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大陸靈氣枯竭,我攜星盤異象降世!七國獻女聯姻暗藏殺局,
我在七歲生辰宴時靈根被剜、血脈被奪,七名未婚妻以「七星續命蠱」與我生死綁定。
十年禁地血池守靈,少女們從稚子長成握劍守護者:有人用碎布繡出星軌,
有人在糖紙背面寫滿思念,有人以精血喂養蠱蟲只為我神魂不滅。
當我帶著千年雷劫的金光歸來,面具下的金瞳燃盡仇火,卻在嗅到袖口薄荷香時,
聽見十年如一日的呢喃:「阿策,桂花糕甜嗎?」七道蠱印連成北斗,
照破神性與權謀的迷霧——這是我復仇與守護的血色童話,也是七個姑娘用青春織就的情網。
1三千多年前,天地靈氣枯竭,修行者困在境界瓶頸動彈不得。蕭家先祖覺醒七曜之力,
以血脈為引煉化七曜星盤,將荒蕪大陸造就成修仙圣地。蕭家后人打造七大子盤分封七國,
誰也沒想到,這星盤竟成了血脈爭奪的導火索。我在祖祠啼哭落地時,星盤突爆萬道霞光。
七彩靈潮席卷大陸七日不絕,七曜主星亮如白晝——這千年異象,讓七國國君紅了眼。
三日后,他們借星軌傳送陣而來,表面賀喜,實則各送小公主聯姻,
眼底藏著對我血脈的貪婪。母親為我換襁褓時指尖驟停,盯著楚國公主后頸的蠱印雛形,
又撫過我眉心朱砂胎記。祠堂內,她以精血為引種下「七星續命蠱」:「阿策活,
你們活;阿策亡,你們陪葬。」那時我尚在襁褓,
卻不知這血咒將七個女嬰與我綁成了命運共同體。大姐楚瑤四歲握木劍守在搖籃旁,
二姐沈月三歲往我襁褓塞玫瑰糖,糖紙沾著乳香與口水;七姐林小婉同歲卻早半歲,
肉乎乎的手總攥著我手指,口水在襁褓洇出月牙印。每年七國君主探視時,
母親總望著大姐的九鸞步搖嘆息:「七國聯姻,必藏禍心。」她不知道,這日埋下的蠱印,
終將在二十年后成為我在雷劫中獨活的錨點,也成為七女與我生死與共的羈絆。
2七歲生辰宴,蕭府內外張燈結彩,熱鬧得像過年。七國國君捧著重禮而來,
楚國九鸞錦袍繡著星軌,齊國玉佩藏著機關——哪是賀禮,分明是探我血脈的試探。
父親舉杯時,母親按住他手腕,袖中《化功散圖鑒》角邊泛金:「酒里有毒!」
她揮袖掃落玉杯,紫色粉末在燭火下泛著妖異幽光。丫鬟小翠突然甩出透骨釘,
九歲半的三姐任瑤撲過來護我,腰間藥囊炸裂,
三十六種驅蟲粉里滾出她偷煉半年的「醉仙散」。父親提劍欲破窗,
卻踉蹌跪地:「是化功散,專克星衍訣……」眾人這才發現,
守衛瞳孔泛著青黑——七日前水源已被投「傀儡蠱卵」!齊國君甩出九道鎖鏈纏上我脖子,
劇痛中,十一歲的大姐被按在石階上剜蠱印,十歲的二姐撲過來被踹飛,袖口糖紙飄落,
背面「甜」字踩成血痕。三日后父母在血池找到我時,我靈根已被剜去,
眉心留著三寸深的疤。母親揮劍斷鏈,弩箭穿透肩膀仍不退半步:「帶阿策去禁地!」
父親捏碎傳訊玉佩,血色鳳凰騰空。當我被傳送符帶走時,回望祖祠火光沖天,
七歲的記憶永遠浸在血色月光里。3靈玉床泛著幽藍微光,我渾身是血地躺著,
像個破碎的人偶。門外傳來父母低語,母親泣不成聲:「秘境千年,外界才二十年,
我們等不到他醒了……」父親長嘆:「七女是蕭家最后的火種。」三個月后,
七女被帶入禁地,十一歲的大姐已能舞木劍,劍穗上系著從我襁褓上撕下的碎布。
