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兇宅拍賣昏暗的拍賣大廳里,燈光有些晃眼,人們交頭接耳的嗡嗡聲回蕩在四周。
拍賣師站在臺上,帶著職業(yè)性的微笑,聲音洪亮地說道:“接下來,
我們要拍賣的是一座位于本市郊區(qū)的莊園。”大屏幕上隨即展示出莊園的畫面,
綠樹環(huán)繞著一棟典雅的歐式建筑,大片的草坪在陽光的模擬影像下顯得生機勃勃,
還有一個波光粼粼的小湖。臺下不少人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沒想到這樣一座看上去如此美好的莊園竟會被拿出來拍賣。“起拍價只要五十萬!是的,
你沒聽錯,五十萬!”拍賣師的聲音充滿了蠱惑力。現(xiàn)場頓時炸開了鍋,大家都在竊竊私語,
這價格實在是太誘人了。“五十五萬!”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士率先舉牌,
他眼神中透露出勢在必得的神情。“六十萬!”角落里一位女士也不甘示弱。
競拍的氛圍逐漸熱烈起來,價格不斷攀升,叫價聲此起彼伏。
有人皺著眉頭思索著是否繼續(xù)加價,有人則興奮地揮舞著號牌。然而,
人群中也有一些人顯得格外謹慎,他們交頭接耳,
似乎在討論著這座莊園價格如此便宜背后是否隱藏著什么秘密。但此時,
競拍的熱潮已經(jīng)讓大多數(shù)人顧不上那么多,都一心想要拿下這座看似性價比超高的郊區(qū)莊園。
白方局坐在拍賣會的角落里,看著大屏幕里的莊園心動無比,但奈何全部身家也只有一千萬,
只能無奈的聽著別人加價。突然間有人說了一句,好像這個莊園的每任主人都死在里面了。
這話剛說完,所有人都停止了叫價,畢竟他們再有錢也不會去買一個兇宅。
白方局看到?jīng)]人再加價高興了起來,她才不管什么兇不兇宅,死沒死人,
她只知道那么大個莊園,又便宜,地方又夠大,她可以約上朋友在里面肆意的玩耍。死人,
沒什么可怕的,都二十一世紀了,哪有什么鬼,要相信科學。看沒人加價,
白方局用八百萬拍下了這個莊園。拍賣會結束回到出租屋,
白方局立馬在手機上和朋友們分享了這個好消息,并邀請朋友們幫忙收拾莊園衛(wèi)生和游玩。
朋友們都恭喜她的好運氣并和她約定好幫忙搬家的日期。到了約定日期,朋友程玲玲,
周麗麗,周夢,阮舟,李方五人來到白方局的出租屋,一行人帶上打包好的行李上了車,
向莊園駛?cè)ァ5竭_莊園,看到別墅外綠樹成蔭,花草也生機勃勃,
莊園正中有著一棟四層高的別墅。六個人拿著行李進了別墅,四下觀望,
見除了家具落滿灰外所有東西都沒壞,便各自拿著行李上樓去挑選各自喜歡的房間。
選好房間后,六個人開始打掃起別墅的衛(wèi)生。掃到一半,
阮舟和李方兩個小伙子感覺肚子餓了,一行人才想起他們并未帶任何吃的,莊園在郊區(qū),
離城市半小時車程。天色漸晚,衛(wèi)生才打掃了三分之一,
他們決定歇下來吃點東西明天再接著打掃。“現(xiàn)在別墅里也沒吃的,
你們兩位男士開車進城買點吃的喝的回來唄,我們四個女生把廚房收拾出來,”白方局說道。
“那你們想吃點什么,酒要不要也買點,等明天收拾好后我們聚會用,”阮舟說道。
“你們倆個看著買唄,今天晚上買點熟食先吃著,明天再做好吃的,你們買些食材回來,
”白方局說。“行,那我們就出發(fā)了,”阮舟和李方邊回答邊拿起車鑰匙往外走。他倆走后,
四個女生嘻嘻哈哈的往廚房走去。但在她們身后的樓梯口,站著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
正目光悠悠的看著他們笑。一個半小時后,阮舟和李方開著車回來了,把車停在別墅門口,
打開后備箱邊往外搬東西邊喊:“我們回來了,你們四個快出來幫忙拿東西。
”廚房里的四個女生聽到喊聲跑了出來“來了”。東西搬好后,
六個人把熟食放到餐廳桌子上,圍坐在一起,邊打鬧開著玩笑的吃了起來。飯畢,
“我都吃撐了,”程玲玲邊站起來邊說。“我也是,”周夢應聲道。“誰讓你倆吃這么多的,
這又是在郊區(qū),到時候不舒服都不方便給你倆買藥。”周麗麗無奈的說道。“好了,
你們仨別扯皮了,累了一天了,吃飽了就回房間洗洗睡覺了,明天還得早起呢,”白方局道。
2 午夜鬼影現(xiàn)晚餐吃完,收拾好餐桌衛(wèi)生,六個人各自回房洗漱。天漸漸黑了,
勞累了一天的幾人早早躺到了床上睡去。半夜兩點到了,別墅里的溫度頓時降低了好幾度,
走廊里時不時響起女人的笑聲,睡夢中的六人毫無感覺,只是下意識的縮了縮被子下的身體。
第二天天剛亮,幾人起床下到一樓客廳,隨便做了點早餐,吃過后又開始收拾起了衛(wèi)生。
下午,幾人終于打掃完了整個別墅,休息了一會,幾人開始做起飯來。天色漸黑,
一頓豐盛的晚餐擺在了餐桌。“來來來,今晚酒管夠,咱們不醉不歸,
”白方局把酒拿上桌一人給了一瓶說道。“不醉不歸,不醉不歸,來,大家一起碰一個,
”程玲玲拿起酒瓶站起來對著大家說。“來來來,”桌上的人都拿起酒瓶站起來,
