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背叛之夜成婚一年,我和趙時雨未曾圓房。成婚那日,他說他有病,需要休養。
休養好了再和我圓房。我信了。這一休養就是一年。今日,我去寺廟祈福,途中身體不適,
提前回家。卻在門口聽到趙時雨和李昭寧兩個人在房里廝磨的聲音。我推開房門,
看到兩人的狀態,讓我當場嘔吐。趙時雨和李昭寧倆人在我房里行茍且之事。
我直接將李昭寧拖出房門,給了她一巴掌。轉身又踹向床上的趙時雨的隱私部位。
我對著二人吼道:“表兄妹背著我干這種事,你們也是不要臉。我要和離。
”趙時雨聽完這話,立刻起身護著李昭寧。他氣不打一處來說道:“姜穗歲。
你看看你這粗鄙之人。當初要不是窮的吃不起飯了,誰會要你?我馬上要高中了。
你當新科狀元夫人,我還覺得丟臉。我倒想看看,就憑你這樣子,跟我和離后,誰要你。
你就守著你那些田過日子吧!”此時的我,聽完這話,直接將兩個人給綁了起來。
丟到了這趙家門口。一邊哭一邊叫嚷:“快來看啊。這趙家出了個負心人了。
這還只是要去考狀元,竟然就背著我,和自己表妹搞在一起。若是這樣的人做了官,
恐怕也是貪污一把好手。當初她表妹說自己困難,求我收留。我一時心軟,竟然如此。
我竟然引狼入室。這些年,我靠我那些田地,將趙時雨一家養活。
2 休夫風波還讓他一心在家讀書,參加科舉。不成想竟是這種結果。我要和離!
”這場鬧劇里,趙時雨的死對頭謝硯耕出現在了人群中。趙時雨最討厭謝硯耕,
這種情況之下,趙時雨自然想挽回自己名聲。趙時雨也把自己心里話吼了出來:“姜穗歲。
你看看你,力大如牛。能吃能喝。哪里有小女子做派。我是這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神童。
要不是當初家道中落。怎么會看上你?你這樣子,怎么和昭寧比。我要休妻!離開了我,
都沒有人要你!”趙時雨目光灼灼地盯著謝硯耕。我轉頭走到人群里,
拉著謝硯耕問:“謝硯耕,幫我寫份休書,我要休夫。等我休夫后,可愿意娶我?
”謝硯耕點了點頭,拿出懷里的紙筆就開始寫那休書。不一會將休書遞給了我。
我看了看很滿意。我讓趙時雨簽了這休書,他不愿意,畢竟他只想和離,不想休夫。
趙時雨那八十歲老太走了出來,看著她兒子被我綁著,衣衫不整,揮舞著手里拐杖就想打我。
我一個閃身,她撲了個空。趙時雨怒吼:“姜穗歲,你個賤人。怎么可以如此對我母親。
你大逆不道。”我看著街坊四鄰,立刻把這一年我的付出都說了出來:“趙時雨。成婚時,
你母親無錢抓藥。是我四處借錢買藥,才將她救活。這些日子里,她想吃什么,我都做什么。
那么你呢?每次只是說兩句母親,等我高中就好了。你干了什么了?”這下,
一群人對她們指指點點。老太婆自然受不了這委屈。她想自己的兒子,
立馬就要成新科狀元了。她指著我說:“姜穗歲,和離可以。不過,這房子是我趙家的。
那幾畝田,也是我趙家的。你將這些放棄了,那自然就可以和離。
”那房子和田都是我娘死之前留給我的東西。她們還真是想吃絕戶啊。我看了看趙時雨,
抓著他的手就蓋章。趙時雨罵我,我轉頭就去打李昭寧。李昭寧哭的梨花帶雨的。
李昭寧哭喊道:“表哥。這樣的人。就由她去吧。就她和那個謝硯耕那個孤兒在一起,
又能夠有什么出息。”我將趙時雨的臭襪子塞進了李昭寧嘴里,這才安靜下來。
趙時雨最終對我說:“家里的銀子歸我。那就和離。”3 新歡入贅我點了點頭。
休夫書一拿,我拉著謝硯耕,去街上置辦東西去了。謝硯耕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我問他:“可是后悔了?”謝硯耕倒是落寞地說:“我家里都是茅草屋。
