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擺地攤被丈母娘罵廢物?我開出帝王綠!夜市的烤冷面攤騰起油煙,
混著隔壁廣場舞的《最炫民族風》往人鼻子里鉆。陳淵蹲在折疊桌前數襪子,
塑料筐里的船襪被路過的小孩踩扁了三雙,他剛要開口,手機突然被人抽走。“姐夫,
借我打把王者!”十六歲的小舅子王浩把運動鞋架在攤位上,
屏幕上還掛著沒吃完的辣條油漬,“你這破手機像素比我壓歲錢還少,趕緊扔了吧。
”陳淵看著自己用了三年的二手安卓機,
鎖屏是蘇晴大學畢業時的照片——那時候她還沒被丈母娘念叨成“嫁錯人”的怨婦。
他剛要伸手,街角突然傳來尖銳的罵聲:“陳淵你個廢物!擺地攤擺到褲腰帶上了?
”丈母娘王桂花踩著五厘米高跟鞋沖過來,香奈兒包甩在陳淵的襪子堆上,
珍珠項鏈跟著晃出殘影:“我女兒嫁給你三年,連套護膚品都買不起!
你看看人家小李的女婿,上周剛給丈母娘買了輛寶馬——你呢?蹲在這兒賣臭襪子?
”周圍攤主紛紛側目。烤紅薯的張大爺偷偷沖陳淵比了個同情的手勢,
他知道這老太太每周都要來鬧一場,比城管的鬧鐘還準時。“媽,我今天賣了三百塊。
”陳淵把皺巴巴的現金遞過去,指尖還沾著下午幫環衛阿姨搬垃圾時蹭的灰,
“明天蘇晴生日,我想買條銀項鏈——”“三百塊?”王桂花尖叫著拍開他的手,
紙幣飄落在泥水里,“我一支口紅都不止這個數!你看看你穿的什么?
十塊錢三件的地攤T恤,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陳淵盯著她新做的美甲,
突然覺得胸口發悶。三年前他為了躲一場暴雨鉆進蘇晴的便利店,
后來為了給父親湊醫藥費答應入贅,本以為忍一忍就能熬過去,可眼前的女人永遠不會滿意。
“叮——”手機突然震動,鎖屏界面閃過一道金光,原本空白的桌面多出個古樸的羅盤圖標。
陳淵鬼使神差地點擊,機械音在腦海中炸開:“神級鑒寶系統激活,
宿主當前好感度:0(丈母娘-999,小舅子-800,妻子蘇晴+30)。
”“掃描周邊環境中……發現稀有寶物:宋代官窯冰裂紋瓷碗,持有者:隔壁五金店李大爺。
”陳淵抬頭,看見斜對角賣扳手的大爺正用破碗裝瓜子。
系統界面彈出詳細信息:碗底刻著“政和元年”,釉色開片如冰裂,
市場估值180-200萬。“陳淵你發什么呆?”王桂花掐著腰罵道,
“明天趕緊去我公司當保安,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媽,”陳淵突然站起來,
拍了拍褲腳的灰,“您跟我去趟古玩店吧。
寶瑞軒古玩店玻璃展柜映出王桂花嫌棄的臉:“你不會是想把地攤上的破玩意兒拿來騙錢吧?
我可告訴你,騙術在這兒不管用——”“這位先生,
”戴金絲眼鏡的老板掃了眼陳淵手里的塑料袋,冷笑一聲,“我們這兒只收正品,
贗品您拿回去哄孩子玩吧。”陳淵沒說話,徑直把破碗放在紅木桌上。老板剛要發火,
突然瞥見碗底的款識,瞳孔猛地收縮:“你、你從哪兒弄來的?”“十萬,我要了。
”老板迅速掏出支票本,筆尖卻在陳淵的冷笑中頓住。“馬老板,
”陳淵指了指墻上的《山居圖》,“您保險柜里那幅乾隆題字的畫,
墨用的是2010年晨光牌中性筆吧?還有您左手無名指的戒痕,
和展柜里那枚清代玉戒的尺寸完全不符——您該不會是用A貨騙了不少人吧?
”馬老板的臉瞬間煞白。陳淵轉身掏出手機,
屏幕上是鑒寶協會的認證頁面:“我剛注冊的初級鑒寶師,編號可查。這碗,
市場價180萬,您要是誠心收,150萬拿走,否則——”“180萬!
”馬老板咬著牙撕開支票,手在發抖,“老弟有話好說,
都是誤會……”回到夜市王桂花捏著支票的手在冒汗,180萬的數字刺得她眼花。
陳淵把皺巴巴的三百塊從泥里撿起來,拍在她香奈兒包上:“媽,這是今天的襪子錢,
您留著買口紅吧。哦對了,剛才路過金店,我給蘇晴買了條金項鏈——比銀的結實,
不容易斷。”小舅子王浩湊過來想搶支票,被陳淵反手拍開:“你的新手機,
”他晃了晃剛拆封的折疊屏,“記得寫作業,不然我把你王者賬號注銷了。”人群中,
戴墨鏡的男人默默掏出手機,給某個號碼發消息:“目標激活系統,首次鑒寶成功,
坐標已定位。”攤位底下,陳淵撿到半張泛黃的照片,上面是個戴翡翠扳指的老人,
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照片背面用紅筆寫著:“陳家老宅地下三層,藏著你父親的日記。
”夜市收攤時,蘇晴打來電話,聲音帶著歉意:“媽又去鬧了?對不起,
我今天加班——”“沒事,”陳淵看著兜里的金項鏈,突然笑了,“明天生日,
我帶你去吃火鍋,隨便點,不用看菜單價目表的那種。”電話那頭傳來吸氣聲。陳淵知道,
蘇晴已經很久沒聽過這種“任性”的話了。他抬頭望向星空,系統羅盤在掌心發燙,
下一個掃描目標,正指向兩公里外的廢棄工廠——那里,
有件標注著“危險”的青銅器正在發光。第二章 整條街都是我的人脈提款機!
