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婚約破碎的雨夜“這是婚書,明天去辦手續。”柳如煙將燙金契約推過檀木桌,
窗外暴雨正砸在帝豪集團38層落地窗上。
傅承硯的指尖在“柳氏集團”燙金LOGO上頓住,
西裝袖口露出半道舊疤——那是三年前為救她擋刀留下的?!盁煙?,
你說過等項目落地就......”“白薇得了血液病?!彼驍辔椿榉虻脑?,
涂著朱砂色指甲油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她需要RH陰性血,而我......”話音未落,
辦公室門突然被撞開。助理舉著平板沖進來:“柳總,江北碼頭的貨柜被查扣了!
”屏幕上彈出財經新聞:“傅氏集團聯合蘇氏企業壟斷冷鏈物流”,
配圖里傅承硯正與蘇若雪碰杯,后者無名指上戴著枚眼熟的碎鉆戒指。
柳如煙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想起昨夜白薇哭著打來的電話,說傅承硯陪她做完化療后,
掏出了這枚本該屬于她的訂婚戒指?!叭グ盐业能囬_過來。”她抓起鱷魚皮包走向電梯,
后視鏡里映出自己泛紅的眼尾。手機在此時震動,彈出條陌生號碼的短信:“柳總,
您要的東西在西郊倉庫。——沈硯舟”第二章:青梅竹馬的交易生銹的鐵門被推開時,
陳年機油味混著硝煙氣息撲面而來。沈硯舟穿著黑色工服,正擦拭一把改裝過的狙擊槍,
耳后新添的刺青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是朵帶刺的紅玫瑰?!叭隂]見,
你還是這么喜歡玩危險游戲?!绷鐭熖唛_腳邊的彈殼,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聲響。
男人轉身時,喉結上的舊傷隨吞咽動作起伏,那是十七歲替她擋下混混鋼管時留下的印記。
“東西呢?”她直奔主題。沈硯舟拋來個U盤:“傅氏和蘇氏的走私證據,
不過......”他忽然逼近,身上帶著硝煙與雪松混合的氣息,
“我要你陪我參加明晚的慈善舞會。”柳如煙挑眉:“沈少缺女伴?
”“缺個能讓某些人眼紅的女伴?!彼讣饴舆^她耳垂,那里戴著傅承硯送的珍珠耳釘,
“聽說傅總為了白月光,把本該屬于你的海城港口項目轉給了蘇氏?”她渾身一僵。
三天前董事會上,傅承硯以“柳氏資金鏈不穩”為由,強行將這個籌備半年的項目易主。
此刻U盤在掌心發燙,她忽然想起十八歲那年,沈硯舟為了給她湊學費,
偷偷去地下拳場打黑拳的模樣。“成交?!彼断露斎舆M垃圾桶,“但你要答應我,
別輕舉妄動?!蹦腥说托Τ雎?,從口袋里摸出枚祖母綠耳釘替她戴上:“我的煙煙,
什么時候學會心慈手軟了?”第三章:舞池中央的博弈慈善舞會的水晶燈下,
柳如煙挽著沈硯舟的臂彎步入會場。香檳色魚尾裙勾勒出她冷白的肩線,
頸間的翡翠項鏈是沈氏集團三十年代的傳家寶,在鎖骨下方投下抹幽綠陰影。“柳總好雅興。
”傅承硯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白薇正依偎在他身側,手腕上戴著柳如煙送的玉鐲。
男人眼神落在她頸間的翡翠上,瞳孔驟然縮緊:“這是......”“沈先生送的見面禮。
”柳如煙轉身時,裙擺掃過傅承硯锃亮的皮鞋,“傅總不是該陪蘇小姐選拍賣品?