父親將家主令交給大姐,在她掌心刻下「忍」字:「每日換靈液,讀《星軌十三策》。」
大姐鄭重點頭,卻在劍譜里把「星軌十三策」錯寫成「阿策十三歲」——那時她還不懂,
這一錯就是十年光陰。從那日起,禁地成了她們的戰場:大姐寅時練劍,砍斷三十八根木劍,
二十一歲時能在劍陣撐一盞茶。她總在練劍后留到深夜,用溫玉輕輕為我擦拭身體,
碎布繡成完整星軌圖,指尖劃過我后頸蠱印時,星盤碎屑與血脈共振出微光。
二姐不再往袖口塞蜜餞,換成了淬毒的銀針,卻總在給我喂星髓蜜漿時,把糖紙背面的「甜」
字攥得發皺,輕聲說:「任瑤說這漿水能養神魂,你要快點醒啊……」
4三姐把自己鎖在藥房,十九歲半時終于煉成冰魄膏,
膏體里的凍齡草讓她眼角只添了一道細紋。她總對著我的靈玉床碎碎念:「等你醒來,
要帶你去看我種的冰魄草,比藥典畫的還高半尺。」四姐每日撫琴,
十九歲時琴弦能傳入我識海。她總彈《清宵引》,說琴聲可驅散秘境孤寂:「阿策,
今日星盤空間起了霧,像極了禁地的晨露。」五姐十八歲半開始易容潛入七國,
燒毀血引術密卷后,灰燼總藏進用我襁褓殘布縫的荷包里。
六姐十八歲布下三百六十道星軌陷阱,機關圖藏在我胎發編的穗子里。某個雪夜,
她紅著耳朵解下我衣襟,指尖觸到我心口朱砂胎記,低語著褪去外袍。肌膚相貼的瞬間,
禁地穹頂星軌亮起,七道微光凝成北斗——那是禁地十年,唯一的暖色。 從那夜起,
七女開始輪流與我圓房。她們怕我醒不過來,想以血脈為引留住蕭家火種。
大姐劍穗上的胎發拂過我手背,二姐糖紙背面寫滿「阿策睫毛動了」的密語,
七姐抱著狐貍玩偶,在我耳邊輕哼十年如一日的童謠。5星盤秘境里,時間過得像流沙,
外界十年,里面已經過了千年。我的神魂被投入秘境,肉身靜臥禁地,由七女用靈液滋養。
每日十二時辰雷劫劈來,第一道紫雷碾過神魂時,
我聽見大姐的聲音從蠱印傳來:「楚宮今日落雨,救了三只奶狗,阿策要乖。」
第十道雷劫撕裂識海時,二姐的笑聲混著濃濃的焦味:「任瑤把藥房炸了!
她哭著說要煉駐顏丹,怕你認不出我們。」第三百道雷劫如萬蟻噬骨,
七姐抽搭著:「狐貍尾巴修好了,用你的舊腰帶做了新穗子,鈴鐺會響哦。」
她們的話像星軌碎片,在雷火中織成網,牢牢縛住我即將崩解的神魂。千年間,
《星軌真解》隨劫火翻開,我以星光為刃,以她們的聲音為陣,悟得情感才是神魂的錨點。
當第三千六百道雷劫退去,我在星盤空間望見外界:大姐持蕭家令箭立在禁地門前,
劍穗碎布磨得透光;二姐袖口露出玫瑰糖紙,背面畫著秘境機關;七姐抱著狐貍玩偶,
后頸蠱印與星盤共鳴成北斗——她們用二十年把等待熬成了星光。6千年雷劫淬煉中,
我與七女的蠱印共鳴日益清晰。大姐的劍訣化作星軌利刃,二姐的糖紙甜香凝成護盾,
七姐的童謠碎成光點,在神魂深處筑成堡壘。當秘境第一層的《星軌真解》全篇悟透時,
雷火中勾勒出七女的面容——大姐劍穗的穗子、二姐糖紙的折痕、七姐狐貍尾巴的鈴鐺紋路,
皆成了我對抗孤寂的良藥。第三千六百道雷劫退去那日,
星盤盤面映出外界景象:二十一歲的大姐站在禁地門前,
劍穗上的襁褓碎布已繡成完整星軌;二十歲的二姐往靈液中調入星髓蜜漿,
糖紙背面寫著「今日星盤微光盛」;十七歲半的七姐摸著小腹,
布偶狐貍尾巴晃得鈴鐺叮當作響——她們后頸的蠱印連成北斗,與星盤七曜共振出璀璨光帶。