夜市的燈剛亮,陳淵的襪子攤就被一群染黃毛的少年圍住。小舅子王浩叼著根棒棒糖,
故意把球鞋踩在裝玉鐲的紙箱上:“姐夫,聽說你昨天賺了一百多萬?”“未成年別抽煙。
”陳淵掃了眼他夾在指縫里的細支煙,
系統羅盤突然在掌心發燙——掃描到王浩身后的黃發少年,姓名欄顯示“趙鐵柱,
地下拳場黑哨,涉案金額120萬”。“少管我!”王浩把煙按在陳淵的折疊桌上,
留下個焦黑印子,“我們打個賭怎么樣?你要是能猜出柱子昨天拳賽的結果,
我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頭!”周圍攤主紛紛圍過來。
烤紅薯的張大爺悄悄往陳淵兜里塞了塊熱乎的烤紅薯,
袖口閃過一道特種兵特有的疤痕——昨天掃描時,系統顯示他曾是西南猛虎突擊隊的隊長,
退役后為報恩在夜市蹲守。“昨天第三場,黑熊對戰野狼。”陳淵擦了擦指尖的紅薯渣,
目光落在趙鐵柱發顫的手腕上,“本來黑熊該贏,結果你改了電子計分牌,
野狼‘被KO’時,左眼眉骨的傷口還在流血,對吧?”趙鐵柱的臉瞬間煞白。
王浩的棒棒糖“啪嗒”掉在地上:“你、你怎么知道……”“跪下吧。”陳淵晃了晃手機,
相冊里存著拳場監控截圖——系統昨晚自動黑進了地下拳場的數據庫,“順便告訴你們,
剛才城管在東邊路口,還有三十秒到。”黃毛們哄地作鳥獸散。王浩跪在地上磕了個頭,
突然瞥見陳淵兜里露出一角泛黃的紙條,上面畫著棟歐式別墅,角落標著“陳家老宅”。
三天后,丈母娘家客廳水晶吊燈照得陳淵瞇眼。
丈母娘王桂花的閨蜜李太太正在炫耀新做的翡翠鐲子,糯種帶綠,在燈光下泛著溫潤光澤。
“我們家老張啊,非得給我買,說是緬甸場口剛挖出來的。
”李太太故意把鐲子湊到蘇晴面前,“小晴啊,女人就得對自己好點,
別學你媽找個窩囊女婿——”“李阿姨,”陳淵突然開口,“您這鐲子是B貨。
”客廳瞬間安靜。蘇晴手忙腳亂地遞水果,王桂花的笑臉僵在臉上:“小陳你別亂說,
這鐲子花了十八萬呢……”“酸洗注膠過三次,”陳淵指著鐲子內側的酸蝕紋,
系統界面正顯示鑒定報告,“您看這熒光反應——”他打開手機手電筒,
鐲子邊緣果然泛著淡淡紫光。李太太尖叫著扯下鐲子,
指甲在王桂花的沙發上劃出三道印子:“老姐妹你居然介紹這種垃圾給我!”摔門而去時,
還撞翻了玄關處的招財貓。王桂花氣得渾身發抖:“陳淵你是不是有病?
好好的聚會被你攪和了!”“媽,”陳淵從兜里掏出個塑料袋,
里面裝著串用紅繩綁著的發圈,“這是隔壁聾啞大姐做的,她以前是周大福的首席設計師,
這發圈用的是南非碎鉆,市場價至少五十萬。”蘇晴接過發圈的手突然頓住。
她認得這種編織手法——三年前在珠寶展上,有位大師的作品曾拍出天價,
后來卻突然銷聲匿跡,傳聞是被同行陷害。“還有這個,”陳淵又掏出個牛皮紙袋,
里面裝著烤紅薯和一張字條,“張大爺讓我帶給您的,他說當年在緬甸礦場,您救過他一命。
”王桂花的臉色劇變。陳淵裝作沒看見,
目光落在陽臺角落的舊行李箱上——系統顯示里面藏著本泛黃的賬本,
記錄著十年前陳家老宅那場大火的保險理賠金流向。
深夜的夜市角落戴墨鏡的男人把車鑰匙塞進陳淵手里,車身還沾著泥點:“地下車庫B13,
您父親臨終前說,車后備箱有樣東西要給您。”后備箱里,黑色密碼箱落著薄灰。
陳淵輸入自己的生日,鎖“咔嗒”打開,里面是半張殘缺的地契,
還有張照片——年輕的父親抱著襁褓中的他,身后是刻著“陳氏集團”的鎏金大門。
“宿主請注意,”系統突然發出警報,“陳家祖墳坐標已定位,預計72小時內遭挖掘,
建議立即尋找第一件傳家寶——九龍玉璽。”陳淵摸著地契上的朱砂印,
突然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環衛阿姨林嬸正彎腰撿礦泉水瓶,工作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玉佩,
和他從小戴的平安扣紋路相似。“小林啊,”林嬸突然壓低聲音,“明天去城西花鳥市場,
找賣金魚的周老頭,他手里有塊刻著龍紋的碎玉——”話沒說完,遠處傳來城管的哨聲,
她匆匆塞給他一張紙條,轉身消失在夜色里。紙條上歪歪扭扭寫著:“小心你丈母娘,
她當年參與過老宅縱火案。”回到家,蘇晴正對著鏡子戴那串鉆石頭繩。
陳淵看見她手機屏幕亮著,搜索欄是“陳氏集團滅門案”,
最新一條新聞停留在2015年:“董事長陳建國車禍身亡,唯一幼子下落不明。”“老公,
”蘇晴突然轉身,眼里有水光,“你是不是……”“先睡覺吧,”陳淵打斷她,
幫她關掉床頭燈,“明天還要陪你去挑生日禮物呢——對了,”他摸到枕頭下的平安扣,
冰涼的玉面突然發燙,“以后別再幫我洗襪子了,我怕你累著。”黑暗中,
蘇晴的手指輕輕劃過他手腕的舊疤——那是三年前她被混混圍堵時,救她的神秘人留下的。
此刻,陳淵的呼吸均勻得像熟睡的嬰兒,只有掌心的羅盤還在無聲轉動,
指向二十公里外的西郊公墓。第三章 祠堂開棺!