聽說蘇氏想拿這塊地,需要柳氏注資?”白薇臉色一白,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玉鐲。
傅承硯還未開口,沈硯舟忽然輕笑:“煙煙,拍賣開始了。”他指向展臺,
那里正展示著幅油畫——《月光下的玫瑰》,作者簽名欄寫著“沈硯舟贈柳如煙十八歲”。
會場響起低低驚呼。柳如煙猛地抬頭,與男人琥珀色的瞳孔相撞。她記得十八歲生日那晚,
他翻墻進醫院,渾身是血地塞給她這幅畫,說等攢夠錢就帶她離開這個城市?!艾F在起拍價,
八百萬。”主持人的聲音刺破回憶。傅承硯突然舉手:“一千萬。
”他死死盯著畫布上那朵帶刺的玫瑰,想要把它燒出個洞?!皟汕f。
”沈硯舟的聲音漫不經心,卻扣緊了柳如煙的腰。她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看見白薇拽著傅承硯袖口的手在發抖,忽然想起三個月前,
這個男人也是這樣溫柔地替白薇披上外套,說“煙煙你先回去,薇薇怕黑”?!叭f,
成交!”主持人落槌的瞬間,柳如煙聽見白薇的低呼。傅承硯的臉漲得通紅,
而沈硯舟已經低頭替她摘下翡翠項鏈,隨手丟進拍賣師的托盤:“送給你,省得某些人眼饞。
”她望著男人腕間若隱若現的紅痕——那是今早她推搡時留下的。
宴會廳的落地窗映出兩人身影,他的下巴抵著她發頂,
像極了年少時在巷子里替她擋住風雨的模樣。第四章:舊物藏情的深夜凌晨三點的書房,
柳如煙盯著電腦屏幕上滾動的走私證據。沈硯舟倚在門框上抽煙,
火光映得他眼尾發紅:“后悔了?”她關掉視頻,
里面記錄著傅承硯親自將毒品藏進貨柜的畫面。抽屜里掉出張泛黃的電影票根,19歲那年,
沈硯舟用打零工的錢帶她去看《泰坦尼克號》,散場時他說:“以后我賺錢了,
給你買真的海洋之心?!薄盀槭裁船F在才拿出來?”她捏著票根問。男人掐滅煙頭,
指腹蹭過她眼角:“怕你心疼?!笔謾C在此時震動,傅承硯的消息跳出來:“煙煙,
我們談談。”附帶一張照片:白薇割腕躺在血泊里,床頭柜上擺著柳如煙送的燕窩禮盒。
沈硯舟瞥見屏幕,突然按住她欲撥號的手:“他在利用你?!薄澳悄隳??”她反問,
“利用我報復傅氏?”男人忽然笑了,笑得肩膀發抖。
他從保險柜里抽出份文件摔在桌上:“這是沈氏集團51%的股權書,三年前你被綁架時,
我就簽好了?!奔垙堖吘売行┟?,顯然被反復翻閱過。柳如煙想起被綁架的那七天,
傅承硯忙著陪白薇出國治療,而沈硯舟單槍匹馬闖進匪窩,后背中了三刀還死死護著她。
“去睡吧,明天還有硬仗?!彼嫠贤馓祝淇诼冻雠c她腳踝同款式的玫瑰紋身。
她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觸感粗糙而溫暖,像極了當年在巷口給她編草戒指的少年。
第五章:真相揭露的困局早間新聞炸開了鍋:“帝豪集團董事長傅承硯因涉嫌走私被捕”。
柳如煙站在審訊室玻璃前,看著男人隔著單向鏡朝她伸手,忽然想起他求婚那天,
也是這樣說“煙煙,嫁給我”?!傲偅蛏僭陧敇堑饶??!敝淼穆曇舸驍嗷貞?。
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中,沈硯舟遞來件黑色風衣:“去巴黎的機票,
還有......”他頓了頓,從頸間扯下條銀鏈,上面掛著枚生銹的鑰匙,
“老巷子的房子,我一直留著。”她指尖撫過鑰匙齒痕,
那是他們曾約定“以后一起住”的小公寓。遠處傳來警笛聲,幾輛黑色轎車沖進停車場。
沈硯舟忽然將她按進懷里,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當年綁架你的人,背后主使是白薇。
”柳如煙渾身血液凝固。記憶如潮水翻涌:綁匪曾說“那個白衣服的女人給的錢”,
而她當時只當是聽錯了。直升機的燈光照亮男人棱角分明的臉,
他耳后的玫瑰刺青不知何時變成了完整的花束,花瓣上滴著水珠,像極了他每次為她打架后,
