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合租公寓里的軟妹子窗外落日的余暉灑在窗簾上,照出一片溫暖的橘色。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出租屋,剛一推門,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
是那種混合著沐浴露、香水,還有一絲洗衣粉的味道,說不上是什么品牌,但就是很好聞,
帶著點少女特有的清甜。“你回來啦。”客廳沙發上,一個女孩沖我微微一笑。
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襯衫的下擺剛好到大腿根,隱約可見一截黑色蕾絲邊的短褲,
或許是視覺錯覺,我甚至覺得她里面什么都沒穿。“嗯,今天路上有點堵。
”我盡量控制語氣平穩,不去看她那條交疊的小腿。白得晃眼,還帶著細細的絨毛。
她叫江知語,是我的合租室友。或者更準確地說,
是我最近才搬進來一起住的“女神級室友”。我叫林陽,今年二十四歲,剛畢業兩年,
勉強算在一家互聯網公司站穩了腳。每天朝九晚九,領導把人當牲口使,壓榨到極致。
因為公司離家太遠,為了節省時間和房租,我在租房群里看到這則“限女生合租”的帖子時,
鬼使神差地發了消息。她回復得很快,語氣禮貌,表示“室友剛退租,可以酌情考慮男生,
但必須人品好,不打呼嚕,不偷看”。我猶豫了一晚,第二天去看了房。結果一進門,
就被這女人的長相給震住了。五官精致,皮膚白皙,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人設。
我曾暗戀過的高中女神,也不過如此。江知語說話溫柔,動作文靜,看起來很有教養。
她做飯很好吃,收拾得也利落。我剛搬來那天,她還親自幫我鋪了床,倒了水。我一度以為,
她是天使派來拯救社畜的——直到第三天晚上。那天我加班回來很晚,快十一點,
剛推開房門,就聽見她的臥室里傳出一陣低低的喘息。我心頭一震,連忙停下腳步。
是她的聲音——甜美而綿長,像是小貓在耳邊輕輕嗚咽。我整個人像被釘在原地,腳底冒汗,
不敢動彈。“唔……嗯……沈言……”我屏住呼吸。“沈言”是誰?我不是故意偷聽,
但那聲音實在太清楚了,像是在我耳膜上輕輕敲鑼,敲得心頭一緊一緊的。她不是單身嗎?
她不是說跟男朋友分手了嗎?我輕輕地后退回房間,關上門,靠在門板上。胸口有些堵得慌。
我忽然想起搬進來的第一天,她說她以前談過一個男朋友,是渣男,最后劈腿了她的閨蜜。
那晚,她紅著眼眶給我倒水時,我還以為她是真的傷心了。可現在看來,
所謂的“劈腿”恐怕并不是那么簡單吧。我不是個多事的人,也沒資格管她的私生活。
可一想到剛才她嘴里喊出的那個名字,我就睡不著了。第二天清早,
江知語像往常一樣起得很早,在廚房煮粥炒蛋。我洗漱出來的時候,
她笑著說:“今天你辛苦了,早飯多吃點。”我點點頭,假裝什么都沒發生。
她穿著一件米色的吊帶裙,肩膀上的帶子微微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鎖骨。
我不動聲色地低頭扒飯,怕自己忍不住去多看一眼。“林陽,你是不是昨晚聽到了什么?