我在族譜里看見自己的死亡日期城西花鳥市場的金魚缸泛著冷光。陳淵蹲在周老頭的攤位前,
看著玻璃缸里的鎏金錦鯉——魚嘴一張一合,正好擋住了老人掌心的碎玉。“大爺,
這魚得了白點病,”陳淵用網兜撈起一條翻肚的孔雀魚,
系統顯示其鱗片下藏著米粒大的龍紋碎玉,“得用海鹽兌黃粉泡三天,否則全缸魚都得死。
”周老頭渾濁的眼睛突然亮起:“小伙子懂行啊?”他擦了擦手,從褲兜掏出個油紙包,
碎玉上的朱砂印赫然是“陳氏宗祠”四個古字,“十年前有人拿這玉換了我半缸金龍魚,
說是能保子孫平安。”系統羅盤瘋狂轉動,碎玉與陳淵頸間的平安扣產生共鳴。
他突然想起父親照片里的別墅門楣,正是同樣的龍紋雕刻。陳氏宗祠,
暴雨夜青石板上的積水映著閃電。陳淵攥著半張地契,
看著朱漆大門上的“忠孝傳家”匾額——系統顯示這四個字用的是陳年人血,
每到雷雨夜就會滲出“斬草除根”的暗紋。“什么人!”守門的老管家舉起燈籠,
照見陳淵身上的花襯衫,“贅婿也配進祠堂?給我滾!”“陳忠叔,
”陳淵喊出系統掃描到的名字,“您右腿的舊傷,是2015年在老宅救火時被房梁砸的吧?
當年我爸給您的安家費,您全存在工商銀行保險柜308號,密碼是您孫女的生日。
”老管家的燈籠“砰”地摔在地上。陳淵跨過門檻,族譜閣的檀香混著霉味撲面而來,
墻上掛著歷代家主的畫像——直到他看見父親那幅,畫框右下角用銀筆畫著個小襪子攤,
正是他現在的攤位模樣。“大膽!”現任家主陳大海的咆哮震落梁上灰塵。
他穿著金絲繡龍的唐裝,手指著陳淵脖子上的平安扣:“哪來的小賊敢偷我陳家信物?保安!
把他扔出去喂狗——”“二叔,”陳淵展開地契,朱砂印在閃電中泛著血光,
“老宅地下三層的密室,您進去過幾次?”陳大海的瞳孔驟縮。系統突然發出刺耳警報,
陳淵的視網膜上浮現出族譜的全息投影——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死亡日期標注著“2023.10.08”,正是三天后。“開棺。”陳淵指向父親的棺槨,
楠木表面的劃痕與系統掃描到的逃生密道入口完全吻合,“我爸沒死,對嗎?”“你找死!
”陳大海抄起供桌上的青銅燭臺,
卻在陳淵掏出碎玉的瞬間定在原地——燭臺底座的龍紋與碎玉嚴絲合縫,
正是九龍玉璽的殘片。“二叔這些年,”陳淵掃過他手腕內側的燙疤,
系統顯示那是被汽油灼傷的痕跡,“用陳家的古董換了七套別墅、三輛賓利,
還有瑞士銀行的八位數存款。哦對了,您小妾枕頭底下的《清明上河圖》,是民國仿品,
真跡在您書房暗格里,對吧?”祠堂外傳來剎車聲。丈母娘王桂花的身影在雨幕中若隱若現,
她手里攥著個牛皮紙袋,正是陳淵在夜市撿到的、記錄老宅縱火案的賬本。“等等!
”王桂花突然沖進祠堂,雨傘甩在陳淵腳邊,“小淵你聽我說,
當年那場火……”“砰——”棺槨突然發出悶響。陳淵的平安扣迸出強光,
系統界面瘋狂閃爍:“警告!九龍玉璽即將覺醒,宿主父親的意識殘留在棺木內!
”他猛地推開棺蓋,里面沒有尸體,只有件染血的西裝,口袋里塞著張字條,
墨跡新鮮得仿佛剛寫就:“去找城西廢品站的老周,他有玉璽最后一塊碎片——還有,
別相信你丈母娘!”陳大海趁機撲向密道入口,卻被老管家抱住大腿:“家主,
當年是您逼我改了火警電話……”暴雨穿透祠堂的瓦縫,滴在陳淵手捧的西裝上。
系統羅盤突然指向王桂花的胸口,那里藏著枚與平安扣配對的玉佩,
正散發著與九龍玉璽相同的波動。“小淵,”王桂花顫抖著掏出玉佩,“這是你媽留給我的,
她說等你找到玉璽,就把這個給你——”話沒說完,窗外傳來直升機的轟鳴。
戴墨鏡的男人破窗而入,槍口對準陳大海:“警察已經包圍這里,
你涉嫌謀殺陳建國董事長、私吞陳家財產——”陳淵看著男人亮出的證件,
瞳孔驟縮——對方竟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特級探員,而證件照片上的編號,
正是他昨晚在系統日志里見過的“陳氏滅門案”首席調查員。“宿主請注意,
”系統突然換上機械女聲,“您的真實身份已暴露,
當前有兩個選擇:A. 立即激活九龍玉璽,揭露十年前真相;B. 帶著蘇晴遠走高飛,
從此做個普通贅婿。”祠堂角落,蘇晴的身影從陰影中走出。她手里拿著陳淵的手機,
屏幕停留在系統界面——那個曾經空白的好感度欄,此刻蘇晴的名字后顯示著“+999”,
旁邊備注:“陳氏集團現任CEO,代號‘夜鶯’,十年前火場救你的神秘人。
”雷聲炸響的瞬間,陳淵頸間的平安扣突然碎裂,
露出里面刻著的生辰八字——與族譜上他的“死亡日期”分毫不差。而王桂花手中的玉佩,
不知何時變成了半塊帶血的令牌,上面刻著“斬龍衛”三個古字。第四章 廢品站械斗!
