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黎,寵物醫院里最不起眼的小助理。直到那天,
我親眼目睹主管趙輝對著一只黑貓低語:“陳老,被困在這身體里的滋味如何?” 陳老,
我的恩師!他竟被院長魏某用邪術囚禁在貓的身體里!更可怕的是,魏院長指著我,
眼中閃爍著瘋狂:“蘇黎,你就是我苦尋多年的完美容器!
”我以為自己會成為下一個犧牲品。誰知,體內沉睡的力量竟被喚醒,
無數被囚禁的動物靈魂與我共鳴。“我是他們的聲音!”我怒吼著,引爆了邪惡的祭壇。
正當我以為一切結束,
一只手卻從廢墟中死死抓住了我的腳踝……第一章:詭異的眼神午后的寵物醫院里,
我為一只新送來的金毛犬換藥。手指觸碰到它的皮毛那一刻,
電流般的冰冷絕望直接穿透我的身體。我倒吸一口冷氣,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金毛抬頭看我,那眼神讓我喉嚨發緊。動物的眼睛應該純凈、天真,
但這只金毛的眼里只有死水般的空洞,像極了人類遭受極致痛苦后的目光。它不看我,
而是盯著墻角,仿佛那里站著什么我看不見的東西。“怎么了,小家伙?
”我強迫自己繼續手上的工作。我的心臟砰砰直跳。這不是普通的疾病癥狀,
這是——我的思緒被打斷。隔壁籠子里的鸚鵡“吱吱”又開始叫了。
這只平時愛學護士們說話的鳥今天反常地機械重復著一串數字:“738,110,
42……”聲音刺進我的耳朵,引起一陣耳鳴。這些數字在我腦海中回蕩,
像密碼一樣烙印進去。我甩甩頭,試圖趕走這種奇怪的感覺。“它從早上開始就一直這樣了。
”李護士路過時說,“挺怪的,以前它只學人說話。”我點點頭,
走向醫院最新的“住客”——一只叫“暗影”的黑貓。趙輝醫生昨天把它帶來的。
他說是撿的流浪貓,需要做個全面檢查。但貓的狀態看起來很健康,這讓我有點疑惑。
暗影的毛發純黑發亮。它安靜地趴在籠子里,既不叫也不動,
只是用那雙綠眼睛觀察著周圍的一切。我試著靠近它,指尖觸碰到籠門的瞬間,
暗影的目光鎖定了我。那不是普通貓的眼神——太銳利,太專注,仿佛能看穿我的靈魂。
它緩慢地站起身,抬起前爪,在籠子底部的灰塵上劃出一個符號。那形狀扭曲怪異,
既像某種文字,又像某種圖騰標記。我盯著那個符號,一股壓迫感撲面而來,
胸口像被重物壓住。頭暈目眩中,我后退兩步,靠在墻上喘氣。“蘇黎,你沒事吧?
”何醫生從辦公室探出頭問。“沒事,可能有點低血糖。”我勉強笑笑。整個下午,
這種不適感都沒有離開。我開始注意到,不只是那只金毛、鸚鵡和黑貓,
很多住院的動物都表現出異常行為。它們的眼神飄忽不定,動作刻意,
像在試圖傳遞什么信息。
角;斗牛犬“大胖”反復用爪子刨地;就連平時最溫順的波斯貓也不斷地對著門口方向叫喚。
我嘗試用我的方式回應它們——輕輕撫摸,柔聲安慰。令我驚訝的是,
動物們對我的觸碰表現出異乎尋常的反應。它們安靜下來,靠近我的手,
眼睛里閃爍著某種我以前從未注意到的光芒。“你們想告訴我什么?”我低聲問,
意識到我能感受到它們的情緒——恐懼、焦慮、期待。這種感知能力從何而來?我不知道,
但它就這樣在我體內蘇醒了。傍晚,我路過趙輝醫生的辦公室,門虛掩著。透過門縫,
我看到趙輝醫生蹲在地上,面對著被放出籠子的黑貓“暗影”。“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他低聲說,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陰鷙,“魏院長會滿意的。
你被困在這具軀體里的感覺如何,陳老?”我捂住嘴,阻止自己驚呼出聲。
他在和一只貓說話?而且那語氣,那表情——趙輝臉上掛著的得意笑容讓我后背發涼。
黑貓“暗影”一動不動,綠眼睛里卻閃爍著我無法理解的復雜光芒。我悄悄后退,心跳如雷。
整個醫院突然變得陌生而危險。在熟悉的消毒水氣味和日常的忙碌表象下,
某種黑暗的力量正在涌動。我必須弄清楚這里發生了什么。這些動物,它們在求救。
而那只黑貓“暗影”,它究竟是什么?趙輝口中的“陳老”又是誰?
一只冰冷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蘇黎,你在這里做什么?
”第二章:竊竊私語的陰影我猛地轉身,幾乎撞上魏院長胸口。“魏院長!
”我急忙后退半步,強迫自己擠出笑容,“我剛路過,聽到動物叫聲,想看看情況。
”魏院長六十歲的臉上皺紋縱橫,眼睛卻亮得異常,直勾勾盯著我。“是嗎?