額角滲出的血珠?!案易?。”他的掌心覆上她后腰,那里有道淡疤,是替他擋刀留下的。
遠處傳來白薇尖銳的哭喊聲,幾個警察正押著她走過走廊。柳如煙望著沈硯舟眼中跳動的光,
忽然想起十七歲那個暴雨夜,他渾身是血地蹲在她面前,說:“別怕,我帶你回家。
”她將銀鏈戴在頸間,鑰匙貼著心臟跳動的位置。直升機騰空而起的瞬間,
她聽見自己說:“這次,別再丟下我了?!蹦腥说皖^吻住她顫抖的唇,
帶著硝煙與雪松的氣息,像極了記憶里那個永遠為她遮風擋雨的少年。窗外陽光刺破云層,
照在他們交疊的手背上,那里有相同的玫瑰紋身,正在晨光中徐徐綻放。
第六章 巴黎迷局:玫瑰往事直升機降落在巴黎戴高樂機場時,細雨正織著灰蒙蒙的簾幕。
柳如煙裹緊沈硯舟遞來的黑色風衣,聞到衣領間殘留的雪松氣息,恍惚想起十七歲那年,
他把校服披在她肩頭,說“別凍著”時耳尖的紅?!跋热ゾ频?。”男人的指尖扣住她手腕,
骨節分明的手背上有道新傷,像是用刀片刻的玫瑰輪廓。她想問這傷從何而來,
卻在對上他琥珀色瞳孔時失了聲——那里藏著太多她讀不懂的暗涌。深夜的左岸公寓,
落地燈在沈硯舟棱角分明的側臉上投下陰影。他正在拆解一臺老式放映機,銅制齒輪轉動間,
墻面上忽然映出晃動的畫面:白薇穿著病號服,正將一疊現金塞進綁匪手中。
“這是三年前倉庫的監控?!彼穆曇艋熘曷?,“原本該被銷毀的帶子,
被我藏在了老房子地板下?!碑嬅胬铮壏顺断潞谏^套,竟是傅承硯的貼身保鏢。
柳如煙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想起被囚禁的第七日,那男人曾貼著她耳邊說:“傅總說,
白小姐需要你的腎?!薄盀槭裁船F在才給我看?”她的聲音發顫。沈硯舟忽然轉身,
從抽屜里抽出本素描本,扉頁上是她十八歲的畫像,
眼角那顆淚痣被涂成了血色:“因為那時的你,眼里還裝著傅承硯。
”畫紙間掉出張皺巴巴的診斷書,日期是2022年3月15日,患者姓名“沈硯舟”,
診斷結果:創傷后應激障礙,伴隨間歇性記憶缺失。柳如煙的呼吸驟然停滯,
她想起那年他替她擋槍后,在醫院昏迷了整整三個月,醒來后卻再也不提巷戰的細節。
“他們打斷了我的右手?!蹦腥撕鋈粩傞_掌心,那里有道蜈蚣狀的疤痕,
“逼我指認你是走私主謀?!庇曷曂蝗蛔兇?,敲打在玻璃上如同催命鼓點。
柳如煙想起傅承硯曾說“沈硯舟居心叵測”,
想起白薇總在她面前提起“承硯哥小時候救過我”,原來所有的“巧合”,
都是精心編織的網?!盁煙煟阌洸挥浀?.....”沈硯舟的聲音突然沙啞,
指尖掠過她后腰的傷疤,“你替我擋刀那次,血流在我襯衫上,像朵開敗的玫瑰。
”他喉結滾動,耳后的刺青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從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離你太近,
怕自己失控......”話音未落,公寓門突然被撞開。三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沖進來,
為首者舉起手槍時,柳如煙看見他虎口處的玫瑰紋身——和沈硯舟腕間的一模一樣。
男人瞬間將她護在身后,子彈擦過他肩膀的瞬間,她聞到了熟悉的硝煙味,
混著鐵銹與血的腥甜?!白撸 鄙虺幹圩е龥_向消防通道,樓梯間的聲控燈忽明忽暗。
在第七個轉角,他忽然將她抵在墻上,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垂:“數到三,往前跑,別回頭。
”她想開口反駁,卻看見他腰側滲出的血,想起十七歲那年,他也是這樣把她推進安全巷,
自己轉身迎向揮舞鋼管的混混?!耙?.....”他的眼神突然溫柔,
像是要把她刻進骨子里,“煙煙,對不起,當年沒帶你走?!薄吧虺幹?!