我用襪子捆住了殺手的脖子城西廢品站的鐵皮屋頂漏著雨,陳淵踩著生銹的齒輪,
平安扣碎玉在掌心發燙。系統界面顯示最后一塊玉璽碎片埋在廢鋼筋堆下,
而三十米外的陰影里,三道冷光正鎖定他的太陽穴。“姐夫小心!
”小舅子王浩突然從廢紙箱堆里竄出來,
手機鏡頭對著殺手方向猛拍——他褲腳還沾著夜市的烤冷面醬汁,顯然是偷偷跟了一路。
陳淵順手扯下攤位上備用的尼龍繩(平時捆襪子用的),
在系統提示“檢測到古武氣息”的瞬間甩了出去。“叮——”鋼絲繩纏住殺手手腕,
對方手中的三菱軍刺“當啷”落地。陳淵這才看清,三人穿的黑色制服左胸繡著半條斷龍,
正是王桂花令牌上的“斬龍衛”標志。“廢物贅婿還會格斗?”為首的殺手摘下面罩,
刀疤從眼角劃到下巴,“十年前沒燒死你,算你命大——”話沒說完,
廢鐵堆后傳來烤紅薯的甜香。張大爺抱著個鐵皮爐子走出,
軍大衣下露出半截特種兵專用戰術腰帶:“小兔崽子,西南猛虎突擊隊的擒拿術還記得吧?
”刀疤男的瞳孔驟縮。三年前他在金三角見過這招“鎖喉十八滾”,
當年帶隊剿滅毒窩的正是眼前這個烤紅薯的老頭。廢品站深處,
碎玉現世陳淵用折疊桌砸開鋼筋堆,掌心的碎玉突然與地下的玉璽殘片共鳴。藍光閃過,
系統界面瘋狂刷新:“九龍玉璽第三碎片融合,
解鎖技能【青銅御令】——可操控所有金屬物品,時效12小時。”他試著抬手,
廢鐵堆里的鐵釘突然懸浮空中,像極了夜市上孩子們玩的磁懸浮玩具。
刀疤男的軍刺不受控制地飛向陳淵,刀柄穩穩落在他掌心。“現在,”陳淵把玩著軍刺,
刀刃映出他花襯衫上的卡通圖案,“告訴我,斬龍衛為什么要追殺我?”刀疤男咬牙不語。
王浩突然舉著手機沖過來:“姐夫!我拍到了二叔和斬龍衛交易的視頻!”屏幕里,
陳大海正把一箱青花瓷塞進黑色轎車,車牌正是三天前圍堵夜市的那輛。
系統羅盤突然指向王桂花趕來的方向。她撐著的傘骨斷了三根,發絲滴著水,
胸前的斬龍衛令牌泛著紅光——與陳淵手中的軍刺產生排斥反應。“小淵,把碎片給我!
”王桂花伸出的手在發抖,“斬龍衛世代守護玉璽,可你父親當年非要用它振興陳家,
結果招來殺身之禍——”“媽,”蘇晴的聲音從廢品站天窗傳來,她穿著防雨外套,
袖口露出陳氏集團的工牌,“二十年前,斬龍衛背叛陳家,聯合外人縱火老宅,您忘了嗎?
”雨水順著王桂花的下巴滴落。陳淵注意到她后頸有塊褪色的刺青,
正是當年老宅門楣上的斷龍紋——系統掃描顯示,她曾是斬龍衛的叛徒,
為保護陳淵父母被逐出組織。碎片融合,記憶覺醒當最后一塊碎玉嵌入平安扣,
陳淵腦海中閃過零碎畫面:父親在火場把他塞進密道,蘇晴穿著校服冒雨搬開障礙物,
還有王桂花抱著滿身是血的他在巷子里狂奔,嘴里念叨著“小淵別怕,干媽在”。
“原來你是我干媽?”陳淵捏著令牌的手突然松開,“所以當年你逼我入贅,
是為了用蘇家的身份保護我?”王桂花別過臉去,眼角有淚光:“你爸臨死前讓我發誓,
除非集齊玉璽碎片,否則不能讓你卷入陳家的恩怨……”系統突然發出蜂鳴,
界面跳出全新任務:“玉璽覺醒倒計時1小時,宿主需在陳氏祖墳完成認祖儀式,
否則十年前的滅門之火將重現!”廢鐵堆外,直升機的轟鳴蓋過雨聲。戴墨鏡的刑警沖進來,
手里舉著最新證據:“陳先生,
我們在您二叔的別墅里發現了當年火場的監控——您父親確實沒死,
他帶著玉璽碎片逃到了……”話沒說完,地面突然震動。陳淵手中的軍刺指向北方,
那里正是陳氏祖墳的方向,泥土翻涌的聲音中夾雜著金石碰撞的脆響——有人正在挖掘祖墳,
試圖搶走玉璽。“走!”蘇晴扔來車鑰匙,正是父親當年的賓利,
后備箱里還放著套沒拆封的西裝,尺碼分毫不差,“祖墳下面有陳家的地下金庫,
當年父親把最危險的碎片藏在了那里。”王浩突然指著陳淵的脖子驚呼:“姐夫你脖子!