“我們一起祝方局喬遷之喜,以后日子紅紅火火,”阮舟說道。碰,酒瓶撞到一起的聲音。
飯桌上熱火朝天,六人喝著酒有說有笑的,客廳的電視機放著電視。夜?jié)u深,
幾人談天說地好不熱鬧。午夜兩點,氣溫開始降低,幾人喝的已經(jīng)醉醺醺的,
窗外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幾人毫無察覺的繼續(xù)嬉笑打鬧著。周夢感覺有點悶,
踉踉蹌蹌的走到窗口,掀開窗簾透透氣,誰知她抬頭一看,
遠處樹林里漂浮著幾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子,她們似是發(fā)現(xiàn)了窗邊的動靜,
頭一轉(zhuǎn)齊齊往窗口看來。周夢瞪大了眼睛,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雙腿發(fā)軟差點跌坐在地。
那幾個白衣女子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飄到了窗前,那慘白且泛著綠光的臉離她不過咫尺,
咧著嘴發(fā)出詭異的笑聲,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周夢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劃破寂靜的夜。
周夢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冷汗?jié)裢噶撕蟊常埔幌伦有蚜艘话搿B牭街軌舻募饨新暎?/p>
五人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紛紛來到窗前問周夢“小夢,發(fā)生什么事了。”“有鬼,窗外有鬼,
”周夢顫抖的說道。五人聽后把窗簾拉開往窗外看去,什么都沒有,一片漆黑。
“什么都沒有啊,小夢你是不是酒喝多了看花眼了,”白方局開玩笑說道。
周夢顫巍巍的抬頭往窗口看去,什么都沒有,一片漆黑,頓時松了一口氣。
五人看到她沒事了,就又回到客廳追逐打鬧唱歌去了。周夢想了想再次走到窗口,
拉開窗簾再次往外看去,那幾個女鬼又飄了過來,正對著她露出陰森的笑,
長長的舌頭伸出來,眼睛凸出,模樣恐怖至極。周夢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上,
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客廳里的人聽到聲音,又紛紛跑了過來。“又怎么了?
”白方局一臉無奈。周夢手指著窗外,話都說不利索:“鬼……鬼又來了。
”眾人再次看向窗外,依舊什么都沒有。“小夢,你真的是喝多了,出現(xiàn)幻覺了。
”有人笑著說。可周夢清楚自己沒看錯,她害怕得全身發(fā)抖。
就在這時周夢看到窗外的女鬼突然穿過玻璃,飄進了客廳,瞬間客廳溫度驟降,
陰森的氣息彌漫開來。女鬼們慢慢逼近周夢,周夢嚇得昏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
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其他人圍在旁邊,一臉擔憂。而那些女鬼,也都不在了。“小夢,
你下次還是少喝點酒吧,昨晚上你喝了點酒,硬說窗外有鬼,我們五個都看了沒有,
你還把自己嚇暈了,”白方局說道。夏夢看了看四周,除了朋友什么都沒有,
也以為是自己喝醉酒眼花了,“好,以后不喝那么多了。”3 鬼宅索命記天已經(jīng)大亮了,
幾人下樓走到廚房吃早餐,飯后,五人向白方局告別,假期已過,五人都要回去上班了。
莊園門口,“方局,我們就回去了,等周末我們又過來陪你,
有事給我們打電話”程玲玲說道。其余四人也紛紛點頭。“好,你們路上小心,
到家發(fā)個消息,下周見,拜拜。”“拜拜,”五人轉(zhuǎn)身上了車。見朋友們都走了,
白方局轉(zhuǎn)身回了別墅,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人住這么大的莊園安靜的有些可怕。一個人無所事事,
白方局拿了把剪刀打算修剪一下莊園里的花花草草。走到一株花前,剛剪下一根花枝,
似乎聽到一聲慘叫,剪刀下的斷枝處流出紅色的汁液。白方局皺起眉頭,仔細觀察這株花,
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以為這花就是這樣的。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過,
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大夏天的,怎么感覺有點涼,難道是城郊綠植多溫度低嗎?