可我沒聽見什么叫聲。”“可能是我聽錯了。”我低頭避開他的視線,撥弄手腕上的表帶,
“我該去喂鸚鵡了。”“去吧。”魏院長點頭,身體卻遲遲不讓開門口位置,
目光在我臉上停留片刻才側身讓路。我快步走向鳥舍,背上的汗水浸濕了制服。
那只反復念著數字的鸚鵡停止了叫聲,歪頭看我。它的眼睛閃爍著不屬于鳥類的光芒。
接下來兩天,我刻意調整了工作路線,繞到每個住院動物身邊。
金毛犬每到下午四點就趴在籠前,眼睛流淚,
目光固定在走廊盡頭那張泛黃的醫院歷史海報上。第三次觀察時,
我注意到它的視線停在海報右下角一個不起眼的地址上:紅杉路738號。
鸚鵡仍機械地重復:“738,110,42”。這串數字在我腦中回蕩,
某種模糊的聯系開始成形。周四晚班,醫院只剩下值班護士和我。她去休息室小憩,
我借機站在魏院長辦公室門前。那個保險柜就在門旁邊的墻上,我猶豫片刻,
伸手轉動密碼盤。“738…110…42…”鎖發出輕微的“咔噠”聲,柜門松動了。
我屏住呼吸,推開柜門。里面只有一把備用鑰匙,上面貼著辦公室的標簽。沒人在附近,
我拿起鑰匙,迅速打開了魏院長的辦公室。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混合著藥草和動物皮毛的怪味。
我打開手機手電筒,光線掃過書架和辦公桌。桌上文件整齊堆放,邊角對齊,
顯示出主人極度的秩序感。我翻開第一個文件夾,里面全是獸醫常規記錄。
第二個文件夾也一樣。第三個文件夾藏在抽屜底層,外表陳舊。我拉出它,掀開封面,
立刻被內容震住。密密麻麻的手寫筆記占滿紙張。各種詭異符文勾連成陣,
旁邊寫著“第七重靈魂寄養術”、“穩定容器改良法”。幾頁之后是表格,
記錄著不同動物名字、日期和評價:“金毛犬,老人靈魂,成功,穩定性良好。
”“孟加拉虎,政要靈魂,失敗,容器過強反噬。”“灰兔,女孩靈魂,成功,情緒穩定。
”我手指冰涼,不受控制地繼續翻頁。最后一頁赫然寫著:“黑貓,陳老靈魂,完美契合,
等待轉移。”喉嚨發緊,我幾乎窒息。陳老,我的恩師,
在我大學時資助我完成學業的好心人,半年前突然失蹤,留下大量財產無人繼承。
一聲輕響從門口傳來。我猛抬頭,看見黑貓“暗影”站在門口,綠眼睛在黑暗中發亮。
它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我的心臟幾乎停跳。暗影邁著優雅的步子進入房間,躍上桌面。
我不敢動彈。它抬起前爪,精準地拍向桌面上的另一疊文件,把它們掃落在地。文件散開,
露出一張底下的照片。陳老的照片。他穿著考究的西裝,面帶微笑,正是我記憶中的樣子。
照片邊緣被剪裁過,背面寫著日期——正好是他失蹤前一天。“你…真的是陳老?
”我低聲問,聲音顫抖。黑貓眨了眨眼,頭部微微點動,動作僵硬但明確。
我腦中拼圖開始連接。金毛指向的地址,鸚鵡念的密碼,
現在又是暗影指向的陳老照片…這一切都太瘋狂了。靈魂寄養?人類靈魂被轉移到動物體內?
而陳老,就被囚禁在這只黑貓體內?“我不懂…”我喃喃自語,“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
”黑貓躍下桌面,用爪子在地上抓撓。我蹲下身,
看見它在地毯上勾勒出一個形狀——像是錢幣的符號。“財產?陳老的財產?
”黑貓急切地點頭,眼中閃爍著人類才有的復雜情緒。我不敢久留,迅速將文件恢復原狀,
鎖好辦公室。整個晚班我都處于震驚中,機械地完成工作。深夜,
醫院只剩下值班人員的腳步聲。我借口檢查動物情況,走向后勤區。轉角處,
趙輝的聲音從半開的儲藏室門縫飄出:“…容器很穩定,
比預期更聽話…魏院長的陣法快完成了,到時候…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了…陳老的東西,
也該換個主人了。”他刻意壓低的聲音里充滿病態的興奮。我背靠墻壁,全身發冷。陣法?
容器?趙輝說的“陳老的東西”是指他的財產,還是…他的身體?更可怕的是,
趙輝話中的“我們”意味著不只他一個人參與。整個醫院里,到底還有多少人知道這個秘密?
腳步聲靠近,我趕緊閃入隔壁的清潔間。門縫中,趙輝臉上掛著我從未見過的扭曲笑容,
朝動物區走去。我不能獨自面對這一切。但誰會相信這種荒謬的事?警察?