”她的聲音被槍聲撕裂。男人猛地推開她,子彈穿透他左肩的瞬間,
她看見他藏在袖口的銀鏈——那是她十八歲送他的生日禮物,鏈墜是枚迷你玫瑰耳釘。
消防通道盡頭透進微光,柳如煙跌進雨中時,聽見沈硯舟在身后喊她的名字,
帶著年少時的執著與孤勇。遠處傳來警笛聲,她攥緊掌心的銀鏈,
忽然想起他素描本里未完成的畫:兩個少年在巷口接吻,背景是盛開的紅玫瑰,
花瓣上落著雨滴,像眼淚,又像新生的露珠。
第七章 記憶裂痕:暗格迷云巴黎公立醫院的消毒水氣味刺得柳如煙鼻腔發疼。
沈硯舟躺在ICU里,心電監護儀規律的滴答聲中,她盯著他手上的銀鏈,
著極小的字母:“Y.R 2018.5.20”——那是她第一次說“我喜歡你”的日期。
“柳小姐,有位先生找您?!弊o士遞來張燙金名片,“杜邦集團·安德烈”。會客室里,
金發男人指尖轉著支鋼筆,
筆帽上的玫瑰徽章與面具人虎口的紋身如出一轍:“沈先生的槍傷很特別,
是CZ75改裝型,這種槍在黑市......”“說重點。”她打斷對方,
袖口滑落露出與沈硯舟同款的玫瑰紋身——那是昨夜在他昏迷時,她用他口袋里的匕首刻的。
安德烈挑眉:“三年前,沈先生在里昂替我們做事,代號‘紅玫瑰’,
直到他突然消失......”手機在此時震動,
國內助理發來段監控錄像:白薇戴著口罩潛入傅承硯的辦公室。柳如煙攥緊U盤沖向機場,
落地時正逢暴雨,帝豪集團大廈的玻璃幕墻映出她蒼白的臉,
像極了三年前從綁架案歸來的那晚。傅承硯的辦公室暗格里,藏著本血跡斑斑的筆記本。
2022年4月7日那頁寫著:“白薇說柳如煙知道太多,
必須讓沈硯舟頂罪”;2023年1月15日:“沈硯舟的記憶恢復了,得加快布局”。
紙張間夾著張CT片,患者姓名被涂黑,診斷結果是“腦內彈片殘留,壓迫記憶神經”。
“柳總好興致?!卑邹钡穆曇魪纳砗髠鱽?,她穿著病號服,頸間掛著傅承硯送的翡翠項鏈,
“當年在倉庫,你猜沈硯舟為什么突然出現?因為我告訴他,綁匪要割掉你的舌頭。
”柳如煙轉身時,看見白薇手里的注射器閃著冷光:“你以為他是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