”她忽然開口。我一愣,抬起頭。她沒有看我,正低頭攪拌碗里的雞蛋羹,
聲音輕得幾乎像是在說夢話。我試圖笑笑:“啊?沒有啊,我睡得挺死的。”她抬起頭,
看著我。眼神平靜,卻像一面鏡子,把我剛剛那點小心思映得一清二楚。我心頭一緊,
連忙換話題。“對了,今天公司新上線項目,估計要晚點回來,你晚上吃飯別等我。
”她點點頭,笑容若無其事:“嗯,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可從那天起,她每天晚上洗完澡,都喜歡穿著那種半透明的睡衣在客廳晃來晃去。
有時候在沙發上盤腿看劇,有時候在陽臺澆花。那條吊帶裙根本擋不住什么,
尤其是在燈光下,幾乎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我不是柳下惠,再怎么清心寡欲,
也架不住這種“朝夕相對+貼身誘惑”。某個深夜,她從我房門前路過,腳步輕得像貓。
我沒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全是她走過時裙擺晃動的樣子。她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她真有男朋友,怎么會這么不避嫌?又或者,她根本沒男朋友。那“沈言”,
只是個用來試探我的幌子?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我——可能成了她獵物的一部分。或者說,
她已經在布局,而我,正被一點點拖進深淵。夜深人靜時,
我在筆記本里悄悄建了一個文件夾,命名為【江知語】。我開始記錄她的一舉一動,
出門時間,洗澡時間,電話內容。我甚至在廚房的吊柜里,裝了一枚微型錄音筆。
不是為了偷窺。是為了自保。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不像是那種會輕易露出破綻的人。
她身上有種“假的太真實”的感覺,就像表演多年、技巧爐火純青的演員。有時候,
她會在你面前崩潰流淚,說她失戀后有多痛苦,有時候她又能像沒事人一樣,笑得甜美無害。
我開始懷疑她的一切。包括那條“限女生合租”的租房信息。包括她每次若有似無的靠近。
包括她的那些香水味——到底是真的無意,還是精心算計?這一切,我都無法確認。
但我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我從來沒愛過誰,也從來沒被誰算計過。這次,
我必須走在她前頭。哪怕是下地獄,我也要拉她一起。2 她有秘密,
我有計劃我不是一個容易起疑心的人。但從我打開她的手機那一刻起,
我再也無法騙自己“她只是普通合租女孩子”這種謊話。起因很簡單。那天我剛下班,
回家時她不在。手機卻忘在客廳的沙發上。屏幕還亮著,一條彈窗提示赫然跳出來:「小語,
今晚那小子有戲嗎?視頻別忘了拍,記得保存好證據。」我本能地一怔,
視線迅速掃過手機備注名:“糖糖”。顯然,這是她的閨蜜,或者說“同伙”。
我指尖顫了下,鬼使神差地點開微信,看到的卻是一片正常聊天記錄。什么也沒有。
她清空過。可她忘了關的不是微信,而是一個名為【工作素材】的云相冊APP。
我只是本能地點開,然后——屏住了呼吸。里面一張張照片,一段段視頻,
全都是她精心保存下來的“誘導素材”。她穿著各種衣服——護士裝、女仆裝、絲質睡衣,
甚至還有裸背吊帶,只留面部三分之二,側臉含羞。每段視頻都不算長,五分鐘左右,
但內容卻讓人汗毛倒豎。她用不同的語氣哄騙男人,輕聲嬌笑,誘惑接近,然后鏡頭一轉,
留下曖昧、裸露、失控的片段。“這是……仙人跳?”我咽了口唾沫,手指冰涼。
我怎么也不會想到,那個每天在廚房認真炒菜、在陽臺安靜曬花的江知語,會是個釣魚女。
可越翻我越確定。視頻中不止一個男人,她甚至換過不同的布景。而那條我住的出租屋客廳,
也赫然在其中。我看到她坐在沙發上,穿著白襯衫對著鏡頭笑,笑得那么自然,
眼角還帶著一絲嬌羞。正是我搬進來的那一晚。我的頭皮發麻。我意識到,
我早已是她計劃中的一環。她挑中我,不是偶然。我試圖退出相冊,
卻意外發現一個加密文件夾。密碼提示是:“S.Y。”沈言。她夢里喊的那個男人。
我忽然想起她第一次提到“前男友”這個詞時,嘴角那一抹扭曲的微笑。也許沈言,
不只是她的過去。可能是她的起點——或者噩夢。我冷靜地把她手機放回原位。一分鐘后,
她拎著菜進門,笑著對我說:“今晚我做水煮牛肉,你會喜歡的。”我看著她,
眼神沉了幾分:“你現在越來越像賢妻良母了。”她一愣,旋即笑靨如花:“真的嗎?
