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被死對頭林雪兒親手推下天臺。再睜眼,她哭得梨花帶雨。“姐姐,你終于醒了!
”我成了她剛認回豪門的……傻子親姐。她撲在我“爸媽”懷里,演著姐妹情深。呵,
游戲開始了。1. 傻金重生“語凝啊,我的心肝寶貝!”一個貴婦撲床邊,抓著我的手,
眼淚嘩嘩的,“都是媽不好,把你弄丟了這么多年!”我眨巴著眼,
努力消化這具傻了二十年的身體,還有腦子里那團漿糊記憶。蘇語凝,蘇家真千金,
三天前剛從鄉下找回來,受了刺激,更傻了。旁邊那個哭得梨花帶雨,
被“爸媽”和“大哥”蘇子昂摟懷里的,可不就是我的死對頭,假千金林雪兒么。上輩子,
我蘇沫白手起家,眼看就要把林雪兒家的公司干趴下,結果她玩陰的,送我見了閻王。
老天爺真會開玩笑,直接把我送她家來了。“姐姐,別怕,以后雪兒在,沒人敢欺負你。
”林雪兒擠開便宜媽,湊過來,眼里哪有半分擔心,全是得意和貓捉老鼠的戲謔。
我配合地縮脖子,裝害怕,口齒不清地喊:“糖……要吃糖……”蘇父蘇振邦眉頭一皺,
嫌棄得很:“雪兒,離你姐遠點,醫生說她情緒不穩。”林雪兒立刻委屈扁嘴:“爸,
姐姐剛回來,我想多陪陪她。”演技派啊。我心里冷笑,臉上卻咧開傻笑,
伸手就去抓林雪兒頭發上那顆亮閃閃的鉆石發卡:“亮……亮晶晶……要……”“哎呀!
”林雪兒尖叫,假裝躲,手肘卻狠狠撞我胸口。真蘇語凝非得疼哭。可惜,她遇到的是我。
我順勢后倒,避開攻擊,腳下“一滑”,精準踩在她那雙嶄新的限量高跟鞋上。“咔嚓!
”鞋跟斷了。林雪兒尖叫著往后倒。“雪兒!”蘇母驚呼。蘇子昂眼疾手快扶住她,
林雪兒還是崴了腳,疼得眼淚汪汪。“姐姐!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林雪兒倒打一耙。
我歪頭,一臉無辜,手里抓著她掉的發卡,
傻笑:“發卡……漂漂……”蘇振邦臉黑了:“廢物!”蘇母也嘆氣,拉著林雪兒:“雪兒,
腳沒事吧?語凝她……不是故意的。”這話她自己都不信。只有蘇子昂,扶起林雪兒后,
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像看傻子。有意思。我低頭玩發卡,心里冷笑。林雪兒,
蘇家,這賬,慢慢算。晚上,我的房間在別墅最偏的角落,陰暗潮濕,
跟林雪兒的公主房天差地別。呵,親疏有別。我躺床上,盤算著。蘇家做傳統制造業,
這幾年不行了,全靠老太爺的家底撐著。蘇振邦沒啥本事,蘇子昂有點才華,
但在家族企業里施展不開。林雪兒呢,憑著乖巧懂事,深得蘇家長輩喜歡,
已經開始接觸公司業務了。她急著認回我這個“傻子姐姐”,無非是做戲,
順便看看我有沒有威脅。我真傻,她不介意多個陪襯。我礙眼……她今天那一下,可沒留情。
“咚咚咚。”敲門聲。我繼續裝傻。門推開,林雪兒探頭,見我呆坐床上,
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姐姐,睡了嗎?”她端著杯牛奶進來,“給你熱了牛奶,喝了睡得香。
”牛奶?黃鼠狼給雞拜年。我盯著牛奶,
口水快流出來了:“奶……喝奶奶……”林雪兒把牛奶遞給我,
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姐姐乖,快喝。”我接過杯子,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猛地揚手,
整杯牛奶潑她臉上!“啊——!”林雪兒尖叫,滾燙的牛奶(溫的,嚇唬她)讓她花容失色。
“壞人……打姐姐……”我含糊不清地喊,順手抓起床頭柜上的廉價瓷娃娃,砸過去。
林雪兒尖叫著躲開,瓷娃娃“啪”地摔碎。“蘇語凝!你這個瘋子!”林雪兒氣急敗壞。
“雪兒,怎么了?”蘇母和蘇子昂聞聲趕來。林雪兒立刻換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媽,大哥,
你們看姐姐!我好心給她送牛奶,她……她不但潑我,還砸我!
