：“太子爺記性不好，
需要我提醒三年前‘云雀物流’的事嗎？那批藏在輪胎里的海洛因，后來怎么人間蒸發的？
”男人的臉瞬間慘白。網紅趁機抓起衣服奪門而出，高跟鞋在走廊里敲出驚慌的節奏。
雷耀陽伸手想按警報器，卻被柳如煙扣住手腕，
膝蓋精準頂在他小腹——特種部隊格斗術的關節鎖技，能在十秒內讓對手失去反抗能力。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她從手袋里掏出錄音筆，
紅色指示燈在昏暗的辦公室里格外刺眼，“要么讓熱搜消失，
公開道歉；要么我把這段錄音和監控發給緝毒局，順便告訴他們，
你父親的書房里藏著一把軍用手槍。”雷耀陽的額頭沁出冷汗，
喉結上下滾動：“你到底想怎樣？”“很簡單。”柳如煙松開手，整理被扯亂的衣領，
“從今天起，雷耀集團的新能源項目必須與星際車行共享技術專利，
而且......”她湊近他耳邊，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刃，
“你要幫我拿到華宇集團新能源電池的核心數據。”傍晚六點，
微博熱搜榜突然空降一條#星際車行嚴正聲明#。柳如煙看著手機屏幕上雷耀陽的道歉視頻，
他西裝革履的樣子像極了被押解的犯人。評論區已經被“反轉”“心疼柳姐”的詞條刷屏，
她隨手點開私信，收到獵頭公司的新消息：“雷耀集團董事會彈劾太子爺，急聘CEO，
您是否感興趣？”她關掉手機，走進地下車庫。那輛啞光黑的豪車展車正在充電，
車身貼著“已售”標簽。柳如煙摸出鑰匙，打開隱藏式保險柜，
里面躺著份文件——《新能源電池熱失控預防技術專利申請書》，申請人欄寫著她的名字。
手機在這時響起，是陳鴻生的號碼。她按下接聽鍵，傳來男人疲憊的聲音：“柳小姐，
感謝你安排的會診......我女兒說，想見見救她的阿姨。”“陳總太客氣了。
”柳如煙對著車窗整理頭發，倒影里的自己眼神犀利如鷹，“不過見面就算了，
我更希望下次簽約時，陳總能在股權轉讓協議上簽字——華宇集團15%的股份，
應該比一個心臟專家更有價值吧？”男人沉默了三秒，
傳來一聲苦笑：“柳小姐果然是商人本色。”“不，陳總。”她坐進駕駛座，啟動引擎，
“我只是個懂得把握時機的獵人——而您，恰好是我射程內最肥美的獵物。”掛斷電話，
柳如煙看著車庫頂部的攝像頭，對著鏡頭勾起嘴角。雷耀陽不會知道，
她早就通過那支口紅在網紅手機里植入了間諜軟件，
雷耀集團的核心機密正源源不斷地流入她的私人服務器。而陳鴻生更不會知道，
所謂的劍橋專家，不過是她用AI模擬的全息投影——在這個數據即權力的時代，
真相和謊言一樣，都是可以定制的商品。駛出車庫時，暮色正濃。柳如煙打開車載香薰，
雪松與琥珀的氣息彌漫開來。后視鏡里，
自己的倒影與三年前穿軍裝的樣子漸漸重疊——同樣的眼神，同樣的狠勁，
只是戰場從沙漠換成了商場，獵物從毒販變成了資本巨鱷。手機震動，
林小夏發來消息：“如煙姐，你上財經新聞了！
標題是《汽車銷售界的女戰神：從展廳到董事會的逆襲》。
”柳如煙看著新聞配圖里自己站在豪車展臺前的照片，
無名指上的銀戒閃著微光——那是用退役時部隊發的紀念章熔鑄的，
內側刻著“0723”的編號。她踩下油門，跑車在晚高峰的車流中穿梭。
前方的電子屏正在播放雷耀集團的道歉聲明，周圍車輛的司機紛紛搖下車窗拍照。
柳如煙知道，這只是開始——明天，
她將以星際車行銷售總監的身份出席華宇集團的簽約儀式，而暗中，
她已經注冊了自己的公司“機械玫瑰科技”，賬戶里躺著周明遠投資的第一筆千萬資金。
在這個男人主導的世界里，她曾是被馴化的獵手，現在要做制定規則的人。
柳如煙摸出子彈吊墜，對著車燈輕輕一晃——金屬表面映出她眼底的光，像即將燎原的野火，
又像深海里等待破冰的潛艇。下一站，是雷耀集團的董事會。她已經買通了三個小股東，
手里握著雷耀陽涉嫌走私的關鍵證據。當她以新晉投資人的身份走進會議室時，
那些西裝革履的老家伙們會發現，所謂的商業戰爭，從來不是gentleman的游戲，
而是獵人對羊群的收割。車窗外，霓虹燈牌依次亮起，“機械玫瑰”四個大字在夜空中閃爍。
