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甯,我會盡自己最大能力來保護你,當初我答應過江珩哥,來這邊讀書要保護好你的。”曲慕巖雙手握住她的肩膀,認真說,
“如果報警沒用,我們就去找大使館,我不相信那人能隨便傷害他國公民。”
看著男友倔強的樣子,她咬了咬嘴唇:“那我…暫時搬來和你住吧。等哥哥來意大利,我再回自己公寓。”
聽到這話,曲慕巖眼睛一下子亮起,就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
當天晚上,他來幫江甯搬東西,也看到了那套沙發。
江甯搶先于他開口:“那個沙發坐久了不舒服,媽媽幫我換的。”
曲慕巖這才信了。
同居的日子比想象中平靜。他們各住一個房間,曲慕巖每天早起給她做早餐,然后送她去學校。
直到第五天晚上,有人按了門鈴。
江甯在房間練琴,曲慕巖在看設計圖。他聽見聲音,合上了電腦,光著腳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健碩的絡腮胡壯漢,肌肉把黑T恤撐得緊繃繃的:“樓下那輛寶馬是你的?我倒車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
琴聲戛然而止,江甯好奇從房間走出來。
這一刻,她渾身不自在地發抖著,雞皮疙瘩一下沖到頭頂。
又是利亞姆!霍弋那個拿槍的手下。
曲慕巖疑惑地抓抓頭發:“可是我的車沒有發出任何警報啊…”
“要不你下來看看?”利亞姆態度極其誠懇。
“行,我跟你下去看看。”曲慕巖沒有任何懷疑,從玄關柜上拿起鑰匙。
利亞姆的視線越過他,對江甯無聲笑著,眼里滿是戲謔
“我、我也去!”江甯急忙跟上,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小姐還是別去了。”利亞姆意味深長地看她,“剛才不小心碾死了只野貓,場面有點血腥。”
江甯的手指無力地松開,明白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曲慕巖疑惑地看了女友一眼,還是跟著利亞姆下樓了。
兩分鐘后,門鈴再次響起。
江甯顫抖著打開門,霍弋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
他今天穿著休閑裝,黑發梳得一絲不茍,像個優雅的紳士,只有那雙眼睛里的寒意暴露了本性。
“敢跟小白臉同居了?”他似笑非笑地走進來,順手反鎖了門。
“他是我男朋友!”江甯往后退,強撐著反駁,“住在一起有什么問題?”
霍弋臉上笑意全無,一把將她抱起,直接抵在墻上,“又忘了你是誰的人了。”
“就這么喜歡惹我生氣,是嫌命太長,還是你覺得我脾氣很好。”
江甯還沒來得及反駁,他的唇就壓了下來。這個吻帶著懲罰意味,牙齒磕得她嘴唇發疼。
男人的手順著衣擺探進去,江甯拼命推他:“放開,曲慕巖馬上就回來了。”
“放心,”霍弋咬住她敏感的耳垂,“那小子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樓下停車場,曲慕巖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車,眸光一變:“你耍我?”
他轉身想返回公寓,下一刻,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四個壯漢把路堵住了。
利亞姆叼著煙笑:“小伙子,別急嘛,你的車是被撞了,但我還沒來得及撞。”
剛說完這話,他打了個響指。
緊接著,其中一名壯漢拿出一根八角錘。在曲慕巖怔愣的目光下,壯漢舉起錘子狠狠砸在寶馬車上,車身很快凹陷下去。
“你們…”
“現在我們可以談賠償的事情了吧?”
曲慕巖就算再傻,也該反應過來了,這男人是故意把自己喊走的。
頓了一下,他瞬間意識到什么不對。
是甯甯!
他臉色一白,開始劇烈掙扎:“你們把甯甯怎么了?!”
利亞姆有些沒耐心了,一拳打在他腹部。曲慕巖痛苦地彎下腰。
“哎,非得逼我動手,好好談賠償不就好了?”
利亞姆揪著他頭發強迫他抬頭:“我們老板比你更懂得如何‘照顧’她。”
“……”
臥室里,霍弋把人扔在床上,慢條斯理地解襯衫。江甯縮在床頭,眼淚打濕了整張臉。
“周末陪我去拉尼卡沖浪。”他單膝跪上床墊,上身露出一大片猙獰的大蛇紋身。
“不去。”江甯抓起枕頭要砸他。
霍弋輕而易舉地制住她的手腕,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話,江甯表情一僵。
“不去的話…”低頭咬她耳垂,“你男朋友就少只手。”
江甯崩潰地哭出聲,下一秒就被他吻住,嗚咽吞回了肚子里。
“去不去?”他松開一點,讓她能說話。
“…去。”
江甯抽噎著吐出這個字,指甲在他背上狠狠抓出幾道紅痕。
霍弋滿意地笑了,依舊不溫柔。陽光透過被風吹開的窗簾照進來,在他纖長的睫毛處投下蝶影,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頭進食的野獸。
……
完事后,霍弋靠在床頭想抽煙,但還是忍住了,扭頭看躺在一側抽泣的女孩。她背上全是不堪的痕跡
他長臂一撈,把人抱到了懷里。
臉埋進她頭發里,像是著迷了一樣。霍弋深吸了口,意外的很喜歡這姑娘身上的味道,也不是那種難聞的香脂味。
手不老實地摸來摸去,惹得江甯不滿,用力掐了他好幾下。
霍弋喉間滾出輕笑,把她往身上拽,直到江甯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
“玩過沖浪嗎?”
江甯臉貼著他胸口,沒哼聲,滿腦子都是曲慕巖現在怎么樣了。
“這么喜歡當啞巴?”霍弋摩挲她下巴,而后加了點力道,迫使她抬頭看他,“再敢想那個小白臉,我就讓人剁他一根手指送過來。”
江甯烏眸顫動,眼淚又掉了下來。
“不會…”她哽咽著說。
“那我教你。”
手機在這時響起,江甯拿起一看,是慕巖發來的消息:「臨時有事出門幾天,照顧好自己。」
她死死盯著屏幕,眼淚砸在手機上,不是他發的。
霍弋搶過手機扔到一邊,翻身又壓上來:“看來你還有精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