”蘇母看著一地狼藉和我“兇神惡煞”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蘇語凝!你鬧夠了沒!
雪兒對你這么好,你就這么對她?”我縮墻角,抱著膝蓋,
瑟瑟發抖:“怕……壞人……打……”蘇子昂皺眉,看了看林雪兒濕透的衣服,又看我,
最后目光落在地上的牛奶漬和碎瓷片上。他突然開口,聲音平靜:“雪兒,你剛說,
姐姐拿什么砸你?”林雪兒一愣:“就……那個娃娃……”蘇子昂彎腰,撿起一塊大瓷片,
上面有點白色粉末。他捻了捻,湊近聞了聞。然后,他眼神驟冷,看向林雪兒:“這牛奶里,
加了什么?”林雪兒臉色唰地白了。2. 假面下的交鋒林雪兒的臉,白得跟紙一樣。
“大哥,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她慌得話都說不利索。蘇母也懵了:“子昂,
你啥意思?雪兒還能害她不成?”蘇子昂沒搭理她們,盯著我,
語氣平靜卻帶著壓迫:“語凝,告訴大哥,為啥潑牛奶,為啥砸東西?”我繼續裝傻,
抱著頭,顛三倒四地喊:“壞……壞東西……苦……苦……”蘇子昂眼神一凝。
林雪兒心里咯噔一下,強裝鎮定:“姐姐肯定是做噩夢了,胡說呢。牛奶就是普通牛奶,
我親手熱的。”“是嗎?”蘇子昂拿起桌上剩了小半杯的牛奶,直接遞林雪兒嘴邊,
“那你當著我們面,喝了它。”林雪兒的臉,瞬間從白變青。“大哥,你不信我?
”她眼圈一紅,委屈得不行,“我好心照顧姐姐,
你卻懷疑我……嗚嗚嗚……”蘇母也心疼了,把林雪兒拉到身后:“子昂,
你怎么能這么對雪兒?她是你妹妹!”“她不是。”蘇子昂冷冷打斷,
“蘇語凝才是我親妹妹。”這話一出,空氣都僵了。林雪兒的哭聲停了,
不敢相信地看著蘇子昂。蘇母張張嘴,想說啥,最后只是嘆了口氣。
蘇振邦不知何時也站門口了,臉陰沉得能滴水。“夠了!”他低喝,“大半夜吵吵鬧鬧,
像什么樣子!蘇語凝剛回來,身體不好,都給我回房!”說完,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甩手走了。蘇母也拉著發懵的林雪兒離開,臨走還不安地叮囑我:“語凝,你……早點睡。
”房間里只剩我和蘇子昂。他走到我面前,蹲下,
眼神復雜地看我:“你……真啥都不記得了?”我繼續裝傻,茫然看他,
流著口水喊:“哥哥……糖……”蘇子昂深深看了我一眼,最終站起身,啥也沒說,走了。
門關上的瞬間,我臉上的傻笑立刻消失。這個蘇子昂,不簡單。
他不像蘇振邦和蘇母那樣被林雪兒耍得團團轉。剛才那杯牛奶里,林雪兒確實加了東西,
一種能讓人精神萎靡、加重癡呆的藥。我假裝被嗆到,吐了點,又故意潑她一身,
就是要把事鬧大。蘇子昂的敏銳,超出我的預料。看來,想在蘇家站穩腳跟,他是個突破口。
第二天,蘇家辦小型家宴,名義上歡迎我回家,
實際上是把我這個“傻千金”介紹給親朋故舊,顯擺他們蘇家的大度。
林雪兒一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我面前晃悠。“姐姐,今天好多客人呢,你可別再發瘋了,
不然爸媽會生氣的。”她假惺惺叮囑,眼底全是幸災樂禍。
我咧嘴一笑:“漂漂……雪兒妹妹……漂漂……”她被我這傻樣取悅了,得意地走了。
宴會廳里,賓客云集。蘇振邦拉著我,滿臉堆笑地跟人介紹:“這是我那苦命的女兒,語凝,
剛找回來,腦子……唉,不太好使。”客人們紛紛露出同情又看好戲的表情。我低頭摳手指,
一副怯懦樣。林雪兒則像個真公主,在人群中游刃有余。“雪兒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聽說最近還幫蘇董打理公司?”“是啊,蘇董有福氣。”蘇振邦聽著,臉上的笑更深了。
我冷眼旁觀,盤算著給林雪兒送份“大禮”。機會來了。宴會過半,林雪兒被簇擁著,
展示她最近畫的一幅“得意之作”——山水畫。“雪兒這畫功,真是青出于藍啊!