”鏡面上,陳淵頸間浮現出淡金色的龍紋,正是九龍玉璽的具象化。
系統提示:“宿主與玉璽融合度達70%,即將獲得‘商業帝王’與‘古武宗師’雙重能力,
但每次使用將加速‘死亡日期’的到來。”廢品站外,
斬龍衛的 reinforcements 已經包圍出口。陳淵看著手中的折疊桌,
突然想起夜市上那些被踩扁的襪子——他扯下晾襪子的鐵絲,
在【青銅御令】的作用下擰成三根長鞭,甩動時帶起破風聲:“張大爺,您負責左邊;王浩,
你拍視頻發抖音,就叫#贅婿用襪子打殺手#;媽,您帶蘇晴去車上等——記住,
別讓她看見我打人的樣子。”刀疤男帶著人沖進來的瞬間,鐵絲鞭纏住對方的突擊步槍,
陳淵順手將襪子塞進對方嘴里:“這是防狼專用款,純棉透氣,
就是味道有點大——”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雨幕,陳淵看著掌心融合完畢的九龍玉璽,
突然發現玉璽背面刻著行小字:“當第九十九次擺攤時,真正的滅門真相將揭曉。
”而蘇晴此時正低頭看著手機,相冊里新存了張照片:陳淵蹲在廢品站門口數襪子,
腳邊躺著幾個昏迷的殺手,背后是初升的太陽——這場景像極了他們第一次相遇時,
那個在便利店躲雨的、倔強的少年。第五章 祖墳擺攤!
我在金庫里賣起了驅邪襪子陳氏祖墳的青石板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二十四座石獅呈北斗狀排列,
每只眼睛都嵌著米粒大的碎玉——正是九龍玉璽散落的“龍眼”。陳淵蹲在父親的空棺前,
折疊桌支在香案旁,上面擺著印著“驅邪”二字的紅襪子,二維碼收款碼用朱砂描邊,
在月光下隱隱發燙。“姐夫你瘋了?”王浩舉著手機直播,鏡頭掃過墳頭的紙燈籠,
“在祖墳擺攤賣襪子,傳出去我還怎么泡妞?”“閉嘴,”陳淵往襪子里塞了片玉璽碎屑,
系統顯示這玩意兒對古武氣息有排斥反應,“掃碼付款,每雙999,破財消災。
”蘇晴蹲在墓碑后破解機關,手指在父親的生卒年份上快速敲擊——正是陳淵的生日。
王桂花攥著碎裂的斬龍衛令牌,目光落在墳包新翻的土上,
那里埋著她二十年前埋下的陳家祖訓:“璽在人在,璽毀人亡。”青銅鼎共鳴,
幻象浮現當陳淵把最后一只紅襪子擺在石獅眼上,二十四道青光突然匯聚成鼎。
系統界面瘋狂閃爍:“檢測到陳家祖器【鎮龍鼎】,請宿主注入玉璽之力開啟金庫。
”他掌心的龍紋貼上鼎身的瞬間,祖墳地宮傳來悶響。蘇晴驚呼一聲,墓碑上的字開始流動,
浮現出陳家歷代家主的臨終遺言,最后一行是父親的筆跡:“小淵,別信任何人,
包括你干媽——”“轟——”地宮入口在石獅腹下打開,腐木味混著金器的冷香涌上來。
陳淵剛要邁步,王桂花突然拉住他:“等等!地宮缺氧,
當年你父親就是因為——”話沒說完,地宮深處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音。
系統警報大作:“檢測到尸解仙氣息,目標為十年前火場假死的陳建國!
”陳淵的龍紋手不受控制地甩出鐵絲鞭,纏住陰影中伸出的手腕。
月光照亮對方的臉——正是父親照片上的男人,只是左臉爬滿鱗片狀的疤痕,
瞳孔泛著青玉色的光。“爸?”陳淵的聲音發顫,手中的襪子掉在地上,
“您不是……”“噓——”父親的手指按在他唇上,掌心的老繭硌得人生疼,
和記憶中抱他時的觸感分毫不差,“別激活玉璽,
斬龍衛的‘斬龍令’就藏在你干媽當年給你的平安扣里——”金庫驚變,
雙重陷阱蘇晴突然指著父親的胸口驚呼。那里本該是心臟的位置,
此刻嵌著塊破碎的玉璽殘片,邊緣的血跡新鮮得像是剛換上的:“這是假的!
”她扯開父親的衣領,
后頸處的斷龍紋刺青正在滲出黑霧——正是斬龍衛的禁術“借尸還魂”。“聰明,
”假父親的聲音突然變成刀疤男,鱗片脫落露出底下的機械義肢,“陳淵,
你以為斬龍衛只會用武力?”地宮頂部的銅鐘突然轟鳴,陳淵的龍紋劇烈發燙。
系統界面跳出倒計時:“鎮龍鼎被篡改,地宮將于3分鐘后坍塌,
宿主需同時破解‘尸解仙陣’與‘金器迷魂陣’。”他掃向金庫中央的黃金祭壇,
七十二件陳家古董擺成北斗陣,每件都貼著王浩抖音直播的二維碼——顯然,
斬龍衛早就算準了他們會用擺攤的方式破陣。“王浩!”陳淵抓起一把紅襪子甩過去,
“把你的直播鏈接發進陳氏宗親群,讓他們每人買一雙襪子,備注自己的生辰八字!