我自己生活都成問題。給不上你聘禮。這不好吧!”我拍了拍謝硯耕的肩膀,
在他耳邊說:“那你就入贅我姜家。我養你。我給你聘禮就行了。你接下來,
也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姐養得起你。你就好好準備科舉考試就好了。我相信,
你比趙時雨考的更好。高中的人是你。”謝硯耕害羞的點了點頭。這一路上,
我發現謝硯耕并沒有趙時雨所說那么不堪,甚至很有禮貌。遇到老人,還會主動攙扶呢。
買完東西后,我還從城里雇了幾個打手,跟我一起回去了。我回去時,那三人還在屋子里,
想著把值錢的東西都搬走。我雇的人一出現,一個個人高馬大的。他們都被嚇著了,
連忙收拾東西滾蛋。我帶著街坊四鄰,將聘禮一箱子一箱子地抬去謝硯耕的茅草屋內。
房子雖然簡陋,倒是打理井井有條。一看就是個會生活的人。趙時雨看著那一箱一箱聘禮,
在門口吼:“這姜穗歲啊,真是不要臉。拿我趙家的錢,在外養小白臉。
”我和謝硯耕走了出來,趙時雨越說越得勁,抓著謝硯耕的衣領罵道:“小白臉。
竟然為了錢和姜穗歲在一起。真不要臉啊!”謝硯耕抬手給了趙時雨一巴掌。
轉身窩在我懷里,有一些哭訴:“娘子啊。你這前夫真不要臉。自己被休了,知道比不過我。
還要說你呢。趙時雨,我好歹還能夠吃軟飯。你連軟飯都吃不上。你比我更慘哦。
”謝硯耕的嘴是真的毒,趙時雨摸著腫高的臉,一邊傲慢地說:“姜穗歲。等我高中。
我要讓你跪著求我。”我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說:“真希望能等到那一天。”經過這插曲,
我將聘禮放謝家,雇了頂轎子,迎娶謝硯耕入我姜家。謝硯耕坐在轎子里,
身后的聘禮跟隨著回來了,不僅如此,還多了幾箱他的嫁妝。傍晚,我和謝硯耕一起拜了堂。
我和謝硯耕的父母都不在了。我們就拜了兩次天地。我和謝硯耕進入洞房時,
謝硯耕一邊吻我,一邊承諾道:“姜穗歲。我一定會讓你過的更好的。
”我和謝硯耕折騰了一夜。趙時雨在外面聽了一夜。他住上了我的木板房,
已經接受不了自己茅草房了。他想著趁著夜色,來偷點銀子。不曾想,
偷聽我和謝硯耕的閨房之樂。他認為謝硯耕一定不如他,沒想到他聽完嫉妒了。第二日,
我醒來之時,桌子上放了一碗雞蛋羹。我只覺得心里暖暖的,好歹他還知道給我做飯。
我喝完,謝硯耕從外面打水回來,讓我洗漱。他看了看我脖子上的吻痕,
臉紅紅地說:“昨晚累壞了吧!”我害羞地點了點頭。他又湊到我耳邊問我:“我和趙時雨,
誰更好?”我臉紅的滴出血道:“當然是你。我也沒試過他的。不過嘛,
那日我偷聽他和他表妹閨房之樂。感覺他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謝硯耕沒成想,
我和趙時雨沒有圓房。他突然有一些自責,不應該那么問。
謝硯耕有一些愧疚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讓你想起來你的傷心事了。
”我打趣道:“那你就在家里好好看書。”我洗漱完,就往地里,種地去了。
趙時雨竟然也去種地了。他甚至連鋤頭都不會拿。我的田在趙家田旁邊。我種地時,
趙時雨冷嘲熱諷:“我以為你找了個多好的呢。還不是要來種地。喲喲喲。
只能夠越找越差了吧?”我看了看他,嘴角勾勒上一絲嘲諷,關切地問:“前夫哥啊。
你的母親身體怎么樣了?她日日要吃新鮮的燕窩湯。她身體孱弱。你好好給點好吃的。