”“意境深遠,一代大家!”林雪兒被夸得飄飄然。我端著果汁,“不小心”路過,
腳下一崴,果汁“嘩啦”全潑畫上了。“哎呀!”“我的畫!”林雪兒尖叫,眾人嘩然。
“對……對不起……”我嚇得“哇”地哭出來,“我不是故意的……”林雪兒氣得發抖,
指著我罵:“蘇語凝!你是不是故意的!這可是我準備送給傅氏集團傅老爺子當壽禮的!
”傅氏集團?我心中一動。傅家,蘇家生意上的死對頭。蘇振邦臉也黑了,
怒斥:“混賬東西!還不給你妹妹道歉!”我哭得更兇,一邊哭一邊指著畫,
含糊不清地喊:“假……假的……畫是假的……”全場死寂。
林雪兒臉漲成豬肝色:“你胡說八道!這明明是我親手畫的!”“就是假的!
”我仿佛受了天大委屈,指著畫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那里不對……跟書上……書上不一樣!”眾人面面相覷。一個懂行的老先生上前,
仔細看那幅畫,又讓人拿來畫冊對比。片刻,他搖頭嘆息:“蘇小姐,
這畫……確實是臨摹的,而且,臨摹的是當代一位青年畫家的作品,細節處改了想冒充原創。
”這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抽林雪兒臉上。她的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蘇振邦的臉也掛不住了,氣得嘴唇哆嗦。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蘇伯父,
好熱鬧啊。”眾人看去,一個身形挺拔、氣質卓然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五官俊朗,
眼神深邃,嘴角帶笑,卻讓人感到壓力。傅氏集團繼承人,傅云琛。他怎么來了?我注意到,
傅云琛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瞬,帶著探究。這男人,對“傻子”蘇語凝,有興趣。
3. 真假畫作傅云琛的出現,像塊石頭砸進平靜的湖面。蘇振邦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趕緊迎上去:“云琛賢侄,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快請進!”傅云琛微微點頭,
目光掃過狼狽的林雪兒和那幅“贗品”,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路過,
聽說蘇伯父家有喜事,討杯喜酒。沒想到,一來就看到這么一出……好戲。
”他特意加重“好戲”二字,嘲諷不加掩飾。林雪兒的臉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地縫鉆。
“讓賢侄見笑了。”蘇振邦尷尬打哈哈,“小孩子不懂事,胡鬧。”“哦?是嗎?
”傅云琛不置可否,眼神轉向縮在角落假哭的我,“這位就是蘇伯父剛找回的千金吧?
看起來……確實與眾不同。”我配合抬頭,沖他咧嘴一笑,傻乎乎的,
口水差點滴下來:“糖……哥哥……有糖嗎?”傅云琛眼中閃過玩味,從口袋摸出一顆糖,
遞給我:“有。不過,要回答我一個問題。”蘇振邦急了:“云琛賢侄,她腦子不好,
你別……”傅云琛擺手,示意他別急,看著我,緩緩開口:“剛才,
你怎么看出那幅畫是假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林雪兒更緊張了,
生怕我這傻子再說出啥驚人之語。我歪頭,含著手指,努力思考的樣子,
“書……書上……有個小鳥……紅色的……她的……是黑色的……”眾人再次看向畫和畫冊。
果然,原作中山石間確實有只不起眼的紅色小鳥,林雪兒“臨摹”后,變成了黑色。
“原來如此!”懂行的老先生恍然大悟,“這位蘇小姐,記性倒是不錯。
”林雪兒的臉黑如鍋底。她精心打造的“才女”人設,就這么被個傻子戳破了!