”“姐夫你認真的?”王浩看著手機上飆升的觀看量,突然福至心靈,
“#贅婿祖墳賣襪子# 這個話題要爆啊!”市井智慧破陣,
雙重身份曝光當第一百個訂單完成支付,黃金祭壇突然發出蜂鳴。
陳淵發現每筆訂單的備注正是破陣所需的生僻字,
這些字連起來正是陳家祖訓的藏頭詩:“璽出東海,禍起蕭墻,唯有攤販,可破萬章。
”“原來父親說的‘攤販’,是指擺攤的煙火氣?”陳淵笑了,
抄起折疊桌砸向祭壇中央的聚寶盆,“系統,把賣襪子的收入轉化為破陣靈氣!
”機械音響起:“轉化成功,獲得【市井之力】,可短暫壓制古武禁術。
”假父親的機械義肢突然卡殼,
黑霧中浮現出二叔陳大海的臉——他正躲在千里之外的別墅里,通過禁術操控傀儡。
陳淵的鐵絲鞭精準纏住他的手腕,手機屏幕里,二叔正在數金條的手突然僵住。“現在,
”陳淵對著直播鏡頭比了個心,
“讓我們看看陳氏金庫的真容——”地宮頂部的銅鐘轟然倒塌,露出真正的金庫入口。
蘇晴突然握住他的手,掌心躺著半張紙條,是從假父親身上掉下來的,
上面寫著:“99次擺攤后,去便利店見當年救你的女孩——她才是真正的斬龍衛圣女。
”陳淵的瞳孔驟縮。他想起三年前那個暴雨夜,蘇晴的便利店,
還有她遞來的那把印著小熊圖案的雨傘——傘柄上的雕花,正是斬龍衛圣女的標志。
“宿主請注意,”系統突然換上溫柔女聲,“您的擺攤次數已達98次,
距離真相揭曉還差最后一次——而您的‘死亡日期’,正是明天。”王桂花突然跪在金庫里,
面前擺著陳淵賣剩的紅襪子。她掏出個錦盒,里面是陳淵生母的遺物:一對珍珠耳環,
和蘇晴今天戴的那對一模一樣。“小晴,”王桂花的聲音哽咽,“當年你媽把你托付給我時,
說等陳家玉璽現世,就讓你和小淵……”蘇晴轉身望向陳淵,眼里有淚光。
他頸間的龍紋此刻已蔓延至鎖骨,在金庫燈光下泛著血光,而系統界面的“好感度”欄,
不知何時變成了“蘇晴+1314”,備注:“斬龍衛圣女,十年前火場替你擋過三刀。
”地宮深處,真正的鎮龍鼎終于顯現,鼎身刻著陳家終極秘密:“九龍玉璽,
實為陳家世代血脈所化,每次使用都會加速宿主死亡——唯有集齊108件傳家寶,
才能逆轉天命。”當陳淵伸手觸碰鼎身,掌心突然多出枚硬幣大小的印記,
正是他擺攤時用的二維碼圖案。系統提示:“最終任務激活:在第99次擺攤時,
賣出‘天命之襪’,目標客戶——斬龍衛現任首領。”廢品站的戰斗視頻此時已在抖音爆火,
播放量破億。評論區最熱門的一條是:“原來贅婿的襪子不是用來穿的,
是用來捆殺手、破祖墳的!”而千里之外的瑞士銀行,某個神秘賬戶正在接收一筆巨款,
備注附言:“感謝陳先生的驅邪襪子,我父親的尸解仙術已解,
期待下次合作——來自金三角烤紅薯分部。”第六章 便利店終章!
龍陣蘇晴的便利店門頭換了新招牌:“地攤美學體驗館——陳氏集團旗下非遺文化傳承店”。
玻璃櫥窗里,當年那把小熊雨傘被鑲在金邊相框里,旁邊是陳淵賣出的第一雙船襪,
標簽上的條形碼正在發出微弱藍光——那是系統核心代碼的載體。“歡迎光臨,
掃碼關注送防狼襪哦~”王浩穿著印有“贅婿同款”字樣的花襯衫,
舉著二維碼牌在門口招攬顧客,抖音直播鏡頭對準了貨架上擺成八卦陣的紅襪子。
陳淵蹲在收銀臺后貼價目表,鋼筆尖在“男士船襪10元/雙”后面畫了道隱晦的斬龍紋。
系統界面顯示:“第99次擺攤開始,目標客戶已進入半徑500米——斬龍衛現任首領,
蘇震天。”暴雨突至,故人現身門鈴響起時,風卷著雨水灌進店里。
穿墨綠中山裝的老人站在門口,腰間掛著與王桂花同款的斷龍令牌,
只是龍頭方向相反——這是斬龍衛首領的“逆鱗令”。“小淵,
”老人的目光落在陳淵頸間的龍紋上,“你父親當年偷走玉璽時,
曾說過一句話:‘真正的斬龍,從來不是斬斷血脈,而是縫補裂痕。
’”蘇晴的手突然攥緊收銀臺邊緣。她認出老人袖口的刺青,
正是母親臨終前畫在她掌心的圖案——斬龍衛圣女的傳承印記。“爸,”蘇晴的聲音發顫,
“當年你為什么要追殺我們?”蘇震天嘆了口氣,掏出個檀木盒,
里面躺著最后一塊玉璽碎片,邊角還沾著新鮮的龍血:“斬龍衛祖訓有云:‘圣女現世,
必祭心上人以鎮龍脈。’你母親為了護你,自愿成為祭品……”價目表破陣,
直播名場面系統突然發出刺耳警報,二十名斬龍衛死士從雨幕中現身,
袖口的斷龍紋在便利店燈光下泛著青光。陳淵抄起價目表甩向天花板,
紙頁上的斬龍紋與便利店吊頂的八卦燈陣共鳴,形成肉眼可見的金色光罩。“家人們!