那你娶我呀。”“別鬧。”我笑著轉開頭,但心里卻是寒意濃濃。這女人,不僅演得自然,
還敢開這種玩笑。吃飯時,她像往常一樣,聊同事八卦,問我加班累不累,
還偷偷往我碗里夾了塊牛肉。“林陽,其實我挺羨慕你的。
”我一邊咀嚼一邊問:“羨慕我什么?”“你很純凈啊。”她撐著下巴,眼神溫柔。
我笑了笑,沒說話。你錯了,江知語。真正純凈的是你視頻里那些被騙的男人。我林陽,
不純,也不傻。飯后她收拾碗筷進了廚房,我則打開電腦,點開那個錄音筆綁定的賬號。
今天廚房又記錄了些內容。我點開文件。“糖糖,你放心啦,他已經很信任我了。
估計再過幾天,我就能拿到他銀行卡的密碼了。”“……他還真以為我是被劈腿的受害者,
呵呵,傻得可愛。”語氣輕快,帶著點戲謔的調子。
我耳邊仿佛響起她剛才夾菜時那句“我挺羨慕你的”。真諷刺。可我沒有憤怒。
我只是更冷靜地,打開我自己的計劃文檔。我知道她在布局,所以我也要下套。
我寫下兩行字:【階段一:情緒投入,制造依賴】【階段二:反誘惑,套取動機】我很清楚,
要拿住一個擅長演戲的獵人,不能靠憤怒,而要靠更細膩的演技。我從不輕信人,
也從沒真正戀愛過。江知語,算你運氣不好。你撞上我了。第二天早上,
我特地在出門前把錢包故意落在沙發上。半小時后,我返回。門沒鎖。
我輕手輕腳地走進客廳,看到她正對著我的錢包翻看,指尖在我銀行卡的背面摩挲。
我倏然出聲:“你在干嘛?”她嚇了一跳,猛地抬頭:“你……你不是出門了嗎?
”“走到樓下才發現錢包落下了。”我臉上看不出情緒。她迅速將錢包放下,
嘴角掛著尷尬的笑:“我看到了,就想幫你收起來。”“哦。”我點點頭,徑直走過去,
從她手邊拿起錢包。她愣在原地,眼神閃爍。我知道,她開始慌了。很好。晚上,
她做了糖醋排骨,特意擺了兩根蠟燭,說是“今天有點特別,想慶祝一下”。“慶祝什么?
”我問。她溫柔地看著我:“我們合租滿一個月啦。”我笑了笑:“可別告訴我,
你對我動心了。”她低頭,臉頰泛紅:“我不是你心動的類型?”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
輕輕捏住她的下巴:“你說呢?”她怔住了,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你要是喜歡我,
就別再騙我了。”我盯著她,語氣平靜卻有力。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兩秒,
然后猛地撲進我懷里:“林陽……你會相信我的嗎?”我沒有立刻回應,而是輕輕抱住她,
語氣溫柔:“你值得被相信。”她在我懷里輕顫了一下。那一刻,我知道,我贏了。她,
終于開始動搖。可我更清楚——這僅僅是開始。3 仙人跳,開局就是局中局那一夜,
她在我懷里微微顫抖,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獸。我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抱了她一會兒,
隨后起身,替她蓋好披肩。她錯愕地抬頭看我,眼神中有些失落。“早點睡吧。”我說完,
回了自己房間,關上了門。我知道,這一步已經夠了。她現在一定開始疑神疑鬼,
懷疑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或是我是不是故意吊著她。她以為自己掌控節奏,但她不知道,
我早已反客為主。接下來的幾天,我裝作若無其事,和平日一樣上班、吃飯、打游戲、刷碗。
而江知語也變得更加主動。她做飯越來越豐盛,穿的越來越少,
偶爾晚上還會假裝“無意”走錯房門,抱著被子站在我門口,說夢話說到一半醒了,
順嘴叫了聲:“沈言……”每次我看著她假裝驚慌的模樣,內心都泛起一絲冷笑。
她根本不知道,沈言這個名字,對我而言,已經不是秘密。而我更清楚,這一切,
都是她為“那一刻”鋪設的前戲。她準備好了。她要下手了。那天晚上,
她穿了一身黑色吊帶長裙,微微開叉的裙擺剛好露出小腿最細的部分,紅唇半張,
眼神流轉間透著三分醉意。“林陽,陪我喝點酒吧,今天真的……心情不太好。”“失戀了?