傅云琛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把糖塞我手里,然后對蘇振邦說:“蘇伯父,
令千金并非癡傻,只是心思單純,反而能看到常人忽略的細節。是塊璞玉,好好雕琢,
前途不可限量。”這話,明著夸我,暗著打蘇振邦和林雪兒的臉。蘇振邦表情更難看了。
宴會不歡而散。回房,我把那顆糖扔進垃圾桶。傅云琛,這男人,比我想的還敏銳。
他似乎開始懷疑我裝傻了。不過,也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傅家和蘇家是死對頭,
能借傅云琛的手攪亂蘇家,對我有利。接下來幾天,林雪兒大概被打擊到了,沒再來招惹我。
蘇振邦和蘇母對我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但至少沒把我當瘟神。只有蘇子昂,
偶爾來我房間坐坐,不說話,靜靜看我,眼神復雜。我樂得清靜,每天除了裝傻,
就是暗中觀察蘇家,悄悄調理這具被虧待了二十年的身體。蘇語凝身體底子差,
長期營養不良,精神也一直緊張恐懼。好在我前世對中醫略懂,知道些調養方子。這天,
我趁蘇家下人忙午飯,溜進蘇老太爺的院子。蘇老太爺,蘇家的定海神針,
唯一一個對我流露關愛的。可惜他年事已高,纏綿病榻。我記得蘇語凝記憶里,
蘇老太爺有嚴重失眠和頭痛,名醫都治不好。我手里,正好有個偏方。
我小心潛入蘇老太爺房間,他躺床上,雙目緊閉,眉頭深鎖。伺候的傭人剛好出去打水。
機會!我從口袋摸出準備好的藥粉,用廚房常見材料磨的,安神靜心。
我把藥粉悄悄撒入床頭熏香的香爐。做完這些,正準備溜,蘇老太爺突然睜眼,
渾濁的目光直直看我。“你……是誰?”他聲音沙啞。我嚇一跳,本能想跑,轉念一想,
不跑了。我走到床邊,
咧嘴一笑:“爺爺……我是語凝……給你……呼呼……就不痛了……”蘇老太爺愣愣看我,
眼神迷茫,隨即清明了些:“語凝?你是……語凝?”我用力點頭,
指著香爐:“香香……睡……不痛……”蘇老太爺深吸一口氣,聞到那股清香,
緊鎖的眉頭似乎舒展了些。他盯著我看了半晌,突然伸出干枯的手,抓住我的手腕。
“好孩子……好孩子……”他喃喃自語,眼泛淚光。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是林雪兒的聲音:“爺爺,我給您燉了燕窩粥,您快嘗嘗。”我心里一緊,想躲來不及了。
林雪兒推門進來,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姐姐?你怎么在這里?
爺爺身體不好,需要靜養,你不要打擾他!”她語氣不善。蘇老太爺卻開口了,
聲音虛弱卻威嚴:“雪兒,不得無禮。語凝是來看我的。”林雪兒的表情僵住了。
4. 暗流涌動林雪兒那張臉,跟吞了蒼蠅似的,別提多難看了。“爺爺,
我……”她還想狡辯。蘇老太爺擺擺手,對我招手:“語凝,過來,到爺爺這兒來。
”我乖乖走過去,蘇老太爺拉著我的手,輕輕拍了拍,眼神里全是慈愛:“好孩子,
知道來看爺爺,比某些只知道送燕窩的強多了。”這話,明擺著是敲打林雪兒。
林雪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端著燕窩的手都在抖。“爺爺,
您怎么能這么說我……”她委屈得眼圈都紅了,“我對您可是一片孝心啊。”“孝心?
”蘇老太爺冷笑,“是孝心,還是想從我這兒套蘇家的商業機密,
好給你那個不三不四的‘輝煌集團’鋪路?”林雪兒渾身一哆嗦,跟被雷劈了似的,
臉瞬間慘白:“爺爺!您……您胡說什么!我怎么會……”“我胡說?