他們只會把我當成精神病。同事?誰知道誰是趙輝的同伙。在黑暗中,
我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唯一能幫助這些被困靈魂的人。而且,我欠陳老一份恩情。
一個聲音在我腦海深處響起,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醒來吧,孩子。你體內的力量,
現在需要它了。”我感到血液中有什么東西開始流動,溫熱而陌生。
第三章:古老的邪術與復仇的火焰我睜大眼睛,一股電流從脊椎竄上大腦。
血液里有什么東西蘇醒了,卻又像與生俱來的一部分。冰冷的清潔間墻壁抵著我的后背。
外面,趙輝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我攥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陳老,我的恩師,
那個在我最困難時伸出援手的人,現在被囚禁在一只黑貓的身體里?我咬緊牙關,
沖出清潔間。不能再躲,不能再等。恩師陷入困境,那些無辜的靈魂正在哀嚎。
我直奔動物區,徑直走向暗影的籠子。黑貓靜靜趴著,
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人類才有的光芒。“陳老,是你嗎?”我壓低聲音,
手指微微顫抖著打開籠門。黑貓邁著謹慎的步子走出來,在我腳邊繞了一圈,然后抬頭望我。
那眼神堅定而智慧,帶著陳老特有的沉穩。“我會幫你,幫助所有人。”我蹲下身,
手掌在距離它幾厘米處懸停,“請告訴我該怎么做。”暗影緩慢眨了眨眼,向我走來,
用頭輕輕蹭了蹭我的手。接著,它轉身,走向墻角,
用爪子在地上畫出一個形狀——醫院的簡易平面圖,尾巴指向某個點。“那是什么地方?
”它又畫了個圓,在圓下方點了三下。“地下三層?醫院有地下三層嗎?”暗影點點頭,
突然警覺地看向門口。我立刻站起身,假裝檢查籠子。李護士推門進來,掃了我一眼。
“怎么不休息?”“剛給它們加點水。”我擠出微笑。接下來的日子,
我開始系統地與這些“靈魂寵物”交流。金毛犬“陽陽”在我靠近時立刻坐起,
用前爪在地上劃出“地下”兩個字,然后看向北面墻壁。鸚鵡“吱吱”停止了數字循環,
開始念叨:“北墻,電表箱,紅按鈕,午夜,魏不在。
”最讓我驚訝的是那只叫“團團”的灰兔。它總在我整理籠子時,
用鼻子拱出藏在角落的物品——一根鐵絲、一塊布條、還有一張被撕碎的紙片,
上面寫著“—魂轉—陣”幾個字。我利用值夜班的機會,帶著暗影悄悄溜到北墻。
電表箱就在拐角處,不起眼的位置。我打開箱門,果然在最下方發現了一個紅色按鈕,
被電線巧妙掩蓋。“就是這里?”我問暗影。黑貓點了點頭,用爪子敲了三下地面。
深吸一口氣,我按下按鈕。墻壁輕微震動,露出一條窄縫。用力推開,
一條向下的樓梯出現在眼前。暗影率先走下樓梯,我跟在后面,
手電筒光線在狹窄的通道中投射出詭異的影子。穿過三道門,我們到達了地下最深處。
我屏住呼吸,推開最后一扇門。眼前的景象讓我雙腿發軟。一個巨大的圓形空間,
中央是由古老符文構成的祭壇,周圍環繞著現代醫療設備。墻上掛滿了圖表和筆記,
地上畫著復雜的陣法。“天啊…這是什么地方?”暗影跳上旁邊的桌子,
用爪子推開一本厚重的筆記本。我走近,翻開第一頁,胃部立刻抽搐起來。
“靈魂寄養實驗記錄”里面詳細記載了每一次實驗的過程、用藥、陣法配置,
甚至“靈魂質量評級”。更讓我心驚的是名單——整整三頁的失蹤人員名單,
每個名字旁邊都標注著他們“目前容器”的動物類型。“李家明,金毛犬,
財產繼承人:趙輝(假)”“王述安,鸚鵡,財產繼承人:魏明(假)”“陳國良,黑貓,
財產繼承人:趙輝(進行中)”我的手止不住顫抖。陳老的名字赫然在列,而趙輝,
居然要假扮成他的樣子繼承財產?更深處的抽屜里,
我發現了魏院長的終極計劃——《完美容器構建法》。那不是簡單的靈魂轉移,
而是要將多個強大靈魂提純、融合,注入“天賦容器”中,創造出某種超越人類的存在。
一張照片從文件中滑落。我撿起來,瞳孔驟縮——那是我十年前的照片,
下面寫著“潛在天賦容器”。就在我想抓拍證據時,警報突然尖嘯起來!紅光閃爍中,
出口的門緩緩關閉。暗影猛地跳下桌子,拉扯我的褲腿,但已經來不及了。“跑!
”我對暗影喊道,“去找人幫忙!”黑貓猶豫片刻,隨即竄向門縫,消失在黑暗中。
腳步聲從樓梯傳來。我抓起文件,躲到設備后方。趙輝和魏院長的聲音越來越近。
“她果然發現了。”魏院長低沉的聲音里帶著期待,“我就說她體內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這么多年的準備,終于等到了合適的容器。”趙輝笑道,“蘇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