”我淡淡問道。“不是……只是,有些過去,突然想起來了。”她倒了一杯紅酒,
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看著我,眼里仿佛有星光閃動。“林陽……你相信宿命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拿起酒杯。“我總覺得,我們的相遇,是注定的。”她說著,
倚在沙發上,裙擺隨著動作滑落,露出一截滑嫩的大腿。
我垂眸盯著杯中的液體:“你喝醉了。”“沒有。”她笑了笑,然后忽然靠近我,
鼻尖幾乎貼住了我的臉,“我很清醒。”我沒有退后。她就這樣親了上來。唇齒相接,
柔軟香甜。我任由她抱住我,把我拉向沙發。整個客廳燈光昏黃,窗簾掩住了夜色,
空氣中滿是紅酒與香水的味道。她坐在我腿上,輕輕摩挲我的胸膛,
聲音嬌軟:“林陽……你喜歡我嗎?”我喉結滾動了一下,沒說話。她伸手,摸向我的口袋。
“錢包呢?給我看看,我記得你有一張會員卡……”她眨了眨眼,“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
”我心頭冷笑,但面上不動聲色:“你要找什么?”她笑得甜美:“找你對我的真心。
”這女人,開始動手了。她故意挑逗,制造氛圍,在我配合的同時,
偷偷拍下每一個曖昧瞬間。我知道,她的手機此刻正對著沙發方向放著,可能正在遠程錄影。
她甚至已經準備好了第二部手機,用以備份。這一套,她太熟練了。只是,她萬萬沒想到,
我早就在沙發后方安裝了第二臺攝像頭。記錄下的,不只是她的動作,
還有她調整攝像頭角度、打開錄屏程序的全過程。而我此刻的配合,
不過是為了把這場戲演得更“真實”。半小時后,她靠在我懷里喘息,
指尖在我胸口畫圈:“林陽,你愿意為我做點事嗎?”我裝傻:“比如?
”“我想看看你銀行卡里到底有多少存款。”她輕笑,眼神卻帶著一絲期待,“別誤會,
我不是圖你的錢,只是……如果我們要在一起,我想知道你的安全感來自哪里。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瞇起眼,緩緩道:“你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嗎?”她抿嘴一笑,
似乎早就等我問這句話。“我相信你……比沈言更值得。”沈言。又是沈言。
我終于開口:“沈言,他對你做了什么?”她一愣,眼神瞬間陰冷:“他是個混蛋,
他……騙了我所有的錢,還……差點讓我自殺。”她話鋒一轉,淚水就在眼眶打轉:“林陽,
我現在只有你了。”“那你還……一直忘不了他?”我輕輕撫著她的后背,語氣平淡,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夢里喊的是誰?”她身體一顫,抬起頭:“你……你聽到了?
”“你覺得我會沒聽到?”我反問。她慌亂地想解釋,但我抬手輕輕一壓:“沒事,
我不會介意。”她怔住了,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林陽,
對不起……我只是……太怕再被傷害……”我緩緩起身,重新穿好衣服,看著她笑了笑。
“我也有一件事,想讓你知道。”她一臉不解。我走到沙發后,把第二個攝像頭拿出來,
放在她面前。她瞳孔一縮。“你偷拍我?”她驚怒。“不。”我笑容淡然,“我只是,
提前記錄了你偷拍我的過程。”她猛地想去拿手機,但我已經提前拿走了。我打開手機相冊,
一段段視頻赫然在列。“你用遠程云端同步,把我們剛才的視頻上傳到郵箱備用。
我說得對嗎?”她臉色慘白。我繼續道:“你對每個男人都說是‘只剩你了’。對嗎?
”“你……”“你以為,你是獵人,其實你只是進入了另一個局。”我聲音冷淡,“江知語,
從你那天夢里喊出‘沈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來合租的,是來設局的。
”她咬牙切齒,眼神漸漸轉為恨意:“你到底是誰?”我輕笑,轉身回房。
“我是你不該惹的人。”深夜。我登錄了一個很久未用的賬號。那個賬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