”蘇老太爺眼神跟鷹似的,“別以為我老糊涂了!你最近老往公司元老那兒湊,
打探核心項目進展,真當我不曉得你的小九九?”我心里偷著樂,姜還是老的辣。
蘇老太爺病著,心里跟明鏡似的。林雪兒徹底慌了,撲通一聲跪地上,
哭得那叫一個慘:“爺爺,您誤會我了!我就是想多了解公司情況,以后好幫襯家里,
真沒別的意思!”“哼,有沒有別的意思,你自個兒清楚!”蘇老太爺壓根不信,
“從今兒起,沒我的準許,不準再踏進我這院子半步!”林雪兒跟丟了魂似的,癱坐在地上,
眼神絕望。我看著她這副德行,心里痛快極了。等林雪兒被傭人扶出去,
蘇老太爺才拉著我的手,嘆了口氣:“語凝啊,讓你受委屈了。”我搖搖頭,
傻笑:“爺爺……不委屈……語凝喜歡爺爺……”蘇老太爺眼神復雜地看著我,半晌,
從枕頭底下摸出個小檀木盒子,塞我手里:“這個,你拿著。算爺爺給你的補償。
”我打開一看,是塊成色極好的翡翠玉佩,溫潤得很。更重要的是,
玉佩下面壓著張銀行卡和一張紙條。紙條上龍飛鳳舞幾個字:啟動資金,密碼六個8。
我心里咯噔一下。蘇老太爺,這是看出來啥了?還是單純補償?“爺爺……”“拿著吧。
”蘇老太爺拍拍我的手,“以后,蘇家就靠你了。”這話信息量太大了。我裝不懂,
只是把玉佩和銀行卡緊緊攥手里,咧嘴傻笑。從蘇老太爺那兒出來,我感覺腳底都發飄。
這老狐貍,絕對不簡單!他給我的,不只是錢和玉佩,更是一種暗示和期望。看來,
我在蘇家的處境,比我想象的好點。接下來的日子,有蘇老太爺“撐腰”,
我在蘇家的日子好過多了。蘇振邦和蘇母雖然還那樣,但至少不敢明著欺負我。
林雪兒徹底蔫了,整天躲房里,門都不怎么出。估計被蘇老太爺嚇破膽了。我利用這段時間,
一邊繼續裝傻,一邊暗中用老太爺給的啟動資金,投了幾個前世就知道有潛力,
但現在還沒火的小公司。同時,我也在找機會聯系傅云琛。這男人,城府深得很,
但如果能跟他合作,對我扳倒林雪兒,甚至奪回蘇家,都有大幫助。機會很快就來了。
蘇氏集團最近有個重要的海外合作項目,因為涉及核心技術轉讓,談判一直不順。
蘇振邦為此焦頭爛額,蘇子昂也愁眉不展。我從傭人閑聊中得知,
負責這次談判的對方公司代表,恰好是傅氏集團旗下子公司的負責人。而傅云琛,
作為傅氏集團的少東家,對這項目也挺關注。這天,
我“意外”在蘇家花園“偶遇”了來拜訪蘇振邦的傅云琛。他似乎早料到我會出現,
臉上帶著一絲了然的笑。“蘇小姐,又見面了。”他主動開口。我依舊傻乎乎的,
手里拿著根狗尾巴草,追蝴蝶:“蝴蝶……漂漂……”傅云琛也不拆穿,慢悠悠跟在我身后,
裝作無意地問:“聽說蘇氏集團最近在談一個海外合作項目,進展不太順利?”我腳步一頓,
回頭看他,眼神茫然。“項目……什么項目?”傅云琛輕笑一聲,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
塞我手里:“如果蘇小姐什么時候‘不傻了’,或者有需要幫忙的,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我接過名片,低頭看著上面燙金的“傅云琛”三個字和一串號碼,
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揚。魚兒,上鉤了。就在這時,林雪兒突然從假山后沖出來,
一把搶過我手里的名片,撕得粉碎。“蘇語凝!你又在勾引傅少!”她雙目赤紅,
像頭發怒的母獅,“傅少是我的!你不準打他的主意!”我愣住了,
隨即“哇”地哭出來:“壞人……搶我東西……嗚嗚嗚……”傅云琛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看林雪兒的眼神,充滿了厭惡。“林小姐,請你自重。”他冷冷地說,“我對你,
沒任何興趣。”說完,他不再看歇斯底里的林雪兒,轉向我,
語氣竟帶了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蘇小姐,別哭了。下次,我再給你糖。”然后,他轉身,
頭也不回地走了。林雪兒看著傅云琛決絕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把所有怒火都撒我身上。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你為什么要回來!你去死!你去死啊!”她瘋狂撲向我,
掐著我的脖子。我眼中寒光一閃。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5. 揭穿偽裝林雪兒瘋了一樣掐著我的脖子,指甲都快嵌進肉里,窒息感鋪天蓋地。
“你去死!搶我爸媽,搶我哥,現在還搶傅少!你個掃把星!”她臉都扭曲了,
跟平時那個溫婉可人的林大小姐判若兩人。我能讓她得逞?