我和謝硯耕兩個人,這一大片地,都是我的。不知道你那一畝三分地,
能不能夠養活你們一家三口?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一說到這件事,趙時雨就頭疼不已。
趙時雨的母親,昨日搬進去茅草屋就不樂意。我給他的銀子,買了一座宅子后,
就剩不了多少了。今早,他母親又吵鬧,要吃燕窩。他不理,就哭天搶地,
甚至破口大罵說養了個不孝子。他在家里也看不進去書,這地也需要人種。
李昭寧借口肚子疼,不愿意來種地。只有他來了。不一會,
我就在我地里種下了五畝地的豆子。這春季,正是種豆子好時節。反觀趙時雨,
竟然連一畝地都沒種完。我直搖頭。謝硯耕來給我送飯來了,我打開餐盒一看,
里面滿滿都是肉。趙時雨一邊聞著,一邊饞的直咽口水。我還拿出來,在他面前,
顯擺地說:“我們家阿硯啊。就是好啊。上得廳堂下得了廚房。比某些媽寶男,
鳳凰男好多了喲。”謝硯耕一聽,笑的傻乎乎地說:“娘子快吃。鍋里還有呢。不夠,
待會我再送點過來。這地我幫你種一下。這書,我一上午都看了好幾遍了。
我肯定能夠高中狀元的。”我坐在地里,吃著肉。李昭寧也來送飯。送的都是一些咸菜饅頭。
趙時雨看到就氣不打一處來,將饅頭扔了一地。
趙時雨頤指氣使地對著李昭寧說:“我要吃肉。我這是要當狀元的身體。吃這些東西,丟人。
”李昭寧眼里含淚地說:“表哥。我們家里沒錢了。這糧食也還沒收。沒錢買肉呢。
”我在旁邊忍不住嬉笑:“前夫哥。你的小嬌娘。你可別委屈著了。沒錢買肉,
就看著我吃肉吧。聞聞就當自己吃過了。”趙時雨氣的將鋤頭扔地里就回家了。
我吃完飯再看,謝硯耕也是個種地好手,不一會功夫,也種了好些了。我們二人合作,
一會功夫種完地回家去了。趙時雨回去后就發瘋地說:“母親,你得跟著我一起種地,
還有昭寧也要一起。不然我們都得喝西北風。你們別忘了,我是要去科考的人。
若是時間都拿來種地了。怎么辦啊?”他母親哭著,昭寧也難受。
不過這眼下離科舉考試時間越來越近了。她們也只能夠接受,先去地里種地去了。
4 鬼影驚魂她們下午看到我的種地能力,目瞪口呆的。想不到啊,我種地竟然如此快。
以前她們只會讓我下地干活,不曾去地里看過一眼。若是知道我種地能力如此強,
恐怕我死都不會跟我和離。謝硯耕傍晚時分問我:“歲歲,你可識字?”我搖了搖頭。
謝硯耕將筆墨給我,隨后說:“那以后,我教歲歲識字可好?”我自然答應了。
學字學到一半,我借口自己肚子痛,跑了出去。趙時雨他們一家人,
那些飯全長了他們的壞眼子。我連忙來我地里看,果不其然,她們在我地里,用鋤頭挖什么。
我轉身去樹林隱秘處,換了身衣服。我身著紅衣,利用輕功,跑到了趙時雨的身后,
用幽靈的聲音問道:“你在干什么?”趙時雨沒反應過來,
有一些不耐煩地說:“憑什么她離開我,種地這么快。我要毀了她的地。
”李昭寧拍了拍趙時雨。趙時雨甩開李昭寧的手道:“剛剛出發前,就跟你說了干什么。
怎么還要問。我也會回答了。有這功夫,多挖點地吧。”此時的我,嘻嘻嘻地笑著。
二人腳底一軟,將鋤頭一扔,意識到了什么。她們想跑,我快速飛過去,將二人給抓了回來。
發出幽長的聲音:“你們兩個。看起來挺好吃的。要不我將你們吃了吧。嘻嘻嘻。
”我還湊近他們身邊聞了聞。趙時雨已經被這情況給嚇的屁滾尿流了。
他立刻跪地求饒:“姑奶奶。我錯了。我再不敢了。你是這里的主人嗎?還是這里的神。
我發誓我再也不來了。”我繼續嘻嘻嘻地說:“我是這掌管播種的鬼。這山都是我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