我望著自己在秘境中凝成的神魂,已如實質般泛著星光。而外界的肉身,
正由七女以天材地寶滋養,二十年間從襁褓嬰孩長成十七歲少年,眉心疤痕淡若星芒,
后頸蠱印與星盤碎屑隱隱共鳴。此時我才明白,母親那句「星盤鑰匙是人心」
的深意——七女用二十年光陰織就的情網,早已是我神魂中最堅韌的星軌。
7外界過了二十年,我的神魂終于穿透星盤壁壘。靈玉床上,十七歲的肉身刀槍不入,
是父母用畢生修為重塑的藝術品。七姐趴在床邊,二十歲的她后頸蠱印如銅錢大小,
指尖攥著半塊桂花糕:「阿策,你終于醒了……」禁地石壁上,
大姐的刻字清晰如昨:「七國血引術大成,追至齊國邊境。若醒,按星盤指引來尋。
切記:莫信七國任何人。」旁邊是二姐用玫瑰糖紙拓印的「等你」,
糖紙邊緣還帶著十年前的甜膩。我腰間別著弒神劍,劍柄七道指痕是七女二十年握劍的印記。
戴上二姐刻的修羅面具,內側有七姐幼時刻的朱砂小字「瑤、月、任瑤……」。步出禁地時,
月光照見我眉心疤痕,像道未愈的傷。行至齊國驛站,正見三術士剖開蕭家弟子胸膛,
袖口海浪紋刺目——那是齊國君的徽記。「你們在找我?」聲音像是從冰窖里刮出來的寒風,
術士轉身瞬間,弒神劍已出鞘,劍光過處血霧飛濺。當第一個頭顱落地時,我瞳孔閃過金芒,
神性如烈火焚身——這具肉身里流淌的星盤血脈,正渴望著仇人鮮血的澆灌。
8踩碎血引幡時,靴底碾過術士后頸的符文,我聽見自己冰冷的聲音:「動蕭家者,
神亦斬之。」神性在血管中沸騰,揮劍削斷石柱時,
袖口飄來三姐的薄荷香——那是她二十年每日為我擦身留下的醒神散氣息。
金瞳中的殺意驟減,面具內側的「瑤」字硌著掌心,讓我想起大姐在靈玉床畔落淚的模樣。
第七個術士倒下時,后頸蠱印發燙,識海響起七姐的聲音:「阿策,
今日的桂花糕沒烤糊哦……」那是她二十年如一日的申時碎碎念,如冰水澆頭,
讓揮劍的手頓在半空。可復仇的執念早已與神**融。三個月間,
七國皇宮、秘境入口、血引術實驗室,凡有七國勢力處,必有修羅鬼面閃過。
每當殺戮欲爆棚時,
總會有一縷玫瑰糖香、一聲琴弦輕響、一記狐貍鈴鐺震動——七女以蠱印為線,
在我即將墮入魔道時,輕輕拽住神魂的衣角。七國修士談「弒神者」色變時,
我站在齊國皇宮頂端,望著腳下燈火,后頸七道心跳如鼓。大姐在禁地刻下的「忍」
字、二姐糖紙背面的「甜」、七姐腹中胎兒的胎動,終將這具神性之軀,
牢牢系在人間煙火之上。9趙國都城的巷口,一道黑影猛地抵住我咽喉。
二十一歲半的五姐身著勁裝,下頜那道疤痕泛著淡紅色,
像是永遠褪不去的血痕——那是三年前為救蕭家幼童,
被毒刃劃傷后因蠱蟲排斥無法愈合的印記。她軟劍纏布下露出牙印刺繡,
是用我周歲咬痕拓片繡成,已磨得發舊。「真的是你……」她的劍尖微微顫抖,
我聞到她身上混著鐵銹與血腥味。七星閣總部設在魏國廢礦洞,
洞壁掛著七國國君的生辰八字,每張紙都被銀針扎得千瘡百孔。
二十四歲的大姐坐在石桌后擦拭蕭家令箭,她耳后新添白發,劍鞘內側刻著「忍」
字與我的乳名。「七國用你的精血打開星盤第一層秘境。」她推過羊皮地圖,
紅圈標注的七個紅點滲著血絲,「他們在里面掠奪靈草,還用血引術控制守護獸。」
地圖邊緣粘著二十三歲二姐的玫瑰糖紙,背面是秘境入口的星軌機關圖。
十九歲的四姐輕撫古琴,琴弦上系著七顆糖紙折的鈴鐺:「前日探路,