”王浩的直播突然切換鏡頭,對準正在掃碼的死士,“現在下單‘驅邪套餐’,
送贅婿親繪的斬龍符——不是貼紙,是真的能打人那種!”陳淵扯下晾襪子的鋼絲繩,
在【青銅御令】作用下擰成九股鞭,
鞭梢系著印滿陳氏logo的紅襪子:“當年我媽給我縫襪子時,總說針腳要密,
這樣福氣才不會跑——”鞭子抽在死士的斷龍刀上,金屬碰撞聲中夾雜著二維碼的掃碼音。
系統提示:“檢測到古武勢力惡意入侵,
啟動【商業反殺模式】——扣除死士賬戶余額9999元,轉化為破陣靈氣。
”死士們的手機同時響起短信通知,攻勢瞬間一滯。陳淵趁機將價目表拍在蘇震天面前,
上面用紅筆圈著“女士長襪29.9元”,旁邊標注著母親的忌日:“斬龍衛的祖訓,
是不是藏在這雙襪子的針腳里?”系統真相,血脈逆轉蘇震天的瞳孔驟縮。陳淵扯下標簽,
露出底層的全息投影——正是十年前火場監控的后半段:父親抱著玉璽沖進密道,
蘇震天隨后趕來,卻轉身替他們擋住了追兵。“您不是來殺我的,
”陳淵看著蘇震天腰間的逆鱗令,系統顯示其真實身份是“斬龍衛叛首”,
“您是來送最后一塊碎片的,對嗎?”老人苦笑道:“斬龍衛的‘斬’字,
其實是‘綻’的訛寫——陳氏血脈與玉璽共生,唯有讓玉璽在市井煙火中綻放,
才能打破‘璽毀人亡’的詛咒。”蘇晴突然指著陳淵頸間的龍紋,
那里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系統說的108件傳家寶,
其實是108次擺攤時接觸的人間煙火?”“沒錯,”陳淵摸著收銀臺上的小熊雨傘,
記憶涌來——第一次擺攤被踩扁的襪子、張大爺的烤紅薯、環衛阿姨的紙條,
這些都是“傳家寶”,“父親當年故意把系統藏在襪子標簽里,
就是要讓我在市井中收集生機。”終極抉擇,擺攤成道當最后一名死士掃碼支付成功,
便利店天花板突然降下金光。系統界面褪去機械感,化作父親的全息影像:“小淵,
還記得你第一次擺攤嗎?你蹲在地上數襪子的樣子,
像極了小時候在老宅數螞蟻的你——那才是陳氏血脈最強大的力量。”影像消失前,
扔出個布包,里面是陳淵生母的針線盒,頂針上刻著“破陣”二字。
蘇震天將最后一塊碎片按進玉璽,龍紋突然化作千萬只金蝶,飛向便利店外的雨幕。
“宿主請注意,”系統恢復機械音,“天命已逆轉,死亡日期刪除,
現解鎖終極技能【市井之王】——可將任何擺攤道具轉化為傳承圣器。
”蘇晴突然握住陳淵的手,掌心躺著母親留下的珍珠耳環,此刻正與玉璽共鳴,
顯現出斬龍衛真正的祖訓:“圣女之愛,縫補龍鱗;市井之火,焚盡陳規。”便利店外,
暴雨驟停。張大爺推著烤紅薯車趕來,
車把上掛著剛收到的瑞士銀行轉賬短信;聾啞大姐抱著新設計的“地攤系列”珠寶,
包裝盒印著陳淵的襪子攤logo;環衛阿姨哼著歌掃落葉,掃帚柄上纏著半截斷龍令,
那是她當年從火場撿的。王浩的直播彈幕突然爆屏,
#贅婿在便利店打敗古武世家# 沖上熱搜第一,
點贊最高的評論是:“原來擺攤才是最強的修仙!”陳淵看著重新熱鬧起來的便利店,
突然想起系統最初的提示——好感度。現在,丈母娘王桂花的好感度顯示“+1000”,
備注:“已申請加入陳氏集團后勤部門,負責員工襪子采購。”蘇震天掏出張泛黃的紙,
正是當年陳淵父母的結婚請柬,落款處蓋著九龍玉璽的印泥:“當年你父母逃出老宅前,
曾在夜市擺過一晚攤,賣的就是這種紅襪子——他們說,人間最牢固的陣法,
是老百姓討價還價的煙火氣。”便利店的門鈴再次響起,進來個戴墨鏡的男人,
懷里抱著個紙箱:“陳先生,您父親從金三角寄來的包裹,
里面是他新研發的‘防狼烤紅薯’專利證書。”陳淵拆開紙箱,里面掉出張字條,
父親的字跡力透紙背:“臭小子,第100次擺攤記得給老子留雙襪子——要加絨的,
緬甸冬天冷。”他抬頭望向蘇晴,對方正把小熊雨傘插進收銀臺旁的花瓶,陽光穿過雨珠,
在價目表上投下彩虹。那里新添了行小字:“特殊商品:夫妻同心襪,買一送一,
附贈斬龍衛終身保修服務。”第七章 緬甸夜市!
我在翡翠堆里擺起了掃碼賭石仰光夜市的榴蓮味混著檀香鉆進鼻腔,
陳淵的花襯衫被汗水黏在背上。他蹲在新開業的“陳氏地攤美學緬甸分部”門口,
看著張大爺正用改良版烤紅薯車烤制“防狼榴蓮烤薯”——紅薯裹著榴蓮泥,
錫紙外纏著從玉璽碎片提取的青銅絲,系統顯示這玩意兒能灼燒古武內力。“姐夫!