白方局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穿了件外套。看了看天色,快吃午飯了。便直接往廚房走去。
吃過午飯,白方局在客廳看起了電視,歲月靜好。天黑了,白方局一個人就隨便吃了點東西,
回房間洗澡睡覺去了。半夜兩點,不累又睡太早的白方局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拿起水杯喝了點水,突然聽到門外走廊上有聲音,
白方局以為是朋友忘記了什么東西連夜回來拿,就昏昏沉沉的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里,白方局睡眼惺忪地喊著:“玲玲,麗麗,小夢是你們嗎,”,卻無人回應。
以為是聽錯了,正打算轉(zhuǎn)身回房,那奇怪的動靜又在走廊盡頭響起。白方局有些惱火,
想著朋友這玩笑開得太過了。她快步朝著聲音源頭走去,
就看到走廊盡頭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在拍皮球,邊拍還邊嘻嘻嘻的笑。
于是白方局走向前問小男孩:“小弟弟,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睡覺,
怎么跑到我家來玩了。”小男孩聽到白方局的詢問,
笑嘻嘻地抬起慘白發(fā)著綠光頭對白方局說:“這里好玩,姐姐你要不要陪我玩。
”白方局心里一緊,嚇得一激靈。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小男孩突然停下拍球的動作,
皮球咕嚕嚕地滾到白方局腳邊。白方局麻木的低頭去看皮球時,小男孩的身影竟消失在原地。
緊接著,她感覺脖子一涼,耳邊傳來小男孩陰森的聲音:“姐姐,你陪我玩嘛。
”白方局頭皮發(fā)麻,猛地轉(zhuǎn)身,卻什么都沒看到。而此時,整個走廊的燈光開始閃爍,
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身后又傳來一陣拐棍敲擊聲,白方局麻木的回頭一看,
就看到一個六七十歲、彎著腰拄著拐棍、臉色慘白發(fā)綠的老人,
正一步一步緩慢地朝著她走來。老人每走一步,
拐棍敲擊地面的聲音就重重地砸在白方局的心上。白方局想抬腿逃跑,
可雙腿卻像被釘住了一般無法挪動。老人越走越近,那股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
白方局甚至能聞到老人身上散發(fā)的腐臭味。就在老人快要走到他面前時,突然停住了,
渾濁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白方局,干裂的嘴唇蠕動著:“你……看到我的乖孫了嗎?
”白方局顫抖著聲音,剛想說小男孩剛剛還在,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時,
那小男孩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躲在老人身后,沖著白方局做著鬼臉。燈光閃爍得愈發(fā)厲害,
整個走廊仿佛陷入了一場恐怖的漩渦。白方局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
就在她快要昏厥過去的時候,老人帶著孩子轉(zhuǎn)身走了。她立馬轉(zhuǎn)身往房間跑去,
把門關上反鎖,整個人靠著門滑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精氣。她不知道的是,
她往房間跑的時候,祖孫兩個回過頭看著她的背影幽幽的笑著。天亮了,
白方局連忙收拾了一些東西,往莊園外跑,結果不論她怎么跑,都是在原地轉(zhuǎn)圈圈,
她崩潰的大哭大喊,最后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哭。太陽快落山了,白方局跑回房間,
反鎖房門,用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天黑了,別墅里一片漆黑,
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白方局在被窩里不停的顫抖,午夜兩點,
走廊里又傳來了小男孩拍皮球的聲音,白方局連忙捂緊被子,突然間,
房間的窗戶吹起了陣陣陰風,被子像是被什么東西扯住了一樣往上飄。白方局躺在床上,
縮成了一團瑟瑟發(fā)抖,下一秒,她感覺有個冰涼的手在撫摸著她的身體,拉著她站起身,
往門外走去。她想反抗,想叫喊,卻怎么都叫不出來,
只能眼睜睜淚流滿面滿臉驚恐的和那冷冰冰的物體往外走。
那看不見的物體帶著她到了莊園小湖邊,對著她耳邊吹了口氣說:“來陪陪我們好嗎,
我們好冷,好冷。”話音剛落,白方局的身體不受她控制的走向小湖,她的臉上露出不甘,
恐懼的眼神,但是她只能任由冰涼的湖水慢慢的浸過身體,沒過頭頂,窒息的感覺傳來,
意識漸漸喪失,身體沉浸在湖底。第二天,莊園里靜悄悄的,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4 幽靈聚會夜周末來臨,五個小伙伴帶著各種吃的來到莊園。“方局,方局,我們來了,