柳如煙笑了，指尖敲了敲方向盤——這是她和老A約定的暗號，意味著第二階段計劃啟動。
很快，整個汽車行業都會知道，當女人把溫柔磨成刀刃，當獵手披上西裝，
這場名為“商業”的狩獵，才剛剛露出最鋒利的獠牙。第三章 資本棋局秋分那天，
柳如煙穿著Armani高定西裝走進華宇集團總部。旋轉門的倒影里，
她看見自己胸前別著的“機械玫瑰”胸針——由239片鈦合金花瓣組成，
每片都刻著第一個客戶的購車合同編號。這是老A送的開業賀禮，
附帶一張紙條：“真正的獵人從不炫耀獵物，除非那是新的陷阱。
”簽約儀式在頂樓宴會廳舉行，水晶燈下坐滿財經媒體。陳鴻生推來的股權轉讓協議上，
15%的股份轉讓價被紅線圈住——比市場價低了42%。
柳如煙握著鋼筆的指尖懸在紙面上方，突然聽見身后傳來熟悉的冷笑。“柳總監好大的胃口，
華宇的股價最近可在漲勢呢。”雷耀集團新任CEO張恪然拄著拐杖走來，
西裝袖口露出與陳鴻生同款的檀木袖扣。這個三個月前還在輪椅上的男人，
此刻眼神銳利如鷹，顯然雷耀陽的倒臺讓他提前結束了“養病”戲碼。“張總說笑了，
”柳如煙筆尖落下，墨跡在紙面洇開精致的弧度，
“陳總這是給未來的合作伙伴讓利——對吧，陳叔？”她故意加重“叔”字的尾音，
看見陳鴻生扶著領帶的手頓了頓——上周他女兒在視頻里管她叫“如煙阿姨”，
這層微妙的關系網，此刻成了刺向張恪然的軟刀。閃光燈此起彼伏，
的雷耀集團海外洗錢證據鏈、林小夏破解的張恪然與境外勢力的通訊記錄、還有一封匿名信，
附件是她在特種部隊時的訓練視頻截圖。她指尖微顫，
迅速將匿名信拖進加密文件夾——能拿到軍方檔案的人，要么是張恪然，
要么是......簽約宴進行到一半，柳如煙以補妝為由離開宴會廳。
安全通道的聲控燈忽明忽暗，她剛摸出手機，就看見張恪然的助理從樓梯拐角閃出，
塞給她一個黑色U盤后迅速消失。“這是雷耀集團新能源電池的核心數據，
”U盤里的語音帶著電子變聲，“作為交換，柳小姐要在華宇的電池招標中讓雷耀出局。
”柳如煙冷笑——張恪然果然想借她的手除掉陳鴻生，這個在董事會根基更深的老狐貍。
凌晨兩點，柳如煙坐在“機械玫瑰”的辦公室里，
組數據：雷耀的電池技術參數、華宇的秘密招標評分表、還有匿名郵件里那張泛黃的訓練照。
照片里的自己戴著防毒面具，
背景是沙漠里的軍用卡車——那是2018年“沙狐行動”的現場，而那場行動的失敗原因，
至今被軍方列為機密。“叮”，電腦提示音打斷思緒。老A發來一段監控錄像：三天前，
張恪然在私人會所會見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那人袖口露出的蝎子紋身，
與當年“沙狐行動”中失蹤的毒販頭子一模一樣。“有意思。”柳如煙喃喃自語，
將U盤插入量子加密硬盤。雷耀的電池數據里，
有組參數與三年前邊境查獲的走私電池驚人相似——那批電池最終被證實用于制造炸彈，
而生產商正是張恪然曾任CEO的“星火能源”。天亮時，
柳如煙帶著兩個硬盤走進華宇集團的招標會議室。
陳鴻生正在給同事們展示自研的“蜂巢電池”，
全息投影里的六邊形結構讓她想起特種部隊的蜂巢防御工事。“各位，”她推開會議室門，
高跟鞋聲像戰鼓，“我有理由懷疑，雷耀集團提供的電池技術涉嫌竊取華宇的商業機密。
”她調出張恪然與毒販會面的監控截圖，看著陳鴻生瞬間鐵青的臉，“更嚴重的是，
這種技術存在重大安全隱患，三年前西部邊境的爆炸案......”“夠了！
”陳鴻生拍桌而起，領帶歪斜得像戰敗者的白旗，“柳如煙，你到底想要什么？
”柳如煙解開西裝外套，
露出里面的黑色蕾絲內搭——那是故意與張恪然昨天會見情婦時的著裝同款。
會議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她知道，這些道貌岸然的董事們正在腦補香艷劇情。
“我要華宇與‘機械玫瑰’成立合資公司，”她將雷耀的電池數據投影到墻上，
紅框標出關鍵參數，“陳總保留49%股份，我控股51%。作為交換，
我會向警方舉報張恪然的走私行為，并把星火能源的爆炸事故真相公之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