”王浩舉著防水手機沖過來,鏡頭對準攤位上擺成八卦陣的翡翠原石,“緬甸老鐵們注意了!
今天直播間下單‘賭石套餐’,
送贅婿親測的‘血玉退散符’——其實就是咱們夜市的襪子標簽啦!
”翡翠商會的鴻門宴鎏金馬車停在攤位前,八名穿紗籠的壯漢抬著雕花木箱,
箱角嵌著半塊血玉,正是系統預警的“血玉教”標志。商會會長吳明修捻著佛珠微笑,
袖口露出與斬龍衛相似的斷龍紋,只是龍目嵌著紅寶石:“陳先生初到貴寶地,
老朽備了份薄禮。”木箱打開,里面是尊翡翠雕琢的彌勒佛,
肚臍眼處嵌著米粒大的攝像頭——系統掃描顯示,佛像內部藏著能定位玉璽的引魂鈴。
“吳會長客氣了,”陳淵扯下一只印著陳氏logo的紅襪子,裹住佛像肚臍,
“不過在下更喜歡以物易物——比如您腰間的‘血玉令’,換我這雙防狼襪如何?
”吳明修的瞳孔驟縮。他不知道,這雙襪子的針腳里縫著父親從金三角寄來的烤紅薯葉,
能中和血玉的邪祟之氣。掃碼賭石,靈氣反哺夜市深處突然傳來騷動,
十名戴斗笠的血玉教弟子抬著巨型原石,上面用緬文刻著“斬龍”二字。
蘇晴穿著改良版緬甸隆基裙,
蹲在原石前掃碼——她手機里的陳氏集團APP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古武靈氣波動,
建議啟動【地攤鑒寶】模式。”“家人們,”王浩的直播鏡頭對準原石,
“現在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我姐夫要用二維碼給石頭算命——”陳淵掏出印著支付寶二維碼的紅綢布,往原石上一鋪。
系統界面閃過金光:“原石內部藏著緬甸龍脈核心,血玉教試圖用‘斬龍陣’切斷陳氏氣運。
”他抄起賣襪子的塑料尺,在二維碼上劃出道裂痕,裂痕竟同步出現在原石表面:“吳會長,
您這石頭里的‘斬龍刀’,十年前是不是砍過我爸的護寶人?”吳明修的佛珠“啪嗒”散落,
露出手腕內側的刀疤——正是當年在老宅密道被張大爺砍傷的。榴蓮烤薯破陣,
跨國擺攤名場面血玉教弟子突然發難,袖中射出浸過尸油的緬刀。
張大爺的烤紅薯車突然噴出火焰,榴蓮烤薯在青銅絲的作用下化作火球,
精準砸在對方的斷龍紋穴位上——那是陳淵根據夜市城管追人路線改良的攻擊軌跡。
“叮——”陳淵的手機響起收款提示,正是吳明修掃碼支付了99999緬元,
購買了攤位上所有的紅襪子。系統提示:“惡意攻擊靈氣轉化成功,獲得【跨國市井之力】,
可臨時操控緬甸龍脈走向。”他將塑料尺插入原石裂痕,龍氣順著二維碼紋路涌進攤位,
原本灰暗的翡翠原石突然泛出正陽綠,竟在表面形成陳氏集團的logo圖案。“吳會長,
”陳淵晃了晃手機里的轉賬記錄,“您剛才支付的錢,
我會用來在仰光建十所華文學校——就用您的名字命名,如何?”吳明修的臉青一陣紅一陣,
突然瞥見攤位角落的紙箱——里面裝著父親從金三角寄來的“防狼烤紅薯”專利證書,
封面上蓋著緬甸商務部的公章。夜市深處的龍脈之眼蘇晴突然指著攤位下方的排水口,
那里泛著與玉璽相同的青光:“系統說龍脈核心就在下面,當年父親在緬甸的聯絡點,
可能藏著最后一件傳家寶。”陳淵掀開石板,露出刻著中緬雙語的石碑,
上面記載著陳家先祖與緬甸蒲甘王朝的通商往事,落款處蓋著九龍玉璽的印泥。
當他的龍紋手按在石碑上,排水口突然噴出清泉,水中浮現出父親的投影:“臭小子,
緬甸的烤紅薯要挑尖兒上帶絨毛的,就像挑襪子要選針腳密的——”投影消失前,
扔出個漆盒,里面是母親當年繡的平安符,繡線里混著緬甸翡翠粉。
蘇晴的珍珠耳環突然與之共鳴,顯現出斬龍衛新的祖訓:“跨洋煙火,縫合裂痕;地攤所至,
龍脈自生。”血玉教弟子們突然跪地,他們腰間的血玉令正在碎裂,
露出底下的“棄子”二字——原來吳明修不過是國際古武聯盟的棋子,真正的敵人,
正盯著王浩直播間的定位坐標。片尾彩蛋:國際快遞的秘密戴墨鏡的男人再次出現,
這次抱著三個紙箱,上面印著“瑞士銀行·古武信托”:“陳先生,
這是您父親從金三角發來的加密包裹,需要用襪子標簽上的條形碼解鎖。”陳淵撕開標簽,
藍光注入紙箱,里面露出三件物品:1.?刻著“地攤銀行”的青銅令牌,
可將擺攤收入轉化為跨國古武人脈;2.?父親與緬甸公主的合照,
公主耳垂上戴著與蘇晴同款的珍珠耳環;3.?最后一頁日記:“當你收到這個包裹,
說明老子在金三角的烤紅薯帝國已經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