見趙國君用你的精血澆灌'回魂草',那草已生人臉,會模仿人聲啼哭……」
10我盯著地圖上的齊國,想起驛站里被解剖的蕭家弟子。五姐突然攥住我手腕,
她掌心布滿厚繭,虎口處的淺色咬痕清晰可見:「別沖動。你的神性覺醒分三階段,
如今初醒期若失控……」她袖口滑落,小臂上的牙印刺繡隨動作舒展,
那是十年間她每日握劍的證明。二十一歲的六姐在旁調試星盤模型,
指尖劃過盤面刻痕:「根據星軌推算,七國正籌備血祭,企圖強行突破第二層秘境。
我們需在三日內讓阿策的神性進入掌控期。」她眼底閃過智慧光芒,
十年間已成為七星閣首席智囊,洞口三百六十道星軌陷阱皆出自她手。
我注意到大姐劍穗上的碎布已被繡成襁褓紋樣,
那是十七歲半的七姐林小婉用十年間收集的殘片拼合而成。而二十歲的二姐沈月袖口,
仍藏著玫瑰糖紙,紙背記錄著十年間每顆糖的甜度——只是如今糖紙內側多了密語,
是她與七姐傳遞情報的暗號。七姐林小婉抱著布偶狐貍站在角落,狐貍尾巴的鈴鐺輕輕晃動。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那是與我圓房后真實的身孕。她抬頭看我,眼神中既有欣喜又有擔憂,
指尖不自覺地撫過狐貍尾巴上的鈴鐺,那是用我舊腰帶改制的,
每一聲輕響都像是十年前的童謠在耳邊回蕩。11礦洞密室中,七女圍坐石桌。
二十三歲的二姐沈月攤開泛黃的《攻心策》,
指尖劃過書頁夾層的玫瑰糖紙:「阿策的神性越來越重,得用情感當錨點拉回人性。」
紙背記著「梅子酒可引嗅覺記憶」,落款是她十五歲時的字跡。
十九歲半的三姐任瑤往爐中添草藥,調制的醒神散飄著薄荷香:「改良藥方了,
能通過蠱蟲傳給阿策。入口甜中帶苦,能激他味覺記憶。」她藥囊上掛著刻有「安」
字的銀針,那是我七歲時送她的生日禮物。二十歲半的七姐林小婉輕輕撫摸著腹部,
聲音柔軟卻堅定:「阿策哥哥曾說這狐貍像我,或許……」大姐抬手打斷,
二十四歲的她劍眉微蹙:「別冒險。」
但她與二姐交換的眼神泄露了計劃——狐貍尾巴的鈴鐺輕響,與我識海中十年前的童謠重疊。
12三日后,我在楚國邊境遇見「商隊首領」楚瑤。她穿著粗布衣裳,卻難掩英氣,
遞來的梅子酒袋上系著我襁褓的金絲——那是母親當年裁制襁褓時,她偷偷藏下的邊角料。
「城西破廟,酉時三刻。」她指尖在我掌心劃動蕭家暗語,酒袋里掉出二姐的紙條,
字跡力透紙背:「等你歸。」破廟里,二姐沈月身著紅裙,鬢角別著玫瑰,
與我七歲記憶中重合:「阿策,幫幫我們……」她身后「追兵」揮刀砍來,我本能揮劍擋下,
卻見她袖口露出的玫瑰糖紙——正是十年前生辰宴上散落的同款。糖紙甜香混著梅子酒氣,
讓我舌尖泛起三姐醒神散的薄荷味,神性躁動平息三分。糖紙背面密語浮現:「每月初七,
我都會在你枕邊放一塊糖。」那是她十年如一日的習慣,糖紙已在禁地積成厚疊。
七姐林小婉站在陰影中,小腹的隆起真實可觸。她抱著布偶狐貍,輕聲說:「阿策哥哥,
這是我們的孩子……他在我腹中會踢腿了。」13七國陷阱設在逐鹿原,
這片被劍劈斧鑿的古戰場裂痕密布,三千宗師藏身地下,氣息與天地相融。
七國國君立于中央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