就在她以為能掐死我這“傻子”時,我猛地抬膝,狠狠撞她肚子!“唔!”林雪兒痛哼一聲,
手勁松了。我趁機掙脫,反手一個大嘴巴子,狠狠抽她臉上!“啪!”清脆響亮,
在安靜的花園里格外刺耳。林雪兒被打懵了,捂著火辣辣的臉,
不敢相信地看我:“你……你敢打我?”“打你?”我冷笑,眼神跟刀子似的,
“再敢碰我一下,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此刻的我,哪還有半分傻樣,
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場。林雪兒被我的眼神嚇著了,下意識后退一步,隨即反應過來,
色厲內荏地尖叫:“你……你裝傻!你一直在裝傻!”“現在才發現?晚了。
”我一步步逼近她,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你想干啥?”林雪兒嚇得連連后退,
直到后背抵著冰冷的假山,退無可退。“干啥?”我揪住她頭發,逼她抬頭,看我眼睛,
“當然是……把你欠我的,一點一點討回來!”“救命啊!殺人啦!”林雪兒驚恐大喊。
很快,蘇家傭人和蘇振邦、蘇母、蘇子昂都聞聲趕來。
當他們看到我和林雪兒扭打(其實是我單方面碾壓),我臉上再無傻氣,眼神銳利清明時,
所有人都傻眼了。“語凝?你……你的病好了?”蘇母最先反應過來,驚喜地問。
蘇振邦和蘇子昂也愣愣地看我,眼神復雜。林雪兒趁機撲到蘇母懷里,哭得撕心裂肺:“媽!
你們看她!她一直在裝傻騙我們!她剛才還要殺了我!嗚嗚嗚……”我冷哼一聲,松開手,
整理了下亂糟糟的衣服,淡淡地說:“我沒想殺她,只是給她個教訓。不是她先掐我脖子,
我也不會還手。”說著,我露出脖子上被林雪兒掐出的紅痕。蘇母看到我脖子上的傷,
倒吸一口涼氣,看林雪兒的眼神也帶了絲懷疑。“雪兒,這是怎么回事?”林雪兒眼神閃爍,
支支吾吾:“我……我是一時氣糊涂了……誰讓她勾引傅少……”“我勾引傅少?
”我像聽到天大的笑話,“林雪兒,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傅云琛那種男人,
是你這種貨色能惦記的?”“你!”林雪兒氣結。“夠了!”蘇振邦怒喝,臉色鐵青,
“蘇語凝,你既然病好了,為啥還裝傻騙我們?你安的什么心?
”他顯然更在意我“騙”他們。我直視他的眼睛,不卑不亢:“我不裝傻,
你們會把我這突然冒出來的真千金放眼里嗎?恐怕我早被林雪兒暗中處理了,
骨頭渣都不剩吧?”蘇振邦被我噎得說不出話。蘇子昂的目光在我臉上停了片刻,
突然開口:“爸,媽,既然語凝病好了,這是好事。以前的事,我看就算了。
”林雪兒不甘心叫道:“大哥!她打我!你看我的臉!”蘇子昂看都沒看她,
只對蘇振邦說:“爸,公司海外項目的談判僵住了,我聽說傅云琛對這項